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夏墨
见到四季的脸色，爱尔特璐琪心中灵机一动，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布蕾梅忒，不如你上去帮助父王？”
灵长类杀手连连摇头：“还是算了吧，虽然没怎么和朱月打交道，不过以她骄傲，我要是敢上帮忙的话，说不定就是两人打我一个了，毕竟那只狐狸对我好像同样没好感的样子。”
四季暗中可惜，真是敏锐的感知，小玉可是讨厌狗的，对她来说，灵长类杀手同样归属于敌人。
自己的请求被拒绝，爱尔特璐琪并不在意，反正她引开话题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在她准备再接再厉的时候，却被爱尔奎特的变化所吸引了。
“爱与正义的魔法少女，爱尔奎特，登场！”
随着高耻度的台词，圣光与魔力涌现。
四季转头一看，只见爱尔奎特穿着一身简洁却又不失优雅的华丽服饰，完美的展现了少女玲珑有致的优美曲线，正一脸天真烂漫的笑容地把玩着手中魔法杖——就像是拿到有趣玩具的孩子。
情况很明显，是白莲使坏，将魔法红宝石交给了爱尔奎特，唆使她使用。
看着变成了魔法少女的爱尔奎特，四季哑然。
这算是什么？白色月姬和幻象之月？
四季从记忆中翻出了一个久远的都市传说，那是曾经横行型月世界的魔法四天王之一的白色月姬的故事，一个碰到邪恶势力就使用魔法杖（物理）来感化敌人的魔法少女。可惜后来在魔法少女伊莉雅出来之后，魔法四天王全都沦为了时代的眼泪，最终只能活在幻想嘉年华中。
爱尔奎特伸手在魔法红宝石顶部的白色翅膀中轻轻捏了捏，“似乎并没有白莲所说的那样，力量涌出来的感觉啊？”
魔法红宝石发出一声呻.吟：“请好好保养并使用露比酱。”
四季：“……”
没等四季想好怎么炮制这条性格不好的魔法杖，下一秒，伴随着“咔嚓”的一声，魔法红宝石发出了杀猪般的声音。只见原本笔直的魔法红宝石此刻是几只翅膀正飞速地划动，整个杖身正软绵绵地弯下，不住地挣扎，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就是爱尔奎特右手握住的地方此刻多了丝丝的龟裂痕。
爱尔奎特攥住魔法红宝石不放，让它的挣扎全都徒劳无功，甚至倒吊着，像甩咸鱼一般挥了挥，一脸天真无暇的笑容：“好脆弱，看样子应该不是用来打人的了。”
见到这一幕，四季直接胯下一凉，心中戚戚然。
见爱尔奎特似乎没准备放弃折腾，魔法红宝石有气无力地说道：“等等，你的力量太强了，需要主动接受我的力量。”
“哦哦，原来是这样子的，真是有趣！”爱尔奎特体验了一下后，歪头一副思索的模样：“这股力量我好像在小时候见过，是一个老先生的？算了，现在干正事要紧。魔法少女，爱尔奎特参上！术式展开！”
随着爱尔奎特魔法杖前端对准了天空的玉藻前，一个直径达数米的魔法方阵在虚空展开，耀眼的光芒在红色月光下依然熠熠生辉。
有着地球做后盾爱尔奎特堪称近乎无限，魔法红宝石一边维持着神秘的魔法方阵，一边说着糟糕的台词：“不要继续了，太多了，身体要被撑开了。”
四季板着死鱼眼看到这条性格糟糕的魔法杖，心中却是想道：难道说宝石翁那家伙意外地是一个闷骚，由于平日里碍于身份无法表达的情感全都投注到者这根魔法杖之中？
察觉到来自另一边攻击，玉藻前九条尾巴一阵挥舞，身体在虚空中跳出奥妙的舞步，以咒术暂时逼退了朱月：“二打一？小玉我可不怕。”
下一秒，一发直径两三米的巨大魔炮淹没了玉藻前。咆哮的魔炮堪称通天彻地，带着轰鸣的能量洪流，犹如天穹浩日般夺目耀眼，在这一刻压下了红月与炽阳的光辉。
恐怖的魔力冲击化为气浪，朝着四面八方狂卷而去。冲击波将周围的空气吹开，中心形成了短暂的真空，持续了一瞬而后便是爆缩，哪怕有一段距离，千年城依然不可避免地被波及了。
“魔炮？还真的夸张，多少有宝石老头的一点无限次元炮击的味道。”
尽管玉藻前被魔炮命中了，不过四季并没有太过担心，因为这种等级的魔炮对玉藻前来说并不算事——从某种程度上讲，红宝石反而限制了爱尔奎特的发力。
见四季还有闲情评价爱尔奎特的攻击，爱尔特璐琪问道：“那只来自东方之地的玉面金毛九尾狐是你的情人吧？你不担心？”
“小玉可是与朱月同格的太阳神，没有击破大陆程度的力量是无法威胁到她的。”四季努了努嘴，指着天空中日月光芒笼罩下的三人示意道：“你看，朱月的魔剑·真世界和小玉的八咫镜都没使用，所以说，现在只是基本操作。”
