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超超级想要你的2000个女修 第64章

作者:灰白之裔

“真是作弊般的能力。”

“因为这具身体很好用啊。”南轻絮举起纤细的手臂,“它与我掌握的能力特别契合,我女儿的那具身体,因为我想着她有一天会回归,如果擅自练些有得没得,反而不美,所以我什么都不做。”

1.5米的南轻絮拉着1.8米的桂堂东,让其躺在沙发上。桂堂东躺下,他能感觉到南轻絮的余热和残留的沐浴露的味道,能感受到南轻絮两个小小的臀瓣在沙发留下的浅浅凹陷。

南轻絮以精油涂抹桂堂东的太阳穴,坐在沙发扶手上为她按压,她洁白的裙摆垂落,像是有了实体的风,轻轻抚慰着桂堂东的头发与额头。

还是不要告诉她关于勒花天的事了,这种苦闷,我一个人承受就够了。

基于这种思想,桂堂东简略的讲述他在临淄城度过的前十五年,讲述他临行之前,父母置办酒席,和亲朋好友一起欢送他,不苟言笑的父亲笑的脸上像是一朵花,而母亲既为他骄傲,又为他远行而黯然神伤。

“我从来没想过那是最后一次见他们,那时候,我满是雄心壮志,因为我提前从师父那里了解到,晋升内门之后,修士的家眷可以在总部生活,并且配发延寿与增强筋骨的丹药,让凡人能活到一百二十岁。

所以,我想要成为内门弟子,带他们回罘山,过上神仙般的日子……在我实现之前,他们就已经故去了。

这是我前三十年最深刻的一次悔恨,凡人是如此脆弱,随便一点意外便足以夺取他们的性命,我不该把许诺的幸福放在长远的未来,而是我有能力给身边的人一点微小的幸福时,就应该立刻去给,立刻去做。

因为啊,那些陪着你一起走过人生的人,不知何时,便会因为突发的、你无法理解的理由放缓脚步,最后停下,然后成为你的的一瞬追忆。

一个合格的修士,在金丹境内心早已斩断尘缘,凡人的死不会引起他任何波动。但我不一样,我是伪物,是作弊的人,保留着凡人的软弱……关于这一点,也只有你会赞美我。

而且,这事不像想象里那么简单,徐国的事结束后,我会追查……”

咸涩而温热的雨落入他嘴中,桂堂东抬头,伸手抚摸南轻絮的脸庞:“真奇怪,为什么是你在哭呢?”

“我不知道,我只是为堂东你感到难受。我觉得,我能理解你的悔恨,因为我也有类似的经历,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呜。”

桂堂东坐起来,把南轻絮抱到沙发上,揽着她的腰肢,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南轻絮一只手按在他的手背上,另一只手则握紧他胸口的衣物,哭泣带走她身体的热量,于是她娇小而纤细的身体像小动物般瑟瑟发抖。

他的头歪向她,下巴点着南轻絮的头顶,把南轻絮抱紧,南轻絮的双手也环住他的腰,他们闭上眼睛,分享此刻的静谧,谁都没说话。但他们知晓,在这一刻,他们在情感上成为互相承认的家人。

第九十六章 彭城之战 19→18

10月4日,王大龙与翡儿率领军队回归胡玄冬的序列,从旁人口中得知查拉图与鹿椎在清萍关的奇妙冒险。

桂堂东把她们放回来这件事显得十分可疑,因为他完全可以把她们扣住用来交换俘虏,因而这让两人的立场受到质疑——特别是鹿椎,她对胡玄冬毫无忠诚可言。

基于保护她们,或者说排除嫌疑的原因,查拉图与鹿椎被调离当前岗位,回到后方。前者叹息自己没有女人睡,后者则去找苏禄。

“苏禄,桂堂东并不是特别可信的人员。”鹿椎直言,“依我看,他的扭曲不在你的孩子之下。”

“玄冬如同我的养女,而他则是我抛弃的子嗣的徒弟,等同于我的孙辈,难道我要看自己的养女与自己的孙辈以命相博吗?”

鹿椎有些不可思议:“按照中原之地的规矩,他们两个结合不算是乱lun吗?”

