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方式黑化的动漫女主 第512章

作者:双子座的凌

  不...这个首领的身份...这个日向家大小姐的地位...这个木叶执政长老的权力,对方全都可以拿走...但是!

  “爸爸,你去追妈妈吧,我想睡一会。”

  看着雏田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博子显然已经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继而低声提醒一边的鸣人,而犹豫了一下,鸣人显然还是无法让现在状态不对的雏田单独离开。低下头轻轻亲了一下女儿的额头,金发青年点头开口:“好,博子乖乖地休息,爸爸去找妈妈。”

  小心地关上女儿的房门,鸣人的眸子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房门是开启的,雏田居然离开了家,这显然是不好的现象!联想到那个名字的主人和她曾经的关系,鸣人本能地加快脚步追了出去。不管是雏田要离婚还是怎样,她都是自己生命里最为重要的人之一,绝对不能让她出现什么意外。

  而听着两人的脚步声离开房子,博子也咬着牙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显然,她的试探收到了极其斐然的效果。‘水银灯’这个存在,甚至只是名字都已经让自己的父母产生如此大的反应,甚至已经到了这两人根本无法掩盖自己表情的地步。

  “到底在哪?!”

  繁杂的街道上,雏田近乎失去理智一般地环顾四周,无数惊讶的目光和惊呼从她的周围传来,木叶村的村民们吃惊地看着自己村子地位最为高贵的女性如同疯狂地在呼号咆哮,仿佛是在质问一个看不到也根本抓不住的人。

  “姐姐!水银灯!你到底在哪?!”

  带着愤怒和绝望的咆哮,突兀地将整个早晨的静谧打破,周围树枝上的鸟儿惊恐地纷纷飞起。而如同困兽一样地疯狂打转环视着自己的周围,绝望的女人以充满混乱和不甘的面容,尽情地展示着自己此刻的情绪。

  “你到底还要夺走什么?!”

  “你到底还要从我这里,夺走什么...”

  (PS1:所以说,熊孩子皮一下带来的后果相当严重。)

  (PS2:还有一节~~嗯~~)

压抑的情感和秘密

  “求求你...我的孩子...就这一样东西,不要再从我这里夺走了...姐姐...求求你...”

  从狂暴和愤怒慢慢地软倒在地,绝望的黑发女人乞求一般地啜泣着,她不该如此的,作为木叶村的执政长老,这样子当街暴露脆弱一面是最大的忌讳。不管她愿意与否,她的身份都是现在支撑木叶村稳固的一根柱子,这根柱子无论是被砍断还是替换,都势必会撼动整个木叶村的稳固。

  但是,无法抗拒的恐惧感,终究还是压垮了她这些年已经坚固许多的神经,她那被恐惧和绝望所塞满的大脑,已经无法再理智地做出判断和决定。

  “嚯哦~看起来,过得并不美满呢...”

  突如其来地,一个带着些许慵懒的声音在雏田的耳畔响起,这如同是从记忆里最深层梦魇中所浮现的声音,让黑发女性近乎浑身僵硬地抬起头,继而看着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然而她所看到的却只是一片空白的街角,就好似这只是她自己脑海中的幻觉。

  “不...姐姐...”

  嘴唇剧烈地颤抖着,雏田本能地环顾四周,而下一刻,她也终于看到一个身影从她的左侧转过身,但那只是一个普通的村民,对方此刻脸上的神情带着一种古怪的诡异感,而下一刻,对方缓缓伸手,如同撕开伪装一般抓住自己的面庞猛然撕扯,表面的皮肉如同撕裂的纸张一般破碎,也露出了下方那张真正的面孔。

  泛着红色幽光的双眸,精致却仿佛蕴含着无穷恶意的面孔,构成了雏田心中最为恐惧的梦魇。

  “很不美满呢,我妹妹~!”

  空洞而充满回音的话语,再次从雏田的四周传来,而挣扎着站起身来,雏田拼命地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姐姐,你到底...要做什么?”

