光呆大领主的奇妙冒险 第249章

作者:生命汲取者

  “吉尔伽美什王的命令是绝对的,即便是神殿也不能违反王命,近亲相奸为罪的律法必须被执行——今天,我必要踏破伊什塔尔的神殿!”

  他一展右手,对着背后那些踌躇不前的士兵果断的说道

  “你们退下吧,我一个人就行了。”

  “杀了这个亵神的狂徒!”老妪尖叫着命令道,神殿的卫兵们立刻手持利刃咆哮着冲向了里克,重叠之势便是要将他绞杀的姿态。

  里克的身形在刺来的利刃中辗转腾挪,没有必要杀了这些神殿卫兵,里克也不喜欢杀人。不过,得让他们小小的睡一下才行。

  苍白铠甲的身影以超越视网膜的速度穿过了卫兵出现在了他们的背后,与此同时,一张鲜红的卡片也被~插入了驱动器之内

  Accel!

  苍白铠甲的身影燃起红色的光芒,似有似无的还传出了引擎发动的声音!

  刹那间,家在这红蓝双色火焰的影子在卫兵与老祭司们中间不断的穿梭在,停留在西杜丽视网膜中的画面却只有一瞬间突然出现的无数幻影。

  他回到了原地,在这一瞬爆发的极短的时间内,甚至就连西杜丽和老妪还未反应过来,神殿的卫兵们与老妪背后的祭司纷纷倒在了地上。

  跟随而来的卫兵们崇拜的看着里克的身影,即便早有听闻侍卫长与王的大战,他们却是第一次看到侍卫长战斗的身影,姿态轻松的便解决了数十个神殿卫兵。

  做完了这一切,里克撤去了假面骑士的变身,踏步走向了老妪。老妪的手颤抖着,但那不是恐惧,而是愤怒与癫狂

  “伊什塔尔神啊,降下天罚惩戒这个狂徒吧!!!!”

  老妪张开双手面对苍天,祈祷着信奉神明的神罚,但她什么都没有等到,伊什塔尔并没有听到她的呼唤。

  里克的手在老妪的后颈轻轻一掐,将这个老祭司掐晕了过去,西杜丽连忙上前接住了老祭司,看向了里克。

  他已经走进了伊什塔尔的神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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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2:其实2.3看过去是把始皇帝吹上天了,但差不多也把中国的剧情彻底从月球故事中剔除出去了,毕竟魔术基盘与设定发展估计和整个月世界的基调都格格不入,甚至还有人造真祖(芥雏子)这种玩意......不过也好,不写中国这边的剧情也省的后来撕逼炎上,就保持逼格不管就行了。

  ps3:2.3里其实还挖了一下封神的事情,说秦始皇机械飞升的时候去过所谓的‘仙界’看,结果里面是满目疮痍只剩下了残骸,他把哪吒的残骸带了回去并且根据上面的仙术科技研究出了所谓的现代和仙术动力源,成为了2.3异闻带里那些东西的能量源,并且还依托着哪吒的残骸弄出了人造人项羽......只能说这次为了捧始皇的逼格,让项羽和刘邦统统都做了祭品啊。

  不过我更好奇雷夫你当初用的是什么炸弹了,一个真祖都能被你炸的濒死(滑稽)

第九十六章 不渎神权

  需不需要向伊什塔尔祈祷,会不会从她那里得到想要的回答,这一切都不重要。对里克来说,他只需要走个过场就好了。

  看着那矗立在神殿中央的金色华贵神像,里克久久无言。神明......就是这样的东西嘛?这样的东西,也配叫做神明嘛?

  人们敬畏神,是因为他们与神的距离是如此的遥远。对于自然现象认知的愚昧无知让他们崇拜神明,可当神明拥有人格并降临在你面前以后,你才会发现,这,不配叫做神。

  里克来自的国度里也有人信奉神明,但他们信奉的神是自己的先祖,是为人类的前路开疆扩土的前辈——而不是这些不知所谓的东西。

  里克曾经和伊什塔尔有过一面之缘,他并不觉得那是个值得尊敬的存在。

  注视神像良久,里克摇了摇头叹息着离开了神殿。他想他这辈子都不太可能成为什么信者了,比起虚无缥缈的神明,他可能更加信仰自己的拳头。

  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去

  在门口,西杜丽已经低头侍候良久,不见老妪她们的踪影。里克的眼眸微微缩小,在心中轻轻的叹了口气,淡淡说道

  “伊什塔尔神下达了神谕,近亲婚姻乃是罪恶之事,父女、母子、兄妹、姐弟等发生关系者罚苦役三年,若一方强制,则贬斥为终生奴隶。”