“严格意义上不算,但如果把定义放宽的话,或许这是一次丑闻。所以,我会把秘密带进坟墓里。”

“有什么我能为你做的事吗?”鹿椎问。

苏禄把一份符箓交到鹿椎手里,鹿椎心领神会的收下,她就此告辞,与查拉图结伴向温泉关而行。

10月5日,彭城的轮廓已经出现在胡玄冬麾下宋军凡人士兵的视野里,而在天空之上,胡玄冬的舰队已经和守军两次交手,互有胜负。

三面大旗矗立在彭城城头,除了桂堂东的旗帜外,其他两面自然是少廪君与公伯燎的,他们轻装简行,选出二十艘速度最快的飞行法宝,把三百名战力较强的散修与八千名士兵与相应补给运抵彭城。

对于凡人士兵,享受飞行法宝运输服务是值得他们向后辈吹嘘一辈子的事,而对于修士们,这简直是噩梦,于是在他们抵达后,桂堂东给他们上了一节心理辅导课,惩戒了领头闹事的散修,并打开自己储物戒的库存,进行现场抽奖。

抽奖对散修们有种莫名的吸引力,而获得的小恩小惠就足以让他们忘掉不快,对桂堂东感恩戴德……当然,桂堂东自己出血很大就是了,他之前搜刮又用不上的法宝与功法,这次几乎都送出去。

借助彭城的城防系统,桂堂东在军力上与胡玄冬大约是四六开,从军力判断上,攻方进行攻城是不合理的,但胡玄冬依然在彭城城外扎营,摆出架势准备进攻。

“今日我拜谒徐王,觉得他命不久矣的样子。”

在会议上,公伯燎小心翼翼的抛出话题:“现在贵妃监国,然而终不是长久之计,且徐王无嗣,万一发生非常之事……”

“阳炎府会指认新的徐王。”

桂堂东用轻描淡写的话堵住公伯燎的嘴,然后对历晴川说道:“单单守住彭城没有战略意义,胡道友已经下来战书,约我等明日出战,我答应了。

明天我和胡道友野战的时候,麻烦师姐统领彭城的守卫工作。至于其他人,祝我们彼此好运。”

胡玄冬做出类似的部署,她让苏禄镇守后方余地,而带领其他亲信全部投入前线。10月6日凌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胡玄冬的舰队升起战旗,从临时空港出发,向徐城进发。

桂堂东率领舰队严阵以待,尽管除了寒鸦号,参战的船只仅仅是风帆巡航船,但在双方投入总计六十八艘(桂堂东方二十八艘,胡玄冬方四十艘)后,彭城的上空阳光骤暗,犹如飘过两条狭长的乌云。

胡玄冬的太常楼船不具备常规风帆巡航船的交战能力,所以在突骑施战团的战列线中央,有一团臃肿的核,胡玄冬的亲信五人再加十六艘飞行法宝保护太常楼船,而左右两翼各有十二艘船只。

桂堂东的部署则令人意外,作为主动进攻的一方,他将舰队分成三队,左右两翼仅各有七艘,剩下的十四艘全部部署在中路,指向突骑施战团中间,那纺锤状的核。

他不得不冒险,尝试制造他与胡玄冬一对一单挑的机会,若能击败胡玄冬,他就能用代价最小的方式结束战争,若不能,他全身而退后,至少还有江山社稷图这个可疑的选项尝试最后一搏。

另外,朴到贤的情报让他明白,胡玄冬的太常楼船本质是超级运兵船,如果同时满足太常楼船进入射程,且彭城护盾被打破两个条件的话,彭城就守不住了——

大量专精战斗,似乎经过龙伯锻刃术加工的钢铁kui儡被投掷进来搞斩首战术,想要防守要么有足够的钢铁kui儡,要么有足够的修士。

朴到贤虽然亲历事件,但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事先潜入的芙兰等人,错误的以为胡玄冬释放的机械kui儡有一定的智能,能按照衣着、灵力反应等将目标进行优先级排列,并着重攻击优先级最高的人。

他的汇报汇入他的猜测,顺势误导桂堂东,这些都是胡玄冬在交手里拿出的“新活”,桂堂东不可能比亲历者的判断更准确,因而他做出了错误的战术预判。

为此,他把师姐留下在彭城看住萧燕燕,又派了一队散修保护徐堰王,以防止彭城护盾被打破时,胡玄冬第一时间就能实施斩首战术。

现在,他站在舰桥上,刚刚发表完阵前演说,南轻絮站在身后,目光既有骄傲,又有担心,同时还有……忍耐。

“帮帮他,”有声音在她耳边说,“你知道,他赢不了这场战斗。”

“不,我不能擅自……”

“你害怕承担责任,比起不做什么导致他的失败,你更害怕做了什么,让他胜利但被他怨恨……你的爱只有这种程度吗?还是说,你从头到尾寻求的只有自我满足,才不敢像你反复说的那样,为对方献身?”