  没有回答,下一刻街道上的所有人,都在这个瞬间猛然回头看向了如同被包围的黑发女性,在后者逐渐崩溃的眼神中,这些人的身躯都仿佛溶解一样,继而变成了那个她梦魇中的那个白发的少女身影。无数个重叠而相同的声音,也如同来自地狱的诅咒一般在黑发女性的耳边回荡着响起!

  【当然是,拿走你的一切,它们本来就是我的~!】

  【是我的努力才有日向雏田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你只不过是个坐享其成的窃贼。】

  【所以,现在就是你偿还的时候了~!交出来!你的一切!】

  【交出来~!交出来!交出交出交出交出.....】

  黑发女人感到自己面前的天地似乎都在不断地朝着自己压过来,缓缓地抬手握住自己的脖颈,女人仿佛逃避一般地猛然发力,是的,只有一种方法能够避开这样子的追讨了,或许也只有那样子才能够让自己摆脱这个无法承受的诅咒。

  喀嚓~!

  带着些许冷意的风卷起羽衣狐肩上的黑发,而看着眼前的墓碑,她的神色也带上了些许哀伤和无奈。显然,这就是她为什么今天不在家里的原因,因为要到墓园里来给自己的丈夫扫墓,顺带送上一束作为生者心愿寄托的马蹄莲,虽然在‘波风水门’的墓碑一边就是‘漩涡玖辛奈’的墓碑,但是此刻对于羽衣狐而言,这已经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情了。

  “水门,你们走的真是太早了。我没辜负你们,的确看到鸣人成为了火影,而且也成亲后有了孩子。博子那孩子虽然平时不多说话,但的确是个很好的孩子。只是...唉,虽然儿孙自有儿孙福,但是现在他们的关系该怎么办呢?他们为了自己的伤痛就选择放弃这个家庭,但是博子那孩子会怎么样呢?”

  注视着眼前的墓碑,黑发女人苦恼地叹着气,虽然注定不可能有人能够回应她的问题,但这样子的倾诉多少也能够将她内心的愁苦宣泄出来一些,不至于感到太过难以忍受的压力。

  “而且...”

  想到了另外一件足以让自己苦恼的事情,羽衣狐抬手微微按住自己的额头,语调也带上了些许的懊恼:“真的是妾身的管教失误吗?还是说...唉...”

  “真希望他们知道自己的选择,到底会导致怎样的结果。”

  这样子属于母亲的叹息,显然是长辈们对于自己儿女的敏锐洞察,并非是不加管束,而是因为知道孩子们长大后都要有自己的主意,所以才在一些区域无法说明。

  昏暗的房间内,鸣子枕着自己的双臂很是不雅地躺在床榻上,这里显然不是一家人的阁楼,而是另外一处她在这村子内部的居身之所。毕竟,如果不是无奈的话,她是很不愿意被卷入鸣人和雏田的感情纷争的,作为鸣人理性和残酷的一面,她很清楚多余的惋惜无法做到什么,顺其自然才是唯一的办法。

  “啊~老娘昨晚淋雨感冒了,所以今天请假,让那几个替补的女人代替我今天播音吧,反正她们也早就背地里咒我最好病死什么的,现在正好让她们得意一下。”

  带着浓重的鼻音,鸣子一脸不耐烦地用脖子夹着手机通话着,在说完话语后更是干脆地挂断了电话。她打定主意,在这几天里要一口气宅到家里那种山雨欲来的气息过去再说,免得再被拉下水。就算鸣人是自己的‘哥哥’,但老是代替对方被羽衣狐责骂,这可不是鸣子想要的生活。

  “呸,逊爆了,虽然我被母亲责骂也不算冤枉就是了。”

  看着头顶的天花板,鸣子的话语显然不是在自言自语,而下一刻,她的视线就丢向了自己左侧那个同样躺在这里的男人:“喂,你说呢?我这个背地里勾引有妇之夫的坏女人?”

