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泡面级厨师
现实中两人完全没有那种矛盾……
“你这人，五行缺德……”柳梦程一边吃，一边白了赵晗一眼，“设计出来的什么剧情？一堆人，被你玩弄于股掌中，很爽？”
“呵呵……这就是虚虚实实，商战妙用。
二战时期，大林子跟小丘子吹牛逼，说了自己为了掩盖真实的战略动向，造了一堆的假象，以此来忽悠元首，把元首带进坑里。
小丘子后来回忆感慨，战略忽悠是一大学问——真实是如此珍贵，需要用一堆谎言来掩护，九分假，一分真。
而这个被美国佬学了去后，直接变成了——谎言是如此珍贵，需要用更多的真实来掩护。
于是，战略忽悠变成了九分真，一分假。
告诉你90%真实内容，就是为了让你被混入其中的10%的虚假消息欺骗！”
赵晗笑道，“现在的网络江湖，用到大林子时代的九假一真，就够了！
更卑鄙的是，九真一假！”
嗯，兔子也是战略忽悠大师，战略忽悠局的局座。
为了忽悠鹰酱，没退休前，整天抛头露面，说了一些，看起来很有道理，很符合鹰酱对兔子的的想象。
结果……后来事实证明，局座不愧是战略忽悠大师！
你笑局座被打脸，局座笑你不懂忽悠。
甚至，局座用的是九假一真法，对方为了收集情报，不得不听忽悠。而且，不敢当他全是忽悠！
试图从中，获得有用的信息。
于是，半信半疑之间，严重误导了美帝。
庙堂之上，都知道要忽悠，使劲的忽悠……让对手误判！
赵晗在商战中忽悠，怎么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卑鄙是免费的
“商人和政客，脑子都脏！”柳梦程虽然知道，这是一种发展策略，能节约很多的资源。
若是按照我钱多，我就要砸钱发展的路子。
有时候，方向错了，走到死胡同，才知道，蛮力出不了奇迹。
互联网的机会很多，钱是重要的，但方向性和对于互联网的打法的理解，更为关键。
后发制人者，如果想着以力服人，跟先发者比拼谁的实力更强，其实是鲁莽的。
靠着发现先发者的破绽，从而针对的制定自身的战术。通过对方的弱点，去布局，才是真正意义上，用脑的商战。
漂亮的商战，不是我比你实力强，烧的钱更多，我赢了！
而是，你有致命缺点，被我发现了，我比你聪明，用更少的资源打赢了你！
就如同淘宝对比易趣，绝对不是不小心，而是故意的，甚至可能是故意不小心。
所有易趣网被商家和消费者不满的地方，淘宝都改了。相当于是，照着一个更完美的易趣网的路子打造的。
易趣网其实一开始就发现淘宝的威胁了，所以，对互联网的流量大的网站给出了二选一的通牒。接了易趣网的广告单子，就不得接淘宝的。
这种霸道的做法，几乎堵死了淘宝网从一些大的流量平台投放广告的路子。
但是……03年的互联网流量相对于实体宣传渠道是很渺小的。
线上投放不了广告，淘宝网直接通过线下地推，绕开了易趣网对淘宝网流量封锁。
然后，淘宝再获得8200万美元巨额融资……二选一不灵了，门户网站也要恰饭的。
随着后面跟易趣网独家广告合同协议结束后，互联网平台陆续的接淘宝广告。
其实……易趣网的毛病不是淘宝，而是它自身啊！
老是盯着淘宝，认为干掉淘宝就高枕无忧了，实际上，它自己的臭毛病，一个不改！
满身的破绽，被淘宝的独孤九剑打的节节败退，不挺正常吗？
“互联网是一种智力的游戏，没有足够多资本的情况之下，试错成本很高。
金钱战术，撒钱宣传，收益率太低，风险也太大，有时候，砸出去的宣传成本，未必能挣回来！”
赵晗感慨说道，“要用钱，光明磊落的战胜糕点网，成为网文行业霸主，需要砸多少钱？