  “知道了,里克大人。”西杜丽低眉顺目的说道,作为伊什塔尔的大祭司,她居然对这条明显是谎言的话语没有任何的质疑

  真相无关紧要不是吗?说谎而隐瞒神谕的是里克,没有阻止他进去的是老妪与她的老祭司们,要求里克进入神殿的是吉尔伽美什,即便伊什塔尔怪罪下来,她也只能惩戒老妪和那些老祭司们。

  政治的魅力就在于此,他将原本触犯法律的暴力合法化,让被侵害利益的一方没有反击的理由。这就是人类话语与关系利用的艺术,肮脏的政治。

  卫兵们和聚拢而来的乌鲁克民众们敬畏的看着里克,王的使者在触犯了神威以后依旧安然无恙,让他们明白了在乌鲁克,王的权力是大过神的。

  若是神权在乌鲁克大于王权,那么王的使者就不可能在触犯了神庙规矩的情况下安然走出神庙,里克挑衅神权而安然的姿态让他们深刻的明了了乌鲁克内部究竟是谁的权力最大。

  诸神庙的祭司们也是敢怒不敢言,这已经不再是过去了,他们的神明对他们也已不再是有求必应——面对王权的膨胀,他们只能颓然接受。

  “那些老祭司们怎么了?”路过西杜丽身边的时候,里克轻轻的问道

  西杜丽愣了愣,旋即面纱下柔媚的容颜展露出了笑意,她摇了摇头,说道

  “里克大人真是个温柔善良的人啊......里克大人放心吧,我们在侍奉伊什塔尔神以后便将灵魂和生命的权力都交给了伟大的伊什塔尔神,在她对老祭司们做出裁决之前,没人能够动她们。”

  里克轻轻的叹了口气,摇头离去了。想要改变这个国家何其的困难?或许正如吉尔伽美什所说,他不过是个满足自我的伪善者罢了。

  ......

  吉尔伽美什做了两场梦,在第一场梦里,天空中的星星都露面出现,空中的陨石都掉落在了他的身边。吉尔伽美什尝试着想把它举起,但是就连他都没有办法挪动这块石头。

  试着推动它,却一点都不能移动,乌鲁克的土地就在它的四周,整块大陆都在围绕着它。乌鲁克的平民们就呆在它的周围,贵族们簇拥着它,并且好像对待个孩子一般亲吻着它的脚。

  吉尔伽美什求知了她全知的母亲,温柔的宁孙告诉他,那是一个和你相似的男人,一个正在寻找同伴的男人。他有着这片大陆最强悍的力量,他是最强壮的男人。他的力量甚至可以和伟大的神安努相抗衡。

  他是里克嘛?吉尔伽美什疑问,但宁孙却温柔的告诉他并非如此,里克只是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过客而已,那个男人还未出现,但他注定会成为吉尔伽美什的挚友。

  他做了第二场梦,一把巨斧搁置在皇宫的门前,贵族匍匐着,平民围绕着,吉尔伽美什常事举起这把巨斧,却反被他的利刃所割伤。

  吉尔伽美什求知了伊什塔尔庙的祭司,侍奉女神的老妪告诉他那是注定会与王一战的人,那是一个可以指导他的朋友,一个能够拯救王的颓废的人。

  他是里克嘛?吉尔伽美什疑问,祭司告诉他是的,也有可能不是。但里克作为外来者,他不能在乌鲁克继续待下去了,王应举起战斧,将里克斩杀在王宫门前。

  于是在当天晚上

  吉尔伽美什决定清洗伊什塔尔神庙。

  ......

  “哈哈哈哈哈哈哈!干得漂亮啊里克,本王现在真的很想看看那个废柴女神气急败坏的脸啊哈哈哈哈哈!”

  吉尔伽美什在王位上举着酒杯哈哈大笑,他很愉悦,一想起能让伊什塔尔难受他就感到愉悦,都能多喝下好几杯葡萄酒啊。

  里克猜错了一点,吉尔伽美什最大的目的不是什么提升王权打压神权,他只是想愉悦一下身心罢了。只不过顺带的打击神权,让那些恼人的老妪祭司们被他讨厌的伊什塔尔亲自干掉,更让他愉悦了。

  里克看着面前黄金杯中的葡萄酒,紫红色透彻的酒液倒映着他的脸庞。他叹了口气,看着吉尔伽美什道

  “某家更想问的是,究竟什么时候能够离开这里?”

