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超超级想要你的2000个女修 第255章

作者:灰白之裔

历府上下一片热闹的时候,在元静仪的洞府,小小的义母坐在大大的义子身上,牵起桂堂东的双手,在浴池中驰骋,

桂堂东比之金丹境的时候身子骨结实许多,所以元静仪的欲望又有了释放空间,她同时履行着母亲与妻子的职责,于是桂堂东被哺育的同时也被追逐快乐。

至于桂堂东,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一个真空吸尘机吸住,元静仪用两个傀儡变作的“历晴川”一左一右托住他的后背,同时交换亲吻着桂堂东的脸颊和嘴唇。

这是元静仪自欺欺人式的手段,用来证明她没有驱逐历晴川占据桂堂东生活的心迹。然而,桂堂东能感到,师姐的傀儡被变出来后,元静仪勒的他更紧了,由此可见,元静仪真实的想法是用傀儡历晴川模拟偷情的刺激感。

当历晴川躲在幕后,听媒人念诵聘书和礼书的内容时,同一时间,元静仪俯下身来,捧着桂堂东的脸颊,向桂堂东念诵自己亲笔所写的聘书与礼书。

她念诵这内容的时候,脸上满是母亲为儿子娶媳妇时,常露出的不辞劳苦、充满憧憬的幸福表情,但她的肢体却在向桂堂东诉诸抚慰,桂堂东自己也分不清,他是该感谢元静仪对他婚事的帮助,还是该怒斥元静仪对他本人的糟蹋,对历晴川的背叛。

两人从池水的一边漂流到另一边,桂堂东靠在池边,而元静仪坐在他怀里享受余韵。用她的话说,她很喜欢被伴侣从背后抱住的感觉,那会给她无论伦比的安全感。

“小晴她现在一定很幸福吧。”元静仪用略沙哑的声音说道,“我甚至在聘礼里放了我当年从妈妈手里继承的传家宝,小晴认得那东西,我把它放在聘礼里最显眼的位置。”

“你是长生还是元长老?”桂堂东问。

“堂东,你着相了。我们每一次欢愉,你都要问我一次,这已经是你第三十七次问我啦,与你交合的是什么东西很重要吗?不管我是什么,我都作为母亲把你哺育,作为妻子把你疼爱。

我向你袒露了我的绝大部分:权势,强欲,空虚,嫉妒和爱,而你却盯着我没有向你袒露的部分喋喋不休,这可真令我伤心。”

元静仪捧起一掬温水,洒在桂堂东的额头上,在桂堂东变得模糊的视野里,元静仪的身体轮廓亦变得暧昧。

“我想要知道,究竟是谁在破坏师姐的幸福,是长生还是元静仪?”桂堂东问。

“第三十八次,但我已经满足,所以你今日没有和我二度交合的荣幸与烦恼。”元静仪说道,“如果你因警惕小晴的幸福被破坏而警戒我,那么我要说,你找错了人。

据说,胡玄冬是你在外面的红颜知己们最守规矩,嫉妒心和占有欲相对较弱的一个,但在她登临罘山后,我已经在她那里嗅到嫉妒的味道,这是过来人的直觉,她内心一点都不希望看到你和小晴结婚。

如果就连胡玄冬都如此,那些和你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来到婚礼现场,能做出什么举动就可以想象了。就算她们大闹你的婚礼,或者在小晴那里直接挑明你的丑事,我都不意外。

因为真传的婚姻是神圣的,是最牢固的结盟,一个真传被祝福和承认的婚姻,在其道侣还活着并维持婚姻关系的时候,可谓一生只有一次。小晴占据了这个位置,便意味着别的女人在她有生之年绝不会被承认,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

如果换做我是小晴的平辈人,在爱与欲正盛的年华,我也会那么做:桂堂东,如果我得不到你,我就会把你毁掉,绝不让别的女人得到你。

别的女人因你而得到幸福,你因别的女人而得到幸福……这样的场景令我难以忍受。凡人的女子当了败犬后,大约只能无能狂怒,而身具力量的修士,却能为自己的失败画上暴烈的句号。

而你,竟然会认为她们能够接受这个结果,而把一切龌龊留到台面下说,错啦,大错特错,你不能和身具力量的败犬讲道理。

现在,你还要纠结我是长生还是元静仪吗?”

