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超超级想要你的2000个女修 第217章

作者:灰白之裔

“如果是我的话,这时候也只好装傻糊弄过去了。可是师妹,你脱下人类的皮囊之后,反而越来越像人类,装傻已经没有过去的风味了……有需要我会和你在联络。”

当一个人足够弱小的时候,就连旁人落井下石都显得温情脉脉。江纤尘目送她远去,确认四周无人后,突然坐起来,她身上的伤痕迅速愈合,摊开手掌,勒花天的储物戒纳入视野中。

“呵,两面下注的把戏。”

江纤尘舒展身体,她贴地飞行,不时停下观察周围,黎明前夕进入犬封国境内,夏奇峰的舰队已经撤离,想要趁人之危的散修们败兴而归,观赛的散修们讨论决赛后的变故,给予各种猜测,借道犬封国离开此地。

全副武装的巫师们沿国境线警戒,逆行的江纤尘显得格外显眼,他们把她团团围住,江纤尘说道:“我找你们的二级巫师,谁都行,我有要事相商。”

在凌晨时分,寒鸦号曾遭受一次中等规模的袭击,但强度不大,只是寒鸦号的弹药库存消耗甚多。来趁人之危的魔修们和散修们之所以那么“好说话”,归功于地梁宗修士紧急维修后,寒鸦号不计成本的火力威慑,让魔修们产生畏惧——打劫严重受损,几乎瘫痪的风帆战列舰,和打劫较为严重,但仍有一战之力的风帆战列舰,是两种不同的发展。

此后,桂堂东的旅途再无阻碍,他们经过无肠国,白民国,女儿国,跨越万象河进入右岸地区,最终在3月7日来到玉革城。

玉革城早已做好准备,按照桂堂东的要求,低调但周到的款待随桂堂东归来的朋友们,在此,少廪君选择告别,带人回到女儿国的矿场,继续当严酷的监工。

也是在这里,桂堂东和元静仪进行1002年的第一次通讯,他以为交谈场面会非常难堪,但出乎意料的,他们的交谈却格外顺利,共同背负着巨大压力的他们需要一个倾诉对象。

历晴川代替桂堂东,安排寒鸦号的修缮,以及队伍这批人的住宿与培训问题,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南轻絮像是鬼魅一样进入舰长室里,带上门。

以往她的面容怯懦而难过,而今天,她的难过保留怯懦消失,取而代之是一丝疯狂。她热诚的向桂堂东求爱,而桂堂东呢,因为师姐对南轻絮的伤害,以及这几天的冷落,而出于补偿心理回应了南轻絮。

南轻絮仿佛以明天就要死掉,今天要尽情留下回忆的气势与桂堂东缠绵,即便她的身体已经吃不消,疼痛已经多过快感,但她仍然不离开桂堂东的身体。

“不要停下来,继续。”她累的趴在桂堂东肩膀上喃喃的说,“不要让我有空去思考别的事情,思考只会产生痛苦。”

她哭泣起来,不久之后昏了过去。桂堂东做好善后,虽然不太道德,但现在他神清气爽,心中的苦闷一扫而空,斗志和信心又重新回到他的身躯里。

这时候。元静仪又一次联络,她吞吞吐吐的说道:“堂东,有一件事我想和你说,原谅我,对不起,这件事我如果不和人分享,我大概要疯了。”

“元长老?”

“堂东,飞升是一个谎言,修道界从来没有一名飞升的修士。”元静仪的声音透露着绝望,“我们全都被骗了。”

第八十六章 棒打鸳鸯

元静仪随后结束通讯,疑惑最先涌上桂堂东的心头,元静仪的说法,不亚于有人突然对他说世界末日即将到来,虽然可怕,但人的第一反应都是“这种事怎么可能”。

元静仪说的没头没尾的,而且桂堂东还是个小小的金丹境修士,又是个外挂哥,本就对飞升执念不大,所以哪怕他立刻接受这个结果,更多也是担心元静仪的精神状态。

然后,他被历无咎召见了。

和上次在徐国的事一样,师父出现在他的临时洞府,把他带回罘山总部的上层,一边向上散步一边交谈。

“你和师妹的事是一场错误。”历无咎说。

“……是的,我也那么想。”

