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无限之卡牌系统 第912章

作者:叶咸鱼

“他还把我的力量收走了。”

“那种梆子声,那是他用来控制我的手段。他能用梆子声让我进入‘恶鬼’的状态,在那种状态之下我会拥有血统能力,信心和意志都会暴增,”

“他也能用梆子声让恶鬼沉睡,让我重新变成源稚女,以我现在的力量连握紧刀柄都做不到,”

“他找到这里来,我只有坐以待毙。”

源稚女幽幽说道。

“好吧,听起来像是那么一回事,”

“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

“一,王将并非无法杀死的,二,你什么时候结婚?”

叶封突然说道。

“结婚?”

源稚女微微一愣。

他真的没有想到在这么悲伤严肃封氛围下,这个奇怪的家伙能说出这种问题。

他现在脆弱无比连握刀的力气都没有,脸色苍白得像是只剩几天寿命。

到底是怎么样的姑娘,才会愿意和他这种人结婚?

而且这是讨论结婚的时候么?

“大人......”

一道低低的声音回应了这个问题。

女孩穿着一身贴身的黑色西装套裙,发髻高耸,显得身段窈窕,明眸善睐。

她叫樱井小暮,是猛鬼众势力下面一个赌博点的经理,直属上司就是源稚女。

当然。

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只是源稚女喜欢的女人之一。

“你怎么来了。”

源稚女苦涩一笑。

他已经不再是那么比女人还妖娆漂亮的风间琉璃了,他现在甚至没办法握刀。

樱井小暮出现在这里,简直像是一切都是提前安排好的一样。

女人默默地靠近过来半跪在地上。

源稚女感受到女人温暖的身体和清淡的幽香,脸上却高兴不起来。

“喂喂喂,”

“现在不少秀恩爱的时候吧?”

路明非忍不住吐槽道。

这诡异的气氛是怎么回事啊,难道不应该聊聊要复活的神吗?还有杀不死的王将?

怎么突然就暧昧起来了啊?

这里不是偶像剧拍摄现场啊!

“我早就通知她了,”

“所以她早早就躲着没有被源稚生当成敌人砍了,现在来得这么准时,”

“是因为我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事情......”

叶封淡淡说道。

“现在这种复杂的情况,我们应该和你哥哥联手,”

“王将才是最大的敌人。”

凯撒沉吟片刻后说道。

“你们要先取得源稚生的信任,可惜我哥哥不信任你们,更不信任我,”

“他不会和你们合作,他只会自己想办法杀死王将。”

源稚女说道。

他是鬼,天照命怎么可能和鬼联手呢?

他哥哥现在应该想着什么时候能用蜘蛛切搅碎他的心脏才对。

“以那象龟的智商跟王将对上,”

“我实在不太看好。”

凯撒坦然道。

源稚生的优点和缺点都十分明显。

他是正义的伙伴,所以他能为了正义在少年时期杀死自己的弟弟。

但也正是如此,他忘了自己真正的弟弟是多么脆弱......

真正的源稚女怎么可能会做出那么变态的事情?

他不知道自己的弟弟人格分裂,他只认为自己的弟弟变成了无可救药的鬼。

“听完了我的故事,”

“你们现在还把我当作朋友么?”

源稚女开口问道。

“如果你在我面前做出那些恶鬼般的行径,我会跟你哥哥一样把刀贯穿你的心脏,”

“但是在那之前,我们现在应该算是盟友,”

“王将想要你身体里的恶鬼,他想要你的力量帮他做事,”

“但是王将是所有人的敌人,所以我们会保护你。”

凯撒一本正经地说道。

“轻易说出这种要保护谁的话是愚蠢的......”

“但是,谢谢。”

源稚女沉默了很久,最终叹息着说道。

轻轻抚摸着樱井小暮的头发,他能在这个女人的眼里看见爱和忠诚,她似乎根本不在意他现在的模样。

“女人,我现在是不是很狼狈?”

源稚女突然轻笑着问道。

“不,”

“大人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丽的。”

樱井小暮的回应充满了爱意。

她用美丽这个词,而所有人都不觉得奇怪,因为这个男人是日本牛郎界的传奇,他漂亮到让无数女孩子嫉妒。

“我们走。”

零冷冷地说道。

“哈?女皇殿下?这么晚了我们去哪?”

路明非被拽住衣领,瞬间就傻眼了。

“泡温泉。”

“牙咩嘚!我是良家妇男啊!”

废柴的哀嚎声响起。

......

第九六一章 神灵也会恋爱的季节

良久。

叶封告别了这家牛郎店。

源稚女和樱井小暮作为客人在这里住下。

源稚女搂住樱井小暮的脖子亲吻她的嘴唇。樱井小暮下意识地直起身体迎合他,男人的亲吻凶猛得如一只野兽。

每一次他的亲吻都是这样突如其来,如狂风暴雨,如狂狼咬断猎物的喉咙吮吸鲜血。

可在这样凶狠的亲吻中樱井小暮的身体发软神志蒙胧,仿佛坠落在云端。

他把樱井小暮娇小的身躯紧紧地楼在怀里,把头埋在樱井小暮的胸口,长时间地沉默着。

“你累了,跟我活得一样累。”

源稚女低声说。

樱井小暮为猛鬼众工作,为了那家叫极乐馆的赌馆几乎不眠不休。

如果不是龙血在支撑,她早就倒下了。

她努力在猛鬼众里爬上一个比较高的位置,为的只是能够留在源稚女的身边。

樱井小暮不说话。

源稚女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和以往一样的爱意。

“我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

沉默了很久,源稚女才说道。

“我会永远陪着您。”

樱井小暮毫不犹豫地说道。

“是啊,”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也许我的确该举办一场婚礼才对,虽然没什么客人。”

源稚女轻声道。

一夜无言。

正午。

“这是怎么回事?”

路明非愣住了。

零的膝盖显然受了伤,汩汩的血混合着雨水往下流,把左腿的白袜染成了血红色。

她早上去了红井执行任务,所以才受伤了。

“叫医生啊!呆子!”

芬格尔敲了敲路明非的脑袋,已经开始拨打电话了。

......

一个小时后。

“才十九岁就吃过这么多的苦啊。”

大夫感慨道。

“吃苦?”

路明非又是一愣。

“从我行医那么多年的经验来看,每个人生下来都是娇嫩怕痛的,只有吃过苦的才更能忍耐,”

“不是不痛,只是能忍耐,”

“谁都不容易啊。”

大夫老气横秋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