“我……”

一只手落在南轻絮肩膀上,她恍惚的抬起头来,桂堂东的目光纳入她眼中,幻觉消失了,她抓住桂堂东的手,在脸颊上蹭了蹭。

几分钟后,载着南轻絮的驾驶室沉入船体中,虚拟的影出现,与桂堂东并肩而立。

“敌方的目标是我。”

听到情报汇总的胡玄冬右手抚摸着被寄生的左臂,蓝黑的花纹像是呼吸灯般闪烁。

“他想要以最小的损失结束战争。”芙兰说,“大人,要收缩两翼重新组织阵型吗?”

“不,兵甲门修士怯战的话,不仅会动摇自己的修道信念,也会引来外人的质疑,所以照常部署就好,看一看在他抵达我这里之前,他的部属究竟还能剩下多少人。”

芙兰眼里闪烁着担忧的目光,但长久的训练让她服从命令,在五位亲信的协调下,突骑施战团按兵不动,静候对面联军的到来。

寒鸦号发出一声鸣笛,开启今日的战斗,从天空看去,桂堂东的三路纵队以斜回的轨迹渐渐逼近突骑施战团的阵线,而突骑施战团则沿着联军方向运动,尽可能的让船舷对准联军纵队的船头。

双方一边拉扯一边接近,突骑施战团修士的平均素质很高,他们在被动随联军转向的同时,仍梦维持较为紧密的战列线,不给联军的纵队穿插的空间。

相对来说,桂堂东这边的联军,或者说七拼八凑的杂牌军个人战力在线,甚至优于突骑施战团,但除了少廪君带来的人手外,包括桂堂东在内的其他人都缺乏配合,因而表现的有些狼狈。

这也是桂堂东舰队数量居于劣势却发动进攻的原因,如果攻守交换,突骑施战团以纵队进攻,而联军防守的话,恐怕在开战之前就已经被对方拉扯的阵型解体。

在五公里处,少廪君率领组织度良好的左翼纵队与大部分分离,做出要兜一个大大的弧线,绕到另一侧,与友军一起夹击突骑施战团军舰的意图。

在胡玄冬的命令下,突骑施战团右翼十二艘战舰前出,拦截少廪君前进的线路,因而在突骑施战团中部与右翼之间,出现一条可以利用的破绽……或许,也是一个陷阱。

桂堂东与左翼分队朝破绽处转向,在三公里处,双方开火,空气顿时被炮口冒出的白色烟雾笼罩,这一阶段的炮击命中率不高,以震慑敌军士气,削弱敌军护盾为主,等距离再缩减一公里,才是双方的火炮展现毁灭性威力的时刻。

在舰桥上,透明的护盾产生的波动,让湛蓝的穹顶微微扭曲,今日的灵气之海依然平静。而在穹顶之下,一些圆圆的黑影不时拖拽着白色的尾气飞过,有些则撞上护盾,脱离护盾的灵力飞溅,在发散为灵气的时候从空气中吸取热量,冷凝。

于是每当炮弹命中护盾时,两者结合的部位,灵力飞溅如浪花。

作为丙级风帆战列舰,寒鸦号的轮廓太过明显,在炮击之时就受到最多关照,柳庭风的织命者号伴随航行,为本阵的战术核心挡下炮弹,而在抵达突骑施战团的纺锤核心的时候,织命者号已经伤痕累累,风帆火光冲天。

“抱歉,师兄,刚才一发炮弹损害了舰船的动力,我只能陪伴你到这里了。”柳庭风充满遗憾的说。

寒鸦号鸣笛向自己可靠的护卫者致敬,织命者落在旗舰身后,充当固定炮台继续朝妨碍寒鸦号前行的敌舰发出怒吼。

麦扣杰与白牙驾驶两艘缴获的四时宫战舰接替柳庭风的位置,对自己和对敌人都足够残忍的白牙驾驶飞行法宝一炮不发,径直撞进纺锤型敌阵的缝隙,强硬的挤了进去。

“啧,真紧!”

