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汉盛华夏 第416章

作者:xiandaima

虽然说是王廷借用的,可如今皇上都没有了,要想要回来只能是在心里想想了。

甚至连开口都不敢,深恐惹祸上身,在他想来天下都没有天理了。

张鲁身怀日后独霸益州的想法能不希望杀死阎圃吗?能不尽一切可能的来破坏阎圃的顺说之行吗?

可问题是自己一提出杀了阎圃,刘焉并没有同意,因为不管咋说,不管你的理由是如何的正当,因为阎圃毕竟代表皇室而来的。

如果阎圃死在自己的益州,就让益州彻底和皇室翻了脸了,天下不明之际,刘焉岂能让张鲁做出此等蠢事。不但刘焉阻止了张鲁的杀掉阎圃,而且张松竟然还提议让刘焉安排自己派人保护阎圃。

如何阎圃有任何闪失,就拿自己试问,让张鲁是彻底放弃了杀掉阎圃的心思。

阎圃虽然有惊无险的躲过了张鲁的杀害,可一接到西凉投降王廷的消息后,甚至都觉得还不如让张鲁杀了呢。

西凉一去,自己就相当于告诉刘焉的都是假话了,自己一来就信誓旦旦的说马腾和韩遂已经归顺刘备,只要益州和皇上一心,定能让汉室皇亲重新屹立于天下。

可自己说完的话还没有过完那阵热乎劲儿呢,竟然传来西凉易帜的消息。不知道那刘焉是否还有和自己的新主也就是皇上保持一条心归顺刘备,并按照刘备的统一部署重新谋取和延续巍巍几百年的大汉朝。

阎圃今日真是坐卧不安,一直再想如何让刘焉尽快归顺刘备的说辞和计谋。

正当阎圃白抓闹心之际,突然有随从进来报告说是有益州法正来访。

“法正?快快有请?”阎圃久在益州,对法正可是非常熟悉。

法正字孝直,扶风人,此人大才,虽然年纪不大,但自从因为战乱和自己的朋友孟达到益州避乱,和益州的别驾张松一见如故,在张松的推荐下也谋了个新都闲官。

阎圃和在益州协助张鲁之时和法正多有交往,今日一听是法正来拜访自己了,心里就是一动。

原因无它,法正的才能他可是知道,按道理来说不应该作为一个闲官的,这都是张鲁等武将和文臣争斗的结果,都不希望文臣超过武将一头。

法正久不得重用,这次来拜访自己也许正是自己的机会。

“哎呀,孝直(法正的字)!我已来益州多日,也不见贤弟之面,为兄正挂念弟呢!”阎圃把法正引到客厅坐下。

“贵庭兄休要如此言,当是弟来探望才是!兄乃携皇上旨意而来,贵不比当初。古人言,贵时自有亲来投啊,弟怕兄长嫌弃也!”法正笑道。

“哈哈,今贤弟来,道是为兄从贵而落乎?”阎圃回到。

“兄长虽未落,但当是不决(断)之时,不知弟所言可虚?”法正反问道。

“哎,实不相瞒,为兄本来说益州听从皇上之命,皇室合力,一统天下。怎奈前刚刚使其凉州归皇上,未曾想转瞬易于旁人也!为兄正为此事为难也!”阎圃见已经被法正看出来了,把自己现在的困境也只好之言相告了。

“谢过贵庭兄直言,弟来也是为此!”

“噢,此话怎讲?”阎圃一听法正的话立即站了起来,听法正的意思这是来帮助自己来了。

“兄长,如西凉不易主,也许益州真不能遂了兄长之愿。今凉州已失,反助兄长大喜而回。”法正把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

“此话又怎讲?”阎圃一听,法正的意思丢失了西凉反而是好事了。

“益州之心,你我皆知,不外是依险而安。观益州身体日益羸弱,不久将弃世而去。观其子女,并无大才。张鲁野心益州已久,如今西凉已有敌在侧虎视,现在不正是说服之时吗?”法正说到这里就停住了。

