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菠萝片
“马基！你怎么能这样说他们？！”
这是辩论还是社会评论？克里格挑眉，蝙蝠侠暴力执法很多年了，小丑也被抓进去很多年了，这些照片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
克里格的眼睛放大照片上的细节，他发现照片上的蝙蝠侠比他见过的那个至少要年轻三五年的样子，光看皮肤的磨损程度就能估计出来。
“但目前的情况是这个城市如今分立成两级，保卫者们要求给出答复，戈登将何去何从？他与蝙蝠侠的关系如何？”
“你们疯了吗？！”
“别这样说，蝙蝠侠是个疯子，我很高兴人们终于开始意识到这一点了。”
第四百六十九章 警局内的两次对话
有点意思，在哥谭这座城市里，虽然人们畏惧蝙蝠侠，但他们又希望蝙蝠侠的出现，如此巨大的反对蝙蝠侠浪潮已经不是罕见，而是莫名其妙了。
即使再冷漠无情的人也得承认，蝙蝠侠不止一次地从超级反派们手中拯救了哥谭市，这种反对实在来得太过于蹊跷了。
电视节目上的两个主持人还在继续展开着辩论，克里格看着他们举起各种各样的照片，不出他的所料，上面全是被蝙蝠侠暴打的各种反派。正如克里格曾经吐槽的那样，虽然蝙蝠侠从来不杀人，但是他打残撞残的有的是，并且因为他的存在两个帮派火拼干掉无数人，这也不能算蝙蝠侠杀人了对不对？
只是这种证据一旦摆在新闻上，配上两个根本不在一个水平的主持人辩论，那个持有蝙蝠侠是个疯子言论的主持人明显更强势一点。在媒体工具极度流行的年代，民众们都是愚蠢的，克里格已经能猜到，这场到处都是涂鸦的全民抵制就是因为这些人的谈论引发的后果。
克里格放开自己的听力，开始监听每一个提到蝙蝠侠和小丑字眼的人，他很快就发现不需要如此细致的窃听，因为整座城市都在讨论这件事。显然在面对小丑和其他超级罪犯被打成植物人或者其它终身残疾的照片时，蝙蝠侠在舆论上已经完全的溃败了。
就在这个时候，克里格听到了一个让他感兴趣的声音，那是从哥谭警局传来的，听声音应该是戈登和某个其他人在说话。
“那小丑让哥谭市战栗了这么多年，他们的记性就这么差，这些维护他的人都有什么毛病？”
“这并不关小丑的事，他们只是将其视为又一次暴力执法事件，而且还是我们和蝙蝠侠勾结的暴力执法。”
“我选你做局长就是希望你能改善这个部门，吉姆·戈登。”
“我花了整整五年的时间整顿风纪，彻查腐败，还罢免了煽动种族暴乱的警官，为什么不能给我多一点信任?是为什么？难道你没看出我在做的事情吗？”
“哥谭警局很清白，是蝙蝠侠的问题，戈登。你坚持要对蝙蝠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只有他接受控制时，这招才有效，蝙蝠侠甚至不该出现。吉姆，事实是你需要有人去做你力有不逮的事情。”
“我会去跟他谈谈，这里很快就会恢复常态的。”
“我不管你眼中的哥谭警局有多么的声誉斐然，如果它能容忍义务警察，那么它就依旧是腐败的。我们都知道小丑做了很多坏事，但民众们不知道，他们知道只会引发更大的恐慌。小丑他并没有被什么实质性的指控，而蝙蝠侠已经把他打成了那个样子，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他的心中依旧怀着对蝙蝠侠的怒火。 如果他要起诉我们，我们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力，因为你认为我们是清廉的！”
“可是小丑他的精神百分之百不正常，为什么人们会信他说的话？”
“你到底有没有看看我给你整理的资料，他已经不再是那个神经病了，他不在大笑，不再微笑，不再化妆，不再讲笑话，这是千真万确的。你瞒不住智商测试，他的得分已经远远超出天才的级别了，戈登。”
“现在这位内皮尔先生，他在阿克汉姆的图书馆一直废寝忘食，夜以继日的研究着法律和经济学，看起来他想要起诉哥谭警局，蝙蝠侠以及整个哥谭市，结合他的如今的才华，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加以提防。”
“内皮尔先生刚刚才帮助了我们，虽然一点儿也不想承认，但是他甚至帮助哈维·丹特重新登上检察官的职位。”
“戈登，你说到了重点，他能帮助我们的光明骑士重新登上检察官的职位，他也能再次把他拉下来。”
“你让我怎么办？这是他作为公民的合法权利，他已经在监狱服刑了四年了？难道我们要因为几张照片而再次惩罚他们吗？”
“不是要你惩罚他，戈登”，敲桌子的声音传来。“我要你惩罚的是蝙蝠侠！”
“你知道蝙蝠侠为这座城市做了什么吗？”
“那么你最好看看这个”，从声音来看，那个明显是戈登上司的人晃动着手中的某个东西，克里格赶紧冲上太空，向着哥谭警局的方向飞了过去。
避开所有人的视线后，克里格站在哥谭警局的房顶，通过透视看到下面的房间中。