  “哦?”吉尔伽美什挑了挑眉,坏笑着说道

  “本王可从来没有挽留过你,如果你想走随时都行——只不过,你放的下你手头的一切吗?”

  他知道里克不是贪恋权力的那种人,但他却有着过分的责任心,以及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良善性格。所以吉尔伽美什丝毫不担心里克离开这里,除非他一觉醒来大彻大悟变回以前那个贤王。

  里克沉默了半晌,郁闷的说道

  “......当初我就不应该乘船来到这里。”

  吉尔伽美什笑的更加愉悦了,其实他也弄不明白一件事。里克到底算是他的什么人,朋友?宿敌?还是臣子?,或许三者都是,又或者三者都不是。

  吉尔伽美什觉得自己肯定没办法和这种善良过头的人做朋友,但很显然,这样的人也很难成为吉尔伽美什讨厌的人。

  “话说回来,你听说了杉木之森里那个奇特野兽的事情了吗?”吉尔伽美什放下了酒杯,饶有兴趣的谈论那个有意思的猛兽。

  力量能与阿奴的精灵相比,智慧高而不似怪物,双足双脚,出没在杉木之森的内环,与野兽共食,破坏杉木之森外围的陷阱,吉尔伽美什可从来未曾听说过这样有趣的珍兽。

  “那应该就是个人吧。”里克吐槽道

  “你懂什么,杉木之森的内环可是芬巴巴的领土,它怎么可能会允许人类踏入她的领地呢?”

  吉尔伽美什轻蔑的看了一眼里克,仿佛是在这上面找到了对里克智商压制的愉悦

  “所以,你到底想干什么?”

  “里克呦~”吉尔伽美什咧嘴一笑露出了锋锐的虎牙,猩红的眼中闪烁着如狼一般的光辉

  “与我一同前去狩猎这珍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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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2:感觉2.3的谣言弄得嬴政逼格上天的似的...问题这是异闻带,不是泛人类史,正常历史的始皇帝说不准还可能是东出的肉瘤,而且也没什么歼星舰,始皇帝的那个战舰是攒了2000年家底才弄出来的,还没有星际殖民的能力。话说2.3的剧情是这样子,2.5队长的星间山脉都市的规模估计就更大了.....

第九十七章 荒野中诞生的精灵

  “算了吧,某家手头上还有好多的事情没有做完呢,尼普尔城最近又遭受魔兽的侵害了,某家得亲自过去处理一下这些问题。”

  里克严词拒绝道,同时竭力劝诫吉尔伽美什,作为王的他如果再这样继续吃喝玩乐下去,早晚会变成一个废人的。你应该早点勤政,也好放我离开这个该死的泥潭。

  “吵死了!你是本王的母亲还是什么?”吉尔伽美什不爽的吐槽道,果然他是没办法和这样性格的人做朋友啊

  里克叹了口气,将杯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便自顾自的下去处理政务了。分封的具体规章和人选还没确定,最起码要一两周的时间去甄选和辨别人才,处理完这些以后,他还得动身去一趟尼普尔。

  看着里克的背影,吉尔伽美什撇了撇嘴,召来了西杜丽

  “去派遣一个神妓与全国最好的猎人前往杉木之森,我要你们弄清楚那个怪物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西杜丽抚胸微躬,面纱下的眼眸闪烁着微光,带着些许的愧疚。她其实知晓恩奇都究竟为何物,但她不能说,诸神的祭司们必须鼓吹他的存在,那从土块中诞生的伟大生命。

  天之楔的王者如今已经偏离了诸神的道路,不仅如此,外来者还笼络了王的权力并进犯了神的威严。他应该离去,但却不能用暴力,而是以另外一种手段。

  西杜丽退了下去,她选出了神庙中最美丽的一个女子与最好的猎人,一同踏上了前往杉木之森的道路。

  他们是神的使者,他们将会带着人的理性和智慧,去教育传授那荒野中的天之锁

  ......