“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这件事你是纯粹的受害者,是她为老不尊,干出这种丑事,要责骂也是责骂她。”

可是,元长老除了因为异域之神而对我产生的变态欲望之外,还有师父对我催逼过重,以至于她萌生了用丑闻掩护我逃跑的念头啊。桂堂东想。

元静仪与他交合的背景,他和元静仪的交合所制造的黄金律肉身,以及他和历无咎在南疆的猫鼠游戏,这些被历无咎略过了,桂堂东也不再去谈,他们心知肚明,历无咎目前已经无法对桂堂东出手,但也会阻止元静仪继续把丑闻发酵。

“我做错了事,而且这件事永远不会告诉师姐,但我还是想迎娶师姐……不,我非她不可!”桂堂东说。

“我祝福你和小晴的婚事。”

“谢谢,所以我对师姐心怀愧疚。”

“那不重要,因为师妹……”历无咎欲言又止,最后说道:“那只是个丑闻,不涉及实际利益的争夺,这样就好,修士的激情最终会被时间抹去。”

“如果涉及利益的事呢?”桂堂东问。

“在小晴眼里,大约已经不把我当做父亲了吧,但我会履行父亲的职责,在你和她的婚事之前,把里边的利益纠葛排查的干干净净,我不会允许有别的什么存在,去侵害你们这桩婚姻的稳固,以及婚事获得的利益。

你们两个的婚姻必须是修道界的典范,你们的和睦将奠定阳炎府未来至少一百五十年的稳定……我如此期望,自然会仔细排查。”

原来如此,师父是以岳父的视角来审视我这个女婿了。桂堂东想,幸好他这个岳父很特别,我才能向他坦诚那些永远对师姐瞒着的事。

“师父,我的籽种已经被师姐以外的人获取。”桂堂东说。

“少廪君?”历无咎问。

“不,是其他人。”

桂堂东讲述了与呕野之丝的蛛民的交易,历无咎认为这是一桩划算的买卖,对于阳炎府向南疆渗透也有好处……只要桂堂东能确保蛛民的子嗣不会来抢夺历晴川和其子嗣的利益。

而桂堂东被江纤尘算计而疑似怀孕的事,则让历无咎皱起眉头:“让百鸟之王的血裔诞下你的子嗣不是好主意,蛛民无事,是因为她们卑贱,凤民却不可同日而语,他们或许是能整合南疆异族力量的存在。

如果这事是真的,你的孩子会成为那个异族的武器,这和她的性格与观念无关,她的身份决定她有利可图,利益会吸引人的目光,到时自然会有好心人给她提出正确的建议。”

“我是那么想的,所以我要寻回她。另外,我得罪了一个人。”

“谁?”

“夏奇峰,我管理疏忽,她在我船上遭受超过底线的侮辱,但她自己也过界了。要说的话……”

桂堂东仔细盘点了一下,发现这几个月和他打过,他得罪或者得罪他的人真不少,历无咎听的表情微妙,从桂堂东去年7月底回到门派总部,准备晋升元婴境开始,他的一切就开始加速,他自己想搞事,也有人想要在他晋升元婴境之前搞他。

“你不必理会这些繁杂的纠葛,虽不优雅,但暴力能解决其中一半的麻烦,而另一半的麻烦也能靠暴力压制,你的结婴应该提到优先级最高的项目了。”历无咎说。

桂堂东等的就是这句话:“我想留在南疆,既是为了结婴,也是为了找到江道友。”

“不是找到,而是确保她没有怀你的孩子。”历无咎说,“我把瑞穗他们借调给你,至于借口是现成的。”

桂堂东黯然,他很想说孩子是无辜的,但是这一回,除了他自己,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看到江纤尘把他的孩子生下来,相反,那些为他好的人,一定会竭尽全力抹杀掉那个存在。

“难道你很喜欢私生子吗?”历无咎问。

“我只想让孩子有爸爸妈妈。”

“……师妹是对的。”历无咎轻声说。

桂堂东不明所以:“元长老?说起元长老,她情绪不大对,并且告诉我一件非常荒谬,而且非常可怕的事——她说飞升是谎言。”

历无咎转移话题:“师妹离开你师姐,以及你,对着南疆运回来的古籍研究好几个月,情绪不佳,她情绪不佳的时候,就喜欢和人开恶劣的玩笑……还是看看远方的南疆吧。”

“我想要见元长老。”

历无咎的声音抬高了一些:“见到她之后又如何,和她重续露水姻缘,还是你要对她负责,抛弃你的师姐来一场惊世骇俗的姻缘,让你自己,师妹,你师姐还有全门派成为笑柄?