如他所料，那是一卷摄像带。
随着摄像带被装入播放设备中，播放器中屏幕上开始播放了一个很久之前的数字日期，大约在四年前。
这是一个黑白的摄像头拍下来的东西，看的出来上面有两个模糊的影子，勉强看出来其中一个是蝙蝠侠，那么另外那个毫无疑问就是小丑了。
小丑歪着脖子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看着窗户外面，蝙蝠侠也在窗户外面看着他。
“我小时候曾深爱着哥谭，一个迷人的地方，充满活力，是宇宙的中心，至少在我离家出走前他们是这样告诉我的，但那是个谎言歌坛就和农场里一样无聊，所以我想给她找点乐子，试着让他们发笑，但我的喜剧事业失败了，他根本风马牛不相及，你没法在一座早已麻木的城市里逗乐别人，哥谭需要被唤醒，如果靠幽默不行那就要换一些更强力的手段。”
小丑那种歇斯底里但透着深深疲惫的声音传来，“那就是恐惧，所以我开始转而犯罪，希望能唤醒他们，然后你出现了用一种我所不能企及的方法将它们唤醒了，我必须要了解你关于你的一切，哪怕这意味着与你为敌，至少我们变得更紧密了，这使我有机会比任何人都更懂你。
你恨我，而我深以为乐，因为爱恨本为一体，但现在就到头了，很久之前就到头了，我只是不愿承认罢了，现在我被迫反省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你变了还是我早已对你无所不知？”
蝙蝠侠只是沉默着并没有回应他的话。
“你变得无趣了，所以我要搞垮你，蝙蝠，无论这个要花多久我都会搞垮你的，你给我等着就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四百七十章 苍白骑士还是金属？
这就是两个疯子之间的爱情啊！
克里格由衷的感叹道，正如经典漫画致命玩笑的结局一样，蝙蝠侠和小丑都是被哥谭逼疯的人，只不过一个疯狂的行为上一个疯狂在思想上。
局长办公室内，戈登局长和他的上司还在争吵着，可以预见到这种争吵一定会继续持续下去。
克里格的超级听力已经扩散到阿卡姆疯人院，但正如戈登他们所说，小丑现在并不在那个位置。不过克里格本身的目的也只是找到蝙蝠侠利用他的科技升级自己而已，毕竟在这个时间段，卢瑟还是那个疯狂的家伙，让那个家伙得到母盒也是克里格的打算，但不是现在。不过蝙蝠侠就不一样了，虽然蝙蝠侠总有计划，但他深爱着哥谭，并且被哥谭一同拖到了污水坑里，除非他放弃布鲁斯·韦恩这个身份，不然对于克里格来说他就是有弱点的。
当然莱克斯·卢瑟也有很大的弱点，那就是我就一拳抡过去，管他是不是超级智商，该死都要死。
就在克里格准备要离开的时候，他听到了一个异常熟悉的声音，那正是来自于他治疗的病人哈维·丹特的声音。而哈维·丹特的声音对面是一个听起来也有些耳熟，但非常变调的声音，克里格稍微想了一下，他发现和那个录像上的声音差不多。
那是小丑的声音。
有点意思。
克里格用最快的速度混进了警局，借助催眠能力催眠了看见他的人并顺手换上一套警服，轻松混入了丹特和小丑谈话的那个房间。
因为催的关系，并没有人在意这个突然推门进来的陌生警察，并且他们也没心在意这个这点小事了，哈维和小丑争执已经到了相当严重的地步。
“我不同意你所说的！小丑丹特怒吼着，克一格惊讶地发现他那属于双面人的阴暗面居然被引动了一点，就算克里格的手段有点粗暴，但催眠能力下的哈维可是实打实的普通人，这已经表明哈维的意志在松动了。
“首先你要明白，我不是小丑，我的名字叫内皮尔，请叫我内皮尔先生。”
“好吧，那～皮儿先生！”
哈维每说一个字就伸一下脖子，他的拳头紧紧握着撑在桌子上，而小丑只是淡定地看着他，那对眼神干净又清澈。
“心碎，愤怒，阅读能够缓解给予我新的关注点，我猜你们是跟我讨价还价的对吧?”
小丑的手和脚都被镣铐绑的死死的，但是他神态悠然的好像他才是那个审讯别人的人一样，而哈维才是那个被审判的人。
“内皮尔先生，算你走运，我没有增加你的刑期，你的罪名是。。。。“”
“我的罪名只是损坏公物和撞伤路人而已，你们已经把我关在那所疯人院足够长的时间了。”
“损坏公物?！你绑架了无数的人，把他们送上了装满炸药的两艘船，威胁并杀死了大量黑帮成员，并差点毁掉这个城市，你以为你做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吗？”
哈维已经出离的愤怒了，他的拳头已经在桌子上砸了不止一次，但内皮尔的神情依然淡定，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情明确的告诉了哈维·丹特，我就是什么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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