白牙的战舰与不退让的敌方战舰发生碰撞,一边在近乎零距离的发射炮弹,被命中的战舰护盾迅速被砸出一个个空洞,进而演变成护盾系统的过载。

白牙的战舰突破第一层拦截后已经摇摇欲坠,在第二层拦截处,它被打的千疮百孔,失去全部的战斗力,在最后一个桅杆倒下的时候,他的战舰停止前进。

周围的突骑施修士松了口气,庆幸这艘疯狂的战舰终于停下,他们带着敬意靠近准备夺取这艘战舰,俘获上面的勇士,但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白牙驾驶单人飞行器驶离飞行法宝,做出拜拜的姿势。

一团耀眼的火光在突骑施战舰的防线里爆发,白牙引爆座舰的弹药库,失去约束的灵力向外扩散,冲击附近战舰,推着它们与友舰碰撞,护盾在相互挤压里破碎,桅杆与桅杆撞在一起。

白牙被爆炸的余波波及,失去对单人飞行器的控制力,他与战舰一起坠落,战舰的残骸不断冲击他的护盾,仿佛一场凌迟,在数十次残忍而钝感的切割后,他的护盾破碎。

白牙在护体功法CD中坠地,他朝着地面投掷一颗又一颗火球,用连续爆炸产生的冲击力让自己短暂腾飞,慢慢减速,最后安全着地,在地上翻滚好几次停下。

他带着满足的笑容抬头去看自己的战果,却发现桅杆的残骸向自己飞来,他竭尽全力,把灵力凝结为火焰的手掌去抓桅杆残骸,抓住却没有完全抓住,他保住自己的命,却也被桅杆砸断自己的腿。

更恐怖的是,他落地的地点距离胡玄冬军队的大营极近。

“X的,这什么运气!”

白牙忍不住破口大骂,刚才他把飞行法宝当炸弹用之后,用脚指头想也知道突骑施战团的修士们对他会是什么想法。

果不其然,留守在地面的突骑施战团修士飞来,抢在联军留在彭城的修士出动之前,把白牙五花大绑回去,让白牙成为第二名被俘虏的阳炎府外门修士。

沿途,知晓情况的战团散修们用恐怖的表情看着白牙,白牙吞了口口水,这时候他有些怕了。

白牙被带进营地偏僻位置的营房里,他的修为被封禁,伤口被治疗,摔倒的腿戴上夹板。就在白牙以为敌人不会拿他怎么样的时候,负责看守他的女修进来,烛光照亮她好似猪头一般肥硕而丑陋的脸庞。

白牙恐惧的看着猪头女看守,猪头女看守也用贪婪且充满情欲的目光套着眼前的奶油小生,她已经被告知,只要不弄死俘虏,她可以对对方做任何事。

“别怕,小帅哥,你是不是有点冷,让姐姐来暖和暖和你。”

她咧嘴,朝白牙露出丑陋的微笑。白牙发出一声惨叫,他拼命逃跑,可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很快,女看守快活的笑声就吞噬白牙的惨叫。