你的任务不包括这个,你的生活里不该有她,你只需要稳妥的晋升元婴,稳妥的厘清所有的利益纠葛,稳妥和你师姐结婚,你的人生就非常稳妥了。”

桂堂东能理解师父的痛苦,毕竟,任谁知道自己的师妹和自己培养的弟子有了露水姻缘,都会有这样的情绪,所以他在师父面前硬气不起来,但也绝不会放弃元长老。

元静仪和他睡过了,他俩还有了云晓镜这个伦理上的孩子,他不可能抛弃她,江纤尘也是同样的道理。冬白雪,冬白雪如果让他负责的话,他也会一脸嫌弃的负责的,毕竟,他被冻的僵硬的冰棍上淋上了冬白雪象征纯洁的、温热的草莓果酱。

两人默默站立了一会儿,桂堂东问道:“王长老和张长老的人也在玉革城。”

“小辈的你自己搞定,老的我来应付。”

“不会有新的长老向南疆派遣新的力量了吧。”

“我不保证,南疆的局势正在动荡,它原本是我们与魔道修士的防波堤,但任何防波堤都是有使用寿命的,它不断的被修补,直到有一天它失去被修补的意义,于是人们把它拆除重建。”历无咎说。

“现在,就是拆除阶段?”

“是拆除也是重建阶段,它已经坚挺够久了。白城之战后身处中原的七大门派对兵甲门的限制,注定了七个门派时刻要面临这样的考验:基于理智,维系南疆这道防波堤;基于眼前的利益,偷偷在防波堤上打洞,只毁掉一点点堤坝,就能攫取丰厚的利益。

我们门派尚且可以向东扩张,所以面对考验的时候意志坚定一些,而其他的门派想要克服攫取利益的诱惑,则需要付出更多努力。

一个人要在以百年为单位的时间里抗拒诱惑,最终的结果往往是沉沦,门派中层比下场很容易沉沦,特别是被派驻到据点的,他们时间稍微做的长一点,便很容易因为利益输送,和当地土著们,乃至于魔修勾结在一起,毁掉堤坝。

每个人在南疆都只毁掉一点点堤坝,后来者修补,然后再毁掉更多的一点点,单论分量,他们的确不是导致堤坝崩溃的原因,但堤坝崩溃的时候,他们全都负有责任。

另外,破盾技术的发展,加快了修士们战斗分出胜负的速度,而宏观上,战争成本大大降低,在过去,所有的军事行动都会围绕精心构筑的壁垒进行大规模机动,避免决战,以切断补给线为目标压迫对手,因为两团龟壳打架太难也太难看了。

而功法版本变动并普及后,正道修士和魔修就能以单人或者小队的形式行走于南疆执行任务,动用武力的情况变得越来越简单。

当一个门派发现其他门派,利用武力加速侵蚀防波堤谋取利益的时候,你以为他会制止吗?不,他会加入这场狂欢,防波堤需要七个门派分担成本,就算毁掉也会由七个门派分担重建,如果不加入攫取利益的行列,那么对于门派便是纯亏。”

“修道界目前的机制是以协商为止,除非大多数门派联合起来,不然根本没有及时制止某一个门派的能力,因为门派之间要花很长时间扯皮。”桂堂东说。

“现在,防波堤,换而言之南疆现有的秩序已经毁的七七八八,嗅到风声的南疆诸方国展开自救:女儿国距离右岸地区最近,他们最早展开自救工作,但随着我们门派攻入首都,杀死女儿国国王,瓦解了女儿国的王权后,他们的自救失败了;

淑士国厉兵秣马,积极招募中原的流亡者,企图把自己转型为类似中原散修的组织,以武力抬升自己的价值,维护独立,然而,先是王权被散修移民篡夺,而后来发生的,比如你对淑士国散修头目的羞辱性攻击,都打击了那些散修移民的权威。

就算我们正道门派没有后续动作,淑士国这条路也差不多走到尽头了。外来移民与本地土著,幕府将军与王权之间的矛盾,足以削弱淑士国了。”

桂堂东猛的抬起头来:“徐丽蓉原本是谁布置在淑士国的一步棋?”