其实话已经说的十分明白了,如果刘焉一死,内有张鲁之患,外有王廷虎视,关键是刘焉的子女都十分软弱无能,撑不起这么大的家业,肯定还是会让王廷给弄走了。

如果现在投靠了刘备,说不准还是个机会,现在也正是最好说服刘焉归顺刘备最恰当的时机。

“谢过孝直点化之言,此事如成,为兄当有重谢!”阎圃送走了法正后心里算是真正的有了底。

以前是自己钻了牛角尖了,老是担心凉州一失,让益州彻底无望而选择推却。

可他没有想到益州的内因。

益州刘焉毕竟是姓刘的,现在如果把时间情况给刘焉说透了,他肯定是选择刘备而不会选择王廷,这是二选一的结果。

益州虽有天险,但有内乱在,他想保留住家业是不可能长久的。

关键的地方就是自己如何能说服刘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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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二章 阎圃三辩得益州

想了一夜的阎圃第二天就又要拜见刘焉,再等下去就失去了机会了。

刘焉在阎圃一来到听说西凉已经归顺了刘备,心里也是感到意外。细细琢磨之下,这天下诸侯除了荆州外,还真是刘备综合实力不错。他兵将可能不如袁术和曹操,但刘备毕竟是联合了公孙瓒和刘虞,还有一众汉室皇亲,加上原先的朝中大臣。有如此的基础,发展起来应当是非常快速的。

如果再加上自己益州一地,就要超过曹操和袁术了。

他其实正在家里思量利弊,在独立和归顺之间拿不定主意。

反正各有利弊之事,一时还真是不好说。

他坐在榻上,让张鲁的老娘在胯间正为他fu务的时候,就听到了兵士在窗外汇报说西凉已经投降了王廷的消息,当下双腿就是一紧,差点把张鲁的老娘给夹死。

气的张鲁的老娘直接给吹了腿风,说不想让刘焉屈人篱下,哪样就不能这样放肆的欢快了。

其实不用她说,刘焉自然是心里一惊,心里是越发的矛盾。

正当自我烦恼的时候,就听到阎圃又来拜见的消息,当下就提上裤子吩咐文武百官一起看看这阎圃还有何话说。

他也想借此机会给阎圃丢丢脸,这家伙说的话仿佛比放屁还随意,一会说西凉投降了刘备,可现在居然又是另一个截然相反的结果。

刘焉坐在高坐之上,低头冷冷着看着阎圃,心里还不断的骂着阎圃,要不是他一来,刚才也不至于在房间内吃惊,一吃惊就双腿绷紧,让张鲁的老娘给咬了一口,现在那个地方还生疼不停呢。

“阎圃,你今日来见还有何话说?西凉已经不是那刘备皇上的了?”刘焉还没有说话,张鲁当即站起质问道。

阎圃昨日得到法正的指点,早想了一夜,对于今日要碰到的问题打了腹稿,当下说道:

“西凉丢,虽出于我之意,但某以为如马、韩之辈当早丢为上。

如日后大战之日,二子心异,不异于致命之绳索也。虽丢西凉,但亦早清隐患,防范于未然也!”阎圃的话说的也是有一定的道理,西凉归顺是好事情,但如果马腾和韩遂本来就是心怀二心之人,要了西凉还不如不要。

要了就是一个暗刺,如和旁人在战场上争锋相对的时候,这两人从内发作,就真成了一根要人命的绳子了。

所以这样一说,他们早点暴露出他们的心性反而是好事情。

“哼!强辩之理!益州山高而险,易守难攻,当安于乱世。如顺刘备,岂不引火烧身也!”张鲁气哼哼的质问道。

阎圃连看张鲁一眼也没有看,直接对着刘焉说道。

“刘益州可闻战国邹忌乎?古人邹忌尚有自知自明,今日公内有娇美,外有权臣。尚闻娇美权臣乃一家而出,观益州之势,如邹忌之论也。请益州莫要受其蒙蔽也!”阎圃虽然是对着刘焉说的话,实则是狠狠的回了张鲁一记耳光。

这耳光打的太狠了。

他拿邹忌的例子来比喻刘焉现在的局势,把张鲁比喻馋臣。

邹忌是谁?是战国时期齐国大臣,以善辩、英俊而闻名。他当上宰相后,劝说齐王招贤纳士,广开言路,为了让齐王接受自己的建议说道:

“我虽然很美,但自知不如城北徐公美。可我的夫人、侍妾、客人异口同声说我比徐公美。这是因为夫人偏爱我,侍妾惧怕我,客人有求于我。现在齐国方圆千里,城市百余,宫里人偏爱陛下,大臣畏惧陛下,国内之人有求于陛下,陛下受蒙蔽的程度也就可想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