桂堂东必须承认,他曾有一些天真的幻想,他能摆平所有的女人,在家中和师姐恩爱,在外面让小三们安分守己,师姐安稳而幸福的度过一生,只有他一人品味背叛的痛苦与偷情的胆战心惊,但他从未做好小三怀着同归于尽的打算阻止他结婚。

且不论那些和他因利益或者信念敌对的女修,那些或可以视为盟友,或可以视为他封臣的女修,在他和师姐的婚姻一事上有可以信任的人吗?

桂堂东对着水面沉思,而水面只映出元静仪的阴影,不得不承认,如果这世间还有对他怀有肉欲与占有欲,而不试图抢夺正妻位置的女人的话,大约只有南轻絮和元静仪。

勒花天嘴上卑微,但她有自己的想法,是一只从窗外飞来,常停留在桂堂东掌心的小鸟,而小鸟不总是停留在他的掌心。

南轻絮可以信赖但不能提供帮助,而元静仪可以提供帮助但不值得信赖,待欢愉从桂堂东的脑袋里抽离后,他坦然的看向元静仪,如同看向一个强力盟友。

元静仪转过身来,侧坐在桂堂东身上:“你的榆木脑袋终于转过来了,当下我不是你的敌人,而是你的保护神。师兄虽然也会捍卫你和他女儿的婚事,但如果他听闻你在婚前,就已经在他女儿的婚事里埋下数量众多的地雷,不知他作何感想?

我的立场呢,觉得你这个年纪又有权有势的修士就像嘴馋的小猫,闻见腥味便激动的和什么似的,但你最后会明白,肯和你睡觉的未必是愿意和过日子的,肯和你过日子的未必能过得下去,能过得下去的未必对你的事业有助益。

所以,你没蠢到蹬开小晴另求新欢,闲时和我来乐一乐,我对你那坏东西睡过几个女人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毕竟我对你的爱很少,欲望很多,等我哪天没了欲望,对你就丢开手了。

但是,这事绝不能让小晴知道,因为她爱你胜过肉欲,所以她会为你的背叛伤心至极。”

“我怎么可能会抛弃师姐,除非我疯了!”桂堂东说。

“你有这个心就好,在你婚礼前后,我会想办法帮助你,但有些场合——比如我以你的义母的身份和你同步出席的场合,我能提供的干涉有限。

因此,你必须从和你有牵扯的女修里筛选出一些对你忠心,有能力,或者可以被利益收买的人,帮助你维护这场婚礼。

换个角度,你也可以借此检验你的盟友们是否做好了臣服于你的准备,如果她们连私人感情都愿意白白牺牲,成就你的幸福,那么在大家有共同利益的项目,她们对你的忠诚便指日可待了。

我只提醒你一件事:别心慈手软,不然后悔的会是你自己。”

第四章 心态转变

在纳征之后,桂堂东和历晴川的婚礼下一步流程是请期,即男方卜得吉日宜婚,去女方家中商议婚礼是否在此日举行。

这一步也是走个过场,桂堂东在一年前就知道他要在3月15日结婚,而在2月15日之后,受到邀请的宾客们陆陆续续前来。

首先是南疆诸方国都派遣使者参加,他们因为路途遥远,唯恐失了日期,所以给自己留的提前量都非常足。

其中犬封国的国母苏亚楼与已经荣登淑士国摄政之位的徐丽蓉,因感念桂堂东的恩情,而选择亲自来参加桂堂东的婚礼;同理,女儿国国王阴若花与轩辕国的南疆之光宋良箴,也亲自赴邀,希望弥补自己在桂堂东眼里的失分。

然后是中原之地亲近阳炎府的中小型散修门派,桂堂东在领地有限对抗四时宫的贸易霸权,也为这些门派的提供了保护伞,现在他们当然要和桂堂东多亲近亲近,将来好让这位话事人带着大家一起赚钱。

再之后是历晴川的朋友,历晴川想开之后,想要交朋友是非常容易的,不过她发展朋友有点像传销,是通过先和她做了朋友的骆红蕖、颜紫绡等人推荐靠得住的人,她与之结交后再让其推荐朋友,结成一张以自己为中心的关系网。