  是的,这样子昏暗的房间氛围并不仅仅是因为光线,更还是因为一种男女交欢之后特有的旖旎,仿佛是带着一种相当恶劣的隐义,好似在这一刻将身为偶像的鸣子,那另外真实的一面展露出来。

  佐助就躺在鸣子另一侧的床上,在青年白皙的胸膛上还印着数个鲜艳的吻痕,两人虽然盖着薄被却依然能看出全身赤裸的样子,也无疑昭示着两个人的关系,那种属于男女之间最为隐秘和甜蜜,却又夹杂着令人不齿感的关系,所谓的地下情人。

  “不是你的错。”

  黑发青年的回答言简意赅,但是却只是让金发女性忍俊不禁地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用手肘支起自己的半边身体,鸣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佐助的脸颊,语调也带着一种颇为妩媚的恶意:“说的也是呢~反正我扑到你身上的时候,你也的确是没有拒绝,对吧?而且~~”

  压低自己的脸颊,鸣子的语气也变得充满诱惑:“你还很有感觉~这次也是一样呢,果然男人在杀过人之后,都是最有精神的时候吗?”

  沉默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鸣子,佐助显然没有任何分辨的欲望,因为事实本身就是如此。他和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维持了大约五年的地下情人关系,虽然两个人都并不是那种会在感情上对彼此有所依赖的人,但是这种像是放纵又像是双方发泄生理欲望的肉体关系,却是让两者都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自然和理所当然,就好似本该就是这样子。

  “好了,别这么一副臭脸了。我知道在你任务刚刚完成就叫你来做这事不大好,但反正你用影分身去汇报任务结果也一样,除非你觉得你的影分身也能干这事,那我就不要求你本体非得这样子了。知道的吧?现在我家里乱成一团了,不找你放松一下我肯定会发疯的。”

  从床上坐起身,鸣子舒坦地伸了个懒腰,她赤裸而美妙的躯体在这个动作下曲线尽显,整体都流露着一种欢爱之后的女性诱惑力。和佐助的私下联系显然也是两人的秘密,而在昨天接到任务的佐助已经用了一个下午和一个夜晚的时间搞定了需要的任务,不过在今天清晨刚刚回到木叶村就收到了鸣子发来的信息,之后就是两人持续的行为一直到刚刚才算是结束。

  “我该回去了,这次的事情有点麻烦。”

  平静地同样起身开始穿衣,佐助对于鸣子并没有额外的态度。对方显然有自己的自尊,不会要求他负责什么的,也无意于介入别人的家庭,纯粹只是在找点乐子,而且他恰巧无法拒绝而已。

  “哈?还能比雏田要和那白痴离婚更麻烦的嘛?果然你和那个白痴当初隐瞒了什么事情,不然他们不会这么让人感觉别扭。真是奇怪啊,有什么事情是我都不知道的?”

  皱起眉头,鸣子的表情也有点不大高兴,作为鸣人曾经的内心一面,她自认为对于鸣人的秘密应该算是一览无余了,但是后来的种种迹象都表示,她的确还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不知道。

  “你不知道也没什么,反正都已经过去了。”

  扣好外衣的纽扣,佐助并没有披露事情的打算,毕竟对于鸣子而言,不知道那个人就意味着可以少体会一份恐惧。

  “切~!不说就算了,那!衣服脱了,再来一次!”

  不悦地一挑眉,鸣子显然有些不高兴,而她对于佐助宣泄不满的途径就是这样子的直接和干脆,本以穿好外套的佐助沉默了数秒,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继而将本来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而下一刻,鸣子赤裸的身躯已经再度扑了过来,那纤纤玉臂也带着一种恶作剧一样的意味猛地揽住他的腰肢,将其猛地拉到了床榻上。

  激烈的喘息声和床榻响起的震颤很快就再度取代了这个房间的静谧,人类就是这样子的生物,或许本来就是同为一体,所以才会本能地渴求并沉醉在这种融汇的快感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