魔炮的光辉很快褪去，玉藻前的身影重新浮现，发型不变，衣服如故，只是她身前的一条尾巴毛发上多了一处焦黑的痕迹，在洁白柔软得如丝绸般的狐尾中很是显眼。
“居、居然敢对Master最喜欢的尾巴动手，你真是自寻死路啊！”
尽管身处暴怒之中，玉藻前依然保持着理智，犹豫了一下，最终将目光看向一脸无辜的白莲身上：“白莲，过来帮忙！等到事情结束之后，我告诉你奥菲斯的一个秘密。”
于是，原本正准备拒绝的白莲眼睛亮了起来。
第三十一章 吃土剑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呢？
四季看着红、赤、白、金四色光华交相辉映的天空，毁灭性的能量狂散而来，空间浮现阵阵涟漪，一道道漆黑的空间裂痕浮现，不论是大气、云朵甚至来自四人的攻击，全都被啃食掉，仿佛有不可名状的怪物在这里张开了大嘴。
没有人怀疑，天空中的余波如果泄露出去的话，绝对能够轻松地将一片大陆夷为平地。毕竟在这里站着的几乎是站在当前世界中的佼佼者，此时她们大打出手，更是形成了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在可怕的压力下，地面下沉并挤压变形，巨大的裂缝出现，地下水喷出，花草树木被天空的高温点燃，一副天崩地裂的场景。千年城哪怕有着来自朱月的庇护，同样在嘎吱作响，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碾压成废墟。
面对这种几乎是陆地崩塌的天灾，死徒之祖们乖乖放下矜持，在千年城的防护下寻求庇护。
半空中，玉藻前张开了『水天日光天照八野镇石』结界，狂暴高温的金色神火简直不要钱一般肆意地挥洒。白莲以幻想具象化的能力，召唤出了伟大之赤，赤色的气焰丝毫不输给玉藻前的太阳之焰。
白莲暗中叹气：‘真是的，要是有模拟创星图或者《666之书》的话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四季真是一个笨蛋。’
天空中的朱红之月前所未有地清晰，妖艳的红色月光侵蚀着世界，任何的攻击一旦进入妖艳月光的照射范围便会被削弱。正如朱月所说的，这里是她的地盘，天然上有着地利——正是因为如此，玉藻前放起火自然是豪放万分。
爱尔奎特是玩得最开心的一个，盖亚和朱红之月的支持源源不断地涌入她的体内，耀眼的光芒划破夜空，咆哮的魔炮在天空肆虐：“大家来一起玩吧！”
千年城的防护似乎到了临界点，在哀鸣声与爆炸声中，沦为一片废墟。
见到这一幕，玉藻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听说朱月你的月落之渊很厉害，趁这个机会让我见识一下吧！”
说完，玉藻前眼睛余光瞥了四季一眼，率先出手了：“东方升起的太阳，赐予敌人绝望吧！”
朱月盈盈一笑，在身后朱红之月的映照下，更是充满了让人沉迷的魔性：“月落之渊！”
爱尔奎特得意地举起手，“这个我也会！幻想具象化·月落之渊！”
坐在伟大之赤身上的白莲打了一个响指：“我们也不能落后，红姐姐，龙神吐息！”
大灾变出现了。
看着天空中落下的灼阳与朱月，以及几乎将这片脆弱的天地归于混沌的高能能量，四季毫不怀疑，这是玉藻前故意的。
‘算了，能让小玉消消气也好。’
从千年城的废墟中站起来，死徒第十五祖莉塔·萝洁安刚刚庆幸自己勉强抵抗住天空阳光，没有被灼烧成灰烬，然而抬头看着开始化为一片虚无的天空，脸色很是难看：“莉塔的艺术生活就这样子结束了吗？”
“模拟·创世权限！”
四季再一次庆幸自己有着强大的实力，不然的话，哪怕有来自衔尾蛇的不死之身，那自己的故事也会变成《四季的一千零一种死法》。自己的身体被砍后会重新长出来，说不定小玉她们每个人都会凑出自己的一副身体？
狠狠地摇了摇头，四季将这个猎奇的想法抛到脑后。
事情开始得毫无预兆，同样结束得莫名其妙。在四季将打成一片废墟的空间修复之后，发现玉藻前已经不声不响地离开了，没有和他打一声招呼。自知理亏的四季迟疑了一下，没有阻拦，待会回去乖乖认罚吧。
看样子，哪怕玉藻前将心中的郁闷发泄一通，依然对四季有气。
朱月顺水推舟地借着玉藻前来袭这件事很是成功地展示了自己的力量，将臣下放飞自我的野心从天空重新打回尘土里。
至于爱尔奎特，她倒是玩得很开心，并表示——魔法少女还真的是有趣呢！
白莲则是不太开心，虽然的确得到了奥菲斯的一个秘密，不过好像一点用都没有？