这其中又混入了在历晴川还是唯一真传时,在门派里围着她转的小跟班,如今这些跟班里有一半还认得历晴川的权势,现在赶回来和她重叙旧情。

桂堂东和他们都见了面,并没有因为实力弱小或者身份低微就轻视他们,这让他的口碑继续上升……虽然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是一件很累人的事,但一想到自己的信誉已经变成像贵金属一样坚挺的保障,桂堂东感觉心满意足。

胡玄冬这段时间在狂战之余,也试图修复半融毁的碧罂,或者尝试将其重铸,但她的数次尝试均以失败告终。阳炎府的工匠能解决这个问题,前提是胡玄冬肯卖分享自己的龙伯锻刃术,而胡玄冬绝无可能分享这门技术。

这事便那么搁置,但有一件事桂堂东搁置不下,婚礼的迫近代表威胁也在迫近,桂堂东认为胡玄冬是可以被收买的盟友,于是说道:“我婚事将近。”

彼时,胡玄冬坐在桂堂东身边,她虽用过清洁符箓,但她的气味却浮动着欲望,有意无意的展示自己的身体曲线,向桂堂东表达自己的魅力。

桂堂东假装不知道,胡玄冬也不好意思说心里话,她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的说道:“怎么了?”

“并不是所有人都乐见我和师姐结婚,而其中一些人可能会来搞事,所以我需要一些可靠的人来帮忙控制局势。”

胡玄冬看向桂堂东:“我很高兴你能信任我。”

“我不会让你白做的,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桂堂东问。

“你的邀请来的突然。我还没想好,但我可以答应你。”

胡玄冬身体慢慢靠近,她的热气扑打在桂堂东身上:“能告诉我,有哪些人试图搞破坏吗?”

“夏奇峰和冬白雪,是有理由也有能力搞破坏的两位;荷流萤恨我驱使,大概要会加入四时宫的谋划,而林采莲与我不是同路人,大概率坐壁上观,不过此二人我独力便能搞定。”

“你的楚清秋和江纤尘呢?”胡玄冬问。

“……和勒花天一起,把她们也算进去吧,虽然承认她们可能给我带来麻烦是令人伤心的事。”

“那么少廪君呢?阴山盟和日升渡的人呢?”胡玄冬追问。

“我和少廪君有约,阴山盟不知我底细,不会贸然出手,而日升渡没有必要针对我。”

“所以,堂东你的谋划是拉拢一部分,阻止一部分,对付剩下一部分,只消度过婚礼,无论她们想做什么,都不是那么容易。”

胡玄冬笑道:“我知道了你的心,你可曾知道我的心?”

桂堂东的手退后一厘米,胡玄冬的手就前进一厘米,桂堂东看了胡玄冬一眼,她虽然比他年长,却是个雏儿,眼里的想法被桂堂东看的一清二楚。

桂堂东叹息道:“你糊涂啊,有师姐在,你委身于我又得不到名分,就算没有身体关系,我们依然是盟友。”

“我听闻一个可疑的流言,那就是少廪君会孕育你的孩子,这是你们结盟条件的一部分。请回答我,这是真的吗?”

“是。”

胡玄冬有些激动:“如果少廪君是那个企图捣乱的人,我很乐意干掉她,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只想和我辈里最强的男人……也就是你睡觉,并且不希望自己输给比我弱的人。

我不仅输了,还输了两次,甚至第二次的那个东西曾经还是个男人。一想到她被你注入籽种孕育孩子的模样我就恶心,凭什么我还不如一个男人,难道这具身体不够强大,对你而言没有魅力吗?”

“那是因为我尊重你,你是我重要的盟友。”桂堂东说。

“以盟友的名义,我想要一个优秀的后代,那你能不能把你的籽种支付给我?”

“我不妨告诉你一件事:我的子嗣继承不了我的能力。”

“那我也不妨告诉你一件事。”

胡玄冬拧开虚涛的剑柄,那赫然是一柄角先生,且是桂堂东熟悉的形状:“你以为我在用什么度过空虚的时刻?我今年已经六十二岁了,女人在这个年纪,想睡她看的上的男人很过分吗?”