第九十七章 彭城之战 2

桂堂东还不知道白牙的悲惨遭遇,趁着白牙的座舰自爆产生的混乱,他顺势突破突骑施战团第一道防线的缺口,开火,以他的射击为指示,后续跟进的船只集火。

短短五分钟,两艘在刚才的爆炸里波及最严重的敌舰就被击坠。不过,突骑施战团的战术素养让他们重整防线。但为了防止联军继续自爆战术,他们战舰纷纷拉开间距。

一般来说,在复杂的环境下,露出些许缝隙不算什么大的错误,毕竟飞行法宝驾驶系统预设非常呆滞,常把驾驶者气的血压飙升,但其中不包括寒鸦号,因为寒鸦号是有灵魂的。

“交给你了,夫人。”桂堂东说。

“没问题,堂东,我就是为这一刻而存在的!”南轻絮说。

突骑施战团不知道寒鸦号上发生了什么,但他们看到这艘船躁动起来,风帆鼓胀,汽笛长鸣,船艏的斜桅杆摆动,仿佛一只野兽发出咆哮。

寒鸦号开始加速,且以令人瞠目结舌的机动游走在战场中,巧妙的利用每一个缝隙,原本看似坚固的防线,在它面前变得千疮百孔。

麦扣杰掉队了,他拼命阻止追赶桂堂东的敌舰射击他们的战术核心,而代价是他一侧的护盾与布置在上边的火炮被清空。

张三与九十三则尾随在后,与第二道防线的敌舰战作一团,并很快演变成接舷战。

“朝我们撞击,全速撞击,发射炮弹或者自爆也可以!”张三在通信符箓里大叫道,“如果我们无法突破阻拦,就把敌舰撞向他们的旗舰,强行铺出一条通向旗舰的通路!”

九十三吐槽道:“喂,把空中当陆地战场打,那好像是划桨时代的战术……不过好像,也没什么其他办法了,就这么干吧,一切为了胜利!”

“谢谢。”桂堂东说。

为了让撞击发挥更好的效果,张三与九十三解除护盾,在桂堂东的命令下,其他联军的战舰跟进,他们撞上两艘飞行法宝,将他们推向敌舰,而敌舰则向后与更多的友军发生碰撞。

由飞行法宝组成的“陆地”彼端越来越接近胡玄冬的太常楼船,突骑施战团不是无能之辈,判断出联军的意图后,他们立刻朝张三与九十三的战舰弹药库所在的位置发射炮弹,不惜要伤害到友军的方式,也要把冲到这里的联军战舰全部解决掉。

关键时刻,季嘉然与朴到贤把飞行法宝开过来,替张三与九十三挡住炮弹,其中朴到贤的战意尤为强烈,他想要洗刷丢掉温泉关带来的耻辱。

季嘉然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的战舰被轰成一片红一片黄的番茄炒蛋色,那是来自胡玄冬亲信之一,翡儿的战舰“大冒险”号,它撞上季嘉然的战舰,持盾甲士一跃而起,跨过自己的座舰,在空中向季嘉然投掷自己的盾牌。

季嘉然拧身挪开,掏出暗器射向翡儿,翡儿抽出单手刀将暗器劈开,落地,盾牌顺从的回到他的手里,他拍拍盾牌,用不熟练的官话说道:“来,勇士,单挑!”

季嘉然叹息道:“兵甲门就是受了泰西污染太多,才会变得显得粗俗无礼。”

翡儿只当他答应了,他用刀拍拍盾牌,挥舞单手刀不断挑衅,等季嘉然掏出真正的法宝应战。

季嘉然眉头紧皱,从口袋里掏出手铳打开保险,一枪射向翡儿,射完后丢掉枪口还冒烟的手铳,掏出第二把继续射击。

手铳的原理类似灵力大炮,但因为口径的限制,它发射的子弹杀伤力有限,金丹境修士吃一发手铳的射击,和凡人吃一发呲水枪的射击,体感是差不多的。

翡儿大怒,他认为季嘉然掏出如此软弱可耻的武器,是在侮辱他们神圣的决斗。持盾甲士脚下发力,像炮弹一样撞向季嘉然,却被季嘉然躲开。

他站在季嘉然刚刚站立的位置,脚下的光芒涌现,季嘉然不知何时布下的机关把他困在原地。他抬头,看到季嘉然掏出真正的武器,一把更长更重的灵力枪。

季嘉然半跪在地上,朝翡儿开火,第一枪击破翡儿的防御法术,第二枪打破翡儿的盾牌,第三枪击穿翡儿的甲胄,而最后一枪,阳炎府的火焰功法附着其上,在翡儿所在的位置爆炸。

翡儿的身体在空中旋转,撞到船舷处才停下,晕了过去。季嘉然丢掉枪,骂骂咧咧的说道:“花了我一年的收入,就这就这就这,连实力相当于筑基境后期的泰西人都秒不掉?

卖我武器的,我回去再和你算账!”

翡儿与季嘉然战作一处,另一边,康易路的战舰也撞上朴到贤的飞行法宝上。

朴到贤做好准备,扛起长枪,一枪刺向半空跳跃的康易路,康易路脚点在枪尖,借力向前跳跃。

朴到贤回头,对九十三大叫道:“快躲开,她是冲着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