在四季好不容易安抚下爱尔奎特之后，回到冬木市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拦在门外了，来自玉藻前的太阳神力封锁空间，不让四季进屋。
玉藻前抱着双手，冷着面说道：“Master，您不是有千年城和魔女的别墅可以去吗？小玉我就不留您在这里了！”
看着狠狠关上的大门，四季摸了摸鼻子，自己这算是被净身出户了吗？
回去找爱尔奎特或者有珠？
不不，这绝对的是下下策，通往BadEnd的道路，原因很简单——玉藻前将空间、门窗等等路径都封锁了，却唯独留下了大门。暗示如此明显，要是真的离开的话，那清姬一定会很开心地庆祝的。
四季用钥匙打开了门，“果然，小玉是爱我的。”
于是，四季接下来的日子就这么在三个地方轮流跑了，日子热闹得不行。
至于将爱尔奎特、有珠带回浅神家或者冬木市的话，四季想都没想过，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么？
痛并快乐着的生活直到宝石翁的到来才告一段落。
“泽尔里奇，你找我有事？难道是魔法红宝石的事？”
宝石翁很是豪气，“呵呵，现在红宝石果然在你手中，不过你要的话，就送给你吧。”
对于魔法红宝石的性格，宝石翁同样不是很喜欢，他已经决定重新制作一把魔法杖了。
“你是说，你这一次依然是来自平行世界的威胁？”听完了宝石翁的来意后，四季挑了挑眉，不解地问道：“又不会危机世界安危，你为何如此紧张，居然特意两次提及此事。”
四季同样有所关注，不过在他眼中这件事谈不上是坏事，自然没有多费精力，再说了，不是有盖亚和阿赖耶吗？
“老朽活了这么久，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情，很可能是人为的。”
“人为的？那我问问盖亚。”四季心中灵光一闪，却是想起了自己丢失的那把空间属性的剑，莫非有人想搞事？
只是对于这件事，四季和盖亚和阿赖耶一说，得到的答复却很平静：“这件事，吾等会处理的。”
虚无一片的世界外侧，四季捏着下巴，墨色的眼眸在盖亚和阿赖耶之间来回转了好几圈之后，问道：“所以说，你们两个是故意放任这件事的？”
阿赖耶没有隐瞒地点头：“的确如此，为了规避钢之大地的可能性，这种风险尚在接受范围内。”
“钢之大地啊……”四季悠悠一叹，说道：“有机会的话，我倒是想去看看，人类种、亚丽百种、来自各大行星的‘同行’，金星UO天之亡骸、土星UO十字架等等，以及……魔剑·斩击皇帝。”
提及魔剑·斩击皇帝这把吃土剑，四季看到盖亚的身体似乎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其实不难理解，任谁面对一个寄生在你身上就会在极短时间内将你的血肉吞噬的魔物，谁都会心里发憷。
第三十二章 盖亚是个胆小鬼?
钢之大地，那是世界的末日，过去的人们想象中的行星之终末，生物无法生存的世界。
正如钢之大地这个称呼，在这片世界末日的土地上大部分是龟裂的荒野，天空被厚厚的灰色云层所覆盖，常年缺乏阳光，植物无法生长。大气中弥漫着有害的、无法计测的粒子的宇宙尘埃『Sin』或者说以太，同样不再像过去那样适合动物生存。
这是彻底的世界终末，然而即使作为母体的星球死去了，人类依然靠发达的文明技术生存了下来。
濒死的盖亚的对超越了自己的死亡继续存活下去的人类感到恐惧，于是在临死前向太阳系的其他行星呼救：“请灭绝所有仍存活的生命种。”
想到这里，四季带着莫名的眼神打量着眼前的盖亚，如果自己没搞错的话，那当初盖亚之所以会允许朱月降临地球，便是因为她对于对人类改造自然的活动感到莫名的畏惧——要知道，那尚在遥远的刀耕火种的蛮荒时代。
莫非，盖亚是个胆小鬼？
盖亚无法理解四季眼神中含义，于是她向四季询问。四季耸耸肩，知道盖亚的思维方式与自己不同，很是直接地提出自己的疑惑。
盖亚当着阿赖耶的面，很是坦然地说道：“我对自己的死并不悲观，星球只有意志，没有自我意识，毁灭在地球上产生的生命手中同样是一种归宿，然而人类的生命力居然能够超越星球的死亡，这是我无法理解也无法容许的。”
‘原来是见到杀死自己的凶手活得好好的，死不瞑目啊！也就是说，如果是人类与地球同归于尽的结局的话，盖亚你就会死得瞑目了么？’
四季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目光看向面无表情的阿赖耶，“阿赖耶你的想法呢？”