“不过分,但那男人已经是有妇之夫。”

“那有妇之夫已经出轨过好几次,不差我一个。”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是她们主动的,有一个我曾劝说她三湿而后动,但她不听,当时得意洋洋,但不久之后回过味来,怨恨之意倍之。

你现在满脑子瑟瑟的念头,但可能得偿所愿后,便有了另一番念头,人是不可能怨恨自己的,所以最后可能是我背锅。”

胡玄冬有些生气:“我是那种人吗?!”

“别忘了,我们曾是宿敌。如果我们境界对换,恐怕我已经被你胁迫而屈从了。对你而言,我比起爱欲的对象,更像是你追逐的战利品,你不爽我的结婚对象,有取而代之的念头,并非多爱我,而是不想输给比你更弱的人,屈辱让你急不可待。”

胡玄冬默然,没有强迫桂堂东的实力,但这没有让她心灰意冷,相反,这激起了她无穷无尽的挑战欲望,桂堂东不给她睡,她偏要睡一次桂堂东。

“和我睡一次,这是我索求的报酬,如果你肯和我睡一次,接下来的事我会全力协助你,我不要名分,也不妨碍你和历晴川的婚事(暂时来说)。”

胡玄冬认真的说:“否则,我便叛向反对你的联盟,你再厉害,结婚的时候和历晴川在一起,难道还能阻止所有反对者行动?”

“为了这种事,你便要背叛你我的同盟?”

“如果不是对你有好感,现在我已经是四时宫真传的座上宾。我舍弃了更大的利益而选择你,堂东,你就真的看不见我的心吗?”

忽然之间,元静仪的那些教导浮现在桂堂东心头,再看胡玄冬,他心里生出一种暴戾的情绪,而他体内那些异域之神的力量也鼓噪起来,让他去教训眼前这个不自量力的女人,把她们的力量注入她的体内,把胡玄冬变成令桂堂东安心的自己人。

“你们总是这样逼我!”

桂堂东拽起胡玄冬的手臂,将其反扭,胡玄冬的身体啷当一声砸在墙壁上,她还在惊讶桂堂东为何如此烦躁的时候,桂堂东更粗暴的动作让她身体沿墙向上滑动。

胡玄冬收获了如她所愿的报酬,但这报酬却比她来的凶险,因为桂堂东已经被黄金律赋予了征服者的能力,那是能令元静仪都能收获几分快意的凶器,现在更是让胡玄冬感到迷离。

“你和以前不一样了。”胡玄冬喘息着说。

“后悔了吗?”

“后悔了,后悔没早点激你,真便宜了历晴川。”胡玄冬说。

“我也很后悔,你们都是畏威不畏德的,我让你们当牛做马,把你们骑的筋疲力竭,你们反而好说话。”桂堂东说。

“没错,就是这样,如果历晴川比你更强,你还以为自己有出轨的机会吗?就算是,你也是被强迫的那一个,这就是修道界的法则!”

胡玄冬现在还能嘴硬,但不久之后,当她的身体逐渐滑落到地面的时候,她心里产生了求饶的念头,但桂堂东不给她机会,他狠狠的惩罚了这个败军之将。

不过,他的征服只存在于他能提供欢愉的时候,等胡玄冬的身体冷却,她忽然笑道:“你看,这种运动对我们两个都有好处,我现在感觉浑身舒爽,这一年来不得志的郁闷一扫而空。

而你呢,因为婚事将近积累很多压力,历晴川这时候又不可能给你碰,你的这股暴戾之气发泄出来,才好在人前做正人君子。

你说的对,我的确没有做好成为你妻子的准备,我们也很难联姻,但我很享受这种感觉,所以在你婚后,我们不如定期相约如何?”

“看吧,你果然不死心。”桂堂东说。

“我已经放弃了针对历晴川的种种想法,也放弃了加入你的反对者那边,这还不够吗?”胡玄冬说,“我们的相约无关感情,无关利益,只是一种解压方式,这还有什么让你顾虑的呢?好吧,为了让你看看我的诚意,我会全力守护你和历晴川的婚礼,毕竟,那也是在守护我的生活啊。”

桂堂东默然,恐怕就算他的原生角先生带了冰毒,胡玄冬在兴奋劲过去后也会有自己的谋划,毕竟是能爬到真传之位的人,哪里可能被原生角先生征服呢?