“不是我,大约是张剑锋张长老的手笔,日升渡的衣家姐妹也给予了帮助。徐丽蓉可以用来敲打司空融,或者颠覆司空融,你的行动让形势偏向后者。”

历无咎接着说:“轩辕国的自救是跟随战术,他们选择投靠正道修士,主要是和四时宫亲近,但和其他七个门派也说的上话。

因而,他们先是从王族中挑选容貌、资质和修为综合最佳的年轻修士宋良箴,将其打造成社交名片,积极参加中原之地的盛事,比如齐地冠军联赛。

中原修士有超过90%都搞不清南疆的地理和人文,而宋良箴这张名片就奠定了中原修士对南疆的印象,或者说,轩辕国尝试用这种迂回的方式进行文化输出,把自己的国度=南疆这一概念在中原宣传。”

桂堂东评价道:“南疆这种情况,轩辕国不可能靠武力发动征服战争,扩大自己的疆域,那么利用文化输出似乎就成了他们唯一的征服之路。”

“是啊,轩辕国做的不错,所以我和其他门派的长老通气的时候,讨论过如果重新塑造和魔修之间的缓冲区秩序,我们都认为南疆三十六方国的格局应该保持不变,但在南疆三十六方国之上,应该有一个有限掌控他们的领袖,好让他们更有效的抵抗正魔两道修士的渗透与挖角。”

因为解决不了,或者说不想解决正魔两道修士与南疆土著同流合污,破坏秩序的事,所以想着把这秩序打造的牢固一点,好让正魔两道修士挖更长时间?至于这一道堤坝又坏掉了怎么办?桂堂东想。

这道堤坝能坚持几百年的时间,那时候,像历无咎这样的决策者要么已经进入大乘境界,要么闭关不问世事,这些事和附带的责任轮到下一代人来烦恼,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

像是看出桂堂东的心思,历无咎说道:“根本不可能有完美的制度,堂东,我们的世界是以力量为底层逻辑的,因而可以说,力量的变化决定了制度的样貌,力量的变化,最直接的体现就是功法版本的变化。

我现在根据攻击远大于防御的版本,去构想南疆的新秩序,几百年后,如果功法版本再度变动,那时自然需要根据版本带来的变化,设计新的防波堤。

我之所以对你的愿望抱有悲观态度,就是因为这个攻击远大于防御的版本,让你成为版本之子,给了你领先竞争者们的本钱,也给了弱者们舍命和强者搏杀的机会,因为大家的防御力都变得脆弱不堪,穿盾就有杀死强者的机会。

因而你会产生这样的感觉:聚拢一批不那么强的修士,运用正确的战术也能击败强大的敌人,诚然,在这个版本你有可能做到,但是,一旦版本变动,你所期望之事无疑充满风险性。”

所以,我才要趁自己还是版本之子的时候,尽快把事情做好啊。桂堂东想。

但是,历无咎肯定不是那个意思,所以桂堂东没有说出来,转而问道:“那么,轩辕国和巫咸国是众长老看好的两个南疆方国?”

“巫咸国……呵,作为个人,我尊敬他们逆版本,坚持始终如一的道路,他们的巫术知识传承的非常稳固,在不断变化着的修道界,这是非常难能可贵的事。

作为修士,我鄙夷他们,因为他们不知变通,死抱着过去的东西不放;作为阳炎府长老,我则评价他们的价值,他们战斗力是一方面,与魔门或者我们的相性又是一方面。

答案是:不合格,我们需要的是能把人劝退,看起来很凶的看家猛犬,而不是一头把饲养者当做食物储备,饥饿的时候就随时袭击的白眼狼。

南疆不是我分管的区域,所以接下来只是我一家之言,你兼听则明:巫师们自认为掌握了一件能威胁我们的东西,但他们不想让我们知道那东西的本来面目,所以他们采取了一系列手段来转移注意力:斗神大会,璇玑图,还有他们搜集古籍的举动。

你的身份暴露后,他们试图抓捕你的举动,除了想要趁兵甲门与泰西交战的时机,在外交上争取有利的谈判外,大约也存了利用你,把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你身上的心思。