  我是谁?无名无姓 我从何处而来?来自于土块 我要前往何处?我......不知道

  从荒野中苏醒的我,眼中倒映出最初的风景是广阔的大地与天空,以及远处矗立着犹如要塞一般的城市。天生能够变化各种形态的我听到了远处唤醒我的声音——并非是母亲慈爱的手指,也不是父亲严厉的呵斥,他不知那唤醒他的声音从何而来,只是在意那声音才张开了沉重的眼脸。

  初生的我没有理性,我只知父亲是众神之父安努,母亲是创造女神阿露露。他们赋予了我优越的能力,却没有赋予我一个完整的灵魂。

  我游荡在荒野,与野兽为伴。我与他们毫不在意的奔驰着,欢笑着。我模仿它们的模样,最终掌握了我天生能变成各种形态的能力。

  我虽然没有完整的灵魂,却还记得母亲赋予我的任务

  “锁哟,你要将那楔子带回给我们。”

  但是,我并没有灵魂,出了顺应野性的生存之外我什么都做不到。我缺少作为人的一部分,甚至就连名字都未曾有。

  我还没有被完成,锁和楔子是相辅相成的。楔子完善了锁,锁才能带回楔子。

  日复一日,只是与动物们一起走荒野中奔跑便觉得幸福,那时候的我虽然未被完成,却也不觉得欠缺了什么。

  可我能感觉的到,我的体内似乎藏着另一个意志,没到夜晚梦回时总是会眺望那片灿烂的星空,一种呼之欲出的欲望仿佛要挣脱我身体的束缚冲出。

  那大概是我第一次体会到人类的欲望吧,那是什么欲望呢?

  哦......是贪婪的欲望,是饥饿的欲望,是想要吞噬某物而补足自身的欲望。

  我偶尔也会眺望城塞,在荒野的另一边仿佛有声音在呼唤着我,那不是父亲也不是母亲,只是个他不知道的人在呼唤着他。

  有一天,一个厉害的猎人带着一个女子来到了这里,他们突破了我的朋友芬巴巴设置的一个又一个的考验,最终却没有求取我朋友的财宝,而是要求与我见面。

  女人成为了我了解自身的教师,我模仿着她塑造了自己的人形,女性的柔美。从她那里学到了智慧和理性,被传授了天与地的真理。

  猎人成为了我强大自身的导师,我学习着他塑造了自己的人形,男性的刚强。从他那里我学会到了技巧与谋术,被传授了生在天地的灵长的狡猾。

  我是人了吗?

  我不知道,我还欠缺了些什么,知道芬巴巴包含哀伤的抚摸着我,念出了那个早应该告诉我的名字

  “恩奇都”

  我第一次亲口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世界似乎从那一刻开始变得单纯起来。我的职责与使命,便是要想那个骄傲的吉尔伽美什彰显神的愤怒。

  生来第一次我有了真正的目标,我的胸口跳跃着喜悦,如流星般在荒野中奔驰,那便是我的生存意义,我被制作出来的理由,我将拼搏以性命的东西。

  因为芬巴巴的自私,我错过了观察吉尔伽美什幼年时期的岁月,于是阿南德为我打开了时间的隧道,让我从他最初的时候便观察着他。

  那是一个理想中的王,幼年时期的他有着比地上任何人都要优秀的品质。宽容、深思、公正、重德。

  街道上的行人无不称赞着他,为他倾倒。那是理想中王的姿态,我很疑惑也开觉得,骄傲或许只是众神的误判。

  但我能确定的只有一点,他虽然敬重与神,但却有着不服从神这一点。

  时光流逝,少年成长为了青年。我不得不承认诸神的担心是正确的,数年的时间他就好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独裁、专断、强征、暴政,因一己私欲而追求极限的荣华。

  乌鲁克的人们叹息着,众神也伤透了脑筋。但我却理解了他,兼具神与人双方特性的他拥有者开阔与深远的视野,众神和人都无法理解他目光所看到的东西,作为人的部分因背负的荣耀被诸神摘取而暴虐,背负着神的部分因为无人理解的孤独而走上了背弃神的道路,他本是尊急着神明爱着人类,却走上了被神遗弃和被人憎恶的道路。

  我为他感到哀伤,同时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使命或许也并非是绝对正确的。这样的人需要的是一个朋友,而并非是一个锁链。

  知道有一天,我看到了一个从外界而来的旅行者,他与吉尔伽美什在底格里斯河大战而厮杀,最后衍生出了一种近乎于战友般惺惺相惜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