她的贪婪永远止境,桂堂东满足了她这一次,她还会想下一次。这一次她名唤解压,下一次就可能要谈感情,后面还可能想要个孩子,最后则要挑战历晴川的地位。她一直是个感情和利益分的很清的人,也是一个不甘居于人下的人。

在他们实力相等的时候,胡玄冬是必须谨慎结交的盟友,而现在,她则是桀骜不驯,怀有二心的臣子。是了,当桂堂东的境界提升之后,他看故人的眼光已然不同,故人看他的眼光也是。

他的手掌贴住胡玄冬的胸口,索情咒施展,胡玄冬并未抵抗,而是直视着桂堂东的眼睛:“你的确变了,堂东,之前你看不惯修士们以蛮横的力量解决问题,但现在你也开始用力量去压服别人。”

“你感到失望吗?”桂堂东问。

“不如说,你早点变成这样,才符合我们兵甲门的审美。强者无需遮遮掩掩,就是用力量霸凌弱者的意志。”

“那么徐国的悲剧之后,你希望改变世界的志愿又是什么一回事?”

“人总是会边的,我仍旧希望改变世界,但我希望把世界改变成熟悉但有利于我的样子,而你不是你向你展示的那样,人人皆在规矩之下,强者不能随意霸凌弱者的世界,一个否定赢者通吃的世界。

因为我修炼的就是这种功法啊,在你的世界里,我没有容身之处。你有没有发现,最近一年多的时间,我和你谈的全是利益,没有理想吗?

我想要忽略这种差异,所以只和你谈利益,但你晋升境界,开始准备元宇宙之后,势必要和我谈谈理想了,而在这方面,我甚至更认同冬白雪那种方式,如果我吞噬更多的资源,如果我足够强,我同样可以改变这个世界。

所以,当你准备和我谈理想的时候,我就来和你谈肉欲了,那也是我渴望的东西,如果能把你的注意力从理想那里引开更好。

你的身体刚才也从刚才野兽般的交媾里找到快乐了吧,但你冷却下来后,仍要和我谈理想,可我在这方面已经没有共同语言了啊。”

胡玄冬面色悲伤:“我是认力量的,你还不如用强大的力量征服我,给我一个必须用你的方式改变天下的理由,如果再能定时释放肉欲,那就再好不过。

因为我们缠绵的时候,是我们来往中最快乐的时光,我可以什么都不去想,尽情感受欢乐,我全心全意的配合你,拥抱你,我们的默契在交合一途评分上佳,而当我们分开的时候,我就必须思考男人和女人之外的事情。

堂东,对我以外,你认为那些可能怀有不轨之心的女人也使用你的力量吧。真传的三观,既不可能用言语打动,亦不可能被原生角先生动摇,大家只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行动。

修道界奉行均势与平衡,因而真传们全都反复无常,每个人都随时可能背叛你。而你想要实现理想,就必须打破均势,强势的让所有人服从。

多么讽刺啊,你要遵循你最厌恶的方式改变世界,这是否说明,世界改变你的速度,远比你改变世界的速度更快呢?兵甲门修士惯于挑战,但我们则不会以世界作为目标,谁会挑战一个赢不了的对手。”

在疼痛之中,金色的纹路浮现,桂堂东的晋升使得他的索情咒同样“晋升”,它的第一次被运用在胡玄冬身上。胡玄冬低头,露出神经质的笑容:“哈哈,我遵守弱肉强食的原则,你比我更强,又能强迫我,这下我有不得不追随你的理由了。”

她半跪下来,亲吻桂堂东给她刻下索情咒的手指:“公平的盟友游戏已经结束了,既然你比盟友们更强,就该抓紧时间把她们变成臣子。当你的臣子比敌人更多的时候,你的婚礼便能安然度过。

亲笔的君王,看在我如此忠心耿耿的份上,可否再赏赐我一次?御下之术,要恩威并重才是。

这个夜晚给人的感觉太糟糕了,我原本不想说真心话的,因为它会伤人……唉,至少,让我们以快活结束此夜,给我们的分别留下点美好的回忆吧。”

她转身,背对着桂堂东晃了晃身体,几秒之后,她瞪大眼睛,既因为背后桂堂东的活动,也因为窗口处,历晴川从旁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