阿赖耶语气平淡，没有情绪的起伏：“一切的担心与畏惧毫无意义。对吾来说，只要人类延续的下去便可以了，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很有人类风格的说法。
说到底，这个世界之所以会进入钢之大地，虽然看起来是人类作死，实际上也是人类作死，但究其本质，是因为盖亚和阿赖耶之间的矛盾，几乎不可调和的矛盾终究会造成钢之大地的到来。
正是因为有了盖亚对其他行星意志的请求，所以才有UO在行星末日时降临地球的事。换句话说，只要存在着水星UO大蜘蛛的世界，基本上都是会步入钢之大地的世界。
很不巧，这个世界在南美洲原始森林中趴着一只呼呼大睡的水星UO是可以确定的。早在四季成为地球UO的时候，便多少能够察觉到对方的存在，想必对方也是如此。只是过了这么久依然没动静，完全没有和四季这位新“同行”打招呼的意思，一副沉眠到纪元之末的样子。
“算了，反正起码还有着数百年以上的时间，多想无益，有空去钢之大地考察一番再说。”四季收敛起笑容，认真地对着两人保证道：“放心，我答应过你们的事情，不会忘记的。”
盖亚和阿赖耶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吾等同样会履行约定。”
从某种程度上说，身为未来救世主的四季就像里番中抓住女孩子把柄的渣男，只要威胁一番就能够逼对方就范。对于盖亚和阿赖耶来说，最重要的事延续地球以及人类的存在，所有，只要四季提及的要求不过分的话，盖亚和阿赖耶会大开方便之门的。
虽然盖亚嘴里说着哪怕死在地球上的种族的手中也没关系，只要大家一切死就好。然而，天性依然会让她本能地求生。
——问题在于，四季似乎没有事情需要找上盖亚和阿赖耶的。对着两大抑制力的投影发情这样的里番发展，抱歉，不存在的。
目送两位抑制力投影出来的猫娘身影消散在世界外侧，四季捏着下巴说道：“异变尚在接受范围之内？总觉得这两个家伙在玩火的样子，明明依靠我不就可以了吗？”
既然盖亚和阿赖耶觉得没问题，四季自然不会插手。
从世界外侧返回，四季来到了千年城。
在这个千年城的空间中，依然是朱红之月高悬，完全没有了上一次大战的痕迹，连地面气势雄伟的千年城都和之前没有任何区别，本来就是朱月空想具现化出来的。
此时，这座千年城的主人并不在这里。早在一年前，朱月便返回了月星。毕竟由于玉藻前来袭，朱月展开了月落之渊的缘故，月星之上的本体已经醒来。如今这座千年城做主的人是黑色姬君爱尔特璐琪，如今的死徒之主。
在四季踏入千年城主殿门口的时候，一道如风般的金色身影便冲了过来，以惊人的气势撞入四季的怀里，快速的移动速度更是带起了一阵狂风。
在四季的怀里，少女嘟着嘴表达自己的不满：“四季终于来到了。真是的，居然让我等了这么久！”
四季一只手搂着爱尔奎特柔韧性极好的纤细腰肢，另一只手在她手感极佳的金色长发上抚摸：“抱歉，有事耽搁了。是我的错，所以这一趟我们就去欧洲逛一逛吧！”
四季准备顺路去时钟塔看望藤乃，她在过去的一年中在时钟塔进修。
在神秘的修习上，藤乃有着四季的教导，所以进入时钟塔其实就是增加一下和其他魔术师们交流的经验，让她对这个世界有着更深刻的了解罢了。四季已经决定了，以后不论是琥珀、翡翠或者小樱她们都会沿袭这个做法，闭门造车可不是好习惯。
提起藤乃，四季就忍不住吐槽某个以魔法引诱未成年少女的魔法使老头，对方现在正好也在时钟塔才对。
在四季的安抚下，爱尔奎特闭上眼睛，露出猫咪一样享受的神色：“欧洲？约会吗？真是太棒了！唔，作为惩罚，四季你还要给我做好吃，对了，还有紫玉天香酒。”
“是是，为您服务，我的公主殿下！”
在过去的相处中，这位真祖的公主在四季的纵容下，似乎有朝着吃货公主进化的趋势。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想要抓住女人的心，就要抓住她的胃。
这时候，爱尔奎特才一脸恍然地说道：“说起来，我之前好像在爱尔特璐琪那里听到藤乃的时钟塔老师的名字，是叫苍崎橙子没错吧？一年前出现的魔法使，当时挺轰动的，魔术协会连和死徒们打架的事情都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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