你没发现吗?这一系列事件看似把巫咸国打上焦点位,但一旦涉及到你,正道修士也好,魔道修士也罢,大家都在围绕如何营救你或者落井下石做文章,一时间,便没人关心巫咸国做什么了……就算有,对他们的印象也只是被你借助门派权势狠狠踩头的弱小散修们。”

“如果这样说,他们只追到国境线,没有伪装后再度袭击我……航行途中,有好几次我感觉自己要被袭击了。那么,他们是为了避免把自己打上焦点位,好让我继续做引人注目的那个人?”桂堂东问。

“不,是我拦住他们的。他们当真有点意思,我从他们的巫术里感受到同类生活的痕迹。”

桂堂东抬起头来,看到琪琪坐在上边的凉亭围栏,她双脚悬空,把襦裙撩到一边,手中把玩着山药花形状的簪花。

“呃,谢谢你的保护。”桂堂东说。

“按照惯例,我今晚会直播,你若有心谢我,就以自己的名义,委托你们门派在白城的支部,给我刷一百本魔法书……一本魔法书换算到你们这边,也不过是一百两银子。

一万两银子买自己一份不被怪大叔玩弄的安全,是不是很划算?”

“怪大叔?”桂堂东问。

“追你的巫师有三个,一个是恋童癖,一个是同性恋,还有一个身具阴阳之身,恋童癖是年纪最大的,而最危险的则是阴阳之身的那个,她的巫术是征服者,我亲眼目睹,她修炼的魔性之槌不分男女的侵入男女都具备的快感巢穴,一旦承认她带来的快感,那么她的征服也很快而至。”

琪琪丢下来一张符箓,桂堂东接过去,看了之后眯起眼睛,远离影音符箓,一副嫌弃的表情:“这似乎是合欢宗玉剑堂的功夫,那个支派的女修,会让自己某个出生之前便退化掉的东西二度发育,从而铸成玉剑。”

“大约是巫咸国巫师带着魔修上门,只要动手的是魔修,你们门派即便为你出头,也没法直接找巫咸国的麻烦,除非他们愿意让你被美丽的合欢宗女修,压在你身上用玉剑叠满征服者的事在天下传扬……咦,你怎么不害怕?”

正常来说,桂堂东应该捂住屁股的,但之前他被元静仪烈火焚心的时候,富有经验的元静仪用一根手指瓦解了他的抵抗。

所以,他理解那是一种怎样的感受,才不会夹紧屁股,那不过是徒劳增加自己的痛苦罢了。

桂堂东不想被琪琪追问为什么不害怕,他当即联络门派驻白城的办事人员,要对方以他的名义,在琪琪直播的时候给对方打钱,送一百本魔法书,账目记在他头上。

“根据我的经验,如果你再送一百本书的话,有机会做几分钟到十几分钟不等的榜一,到了榜一,你就能向本体的我许一个愿望,想想看,这不是超值的吗?”

桂堂东无视了在他头顶劝诱他氪金的神,琪琪也好,长生或者黄金律也罢,她们全都没有一点威严的样子,难怪此界土著对这些强大的生物毫无畏惧之心,反而想着捕获她们加以研究。

桂堂东想起一事:“兵甲门的修士说,璇玑图里有关乎修道界秩序的机要之秘。”

“知道了,我会探探兵甲门的口风,阳炎府作为较晚成立的门派,在这类涉及上古之事的机密上,天然有所不足。好了。你去休息吧。”历无咎回答。

“那么师父……”

“在南疆结婴和有限的追踪江纤尘这件事,我同意了。瑞穗是信使,我来为他的行动背书,而他则视情况而定,为你的行动背书。”

历无咎把桂堂东送回去,琪琪跳下来,问道:“真狠心啊,你的师妹现在很需要你徒弟来安慰呢,你却不让他们相见,也没和你徒弟讲,你的师妹在巫咸国搅动风云,是你徒弟能全身而退,巫咸国默默吞下羞辱的一大诱因。”

历无咎转身:“师妹还没脆弱到那种地步,此刻的痛苦,是对她调皮的些许惩罚。在堂东和小晴安稳的结婚之前,我不想看到更多闹剧了。”

第八十七章 道歉的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