几千万够不够？我觉得不够！
可能现在需要几个亿，未来可能几十个亿也未必能做到！
而问题是……这一块市场未来的规模很小，砸钱之后，挣回来要多少年啊？如此低回报率的事情，我不会干！
我宁可多卑鄙一点，用点计谋！
反正，卑鄙是免费的，不要花钱！如果卑鄙是很贵的，我就不卑鄙了！”
“不花钱的卑鄙？”柳梦程不由笑了，卑鄙还有免费的和付费的？
“当然……你想，现在挖角作者，就是一份签约合同的事情。
宣传到位，一堆扑街来投，流量肯定就有了。
一份合同的事情，等于免费！”
赵晗说道，“付费的，比如，我看中一个作者，作者在糕点千字50，我特么的要千字100，才挖的动，挖过来未必能回本，这就算是付费！
如果，糕点50元千字的分成作者，我得掏千字100元的价格买断，才坑过来！那么，我的内容成本比糕点贵得多，永远不可能打败它！
还有，打广告类似，我花钱100万宣传，结果带来了一万注册用户，很多注册用户后面也不充值消费。
充值消费的1000个，每个用户一年消费100算，平台分30%，一年3万块钱回血。
也就是30多年，才能回本！
这也是付费的，且昂贵的！”
网文行业特殊在于，用户的流量价值并不太高。
不像是电商平台，用户价值极高，甚至比不过网游用户的平均消费水平。
电商、网游花钱购买流量，很容易回本。
小说网站若是砸钱推广，其实……很多仅仅是为了把生态做大一些。
甚至是……平台的作者太多，平均稿费降低，平台良心发作，砸钱推广了一下，引入增量的读者，改善一下平台的作者群体的收入环境。
这也不是平台过于善良，为作者的收入费心费力。
而是，收入低了，作者可能就跑了。
现阶段的网文江湖，还不是砸打钱的资本游戏阶段。而是真正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网文江湖。
主要是因为……现在的网文的创始人，都是个人草根站长为主的群体。
而不像后来，每个平台后面都站着不同的互联网资本。
缺乏资本，所以，现在的很多手段，看起来很是小家子气，但却是非常省钱和高效率。
比如，早期糕点创始人，想出来的友情拉拢作者来发书，先把书库充实起来。
而书库充实起来，吸引了很多读者来看之后，通过VIP付费的稿费作为诱惑，引导一些资深读者转化为作者，渐渐就有了生态，也即是糕点后来最强大的竞争力——造血能力！
鹰鹰因为晚了糕点一步，所以，想出的兵法计谋，无间道潜伏到糕点书评区、作者群、读者粉丝群，用一切办法，弄到作者的QQ，然后，去试着挖角。
结果，就是鹰鹰打法极其成功，成为了目前网文市场，唯三的PV浏览量突破1000万的网站。
这三大网站是，糕点、剑剑、鹰鹰。
剑剑算是独立运营的，比较冷傲，某种意义上，跟龙龙以前类似，更重视实体出版，而不是线上的VIP付费。这使得，剑剑的流量和作者数量逐渐被糕点超越并远远甩下。
鹰鹰则是，发现糕点签约作者是少数，大部分作者，糕点是不签的。
于是，就开始捡漏，不就是试着挖挖吗，也不费多少钱，也就答应签约而已。
糕点的这个签约门槛高，以及作者数量不断涌现，走眼的概率越来越大。
而其他的平台，永远可以获得糕点这样头部平台，溢出的作者资源。
于是，糕点一直是业界造血机器！
不是说，其他平台没有孵化新人，但是，孵化新人的数量跟糕点没法比。
后世，有小说网站流量超过了糕点，有小说网站的销售额超过了糕点。
唯独在……作者数量上，无人可敌！
第一百二十八章 撕逼参考了江南今何在
因为作者数量太多，糕点是最卷的平台，没有之一。
糕点的卷，是随着时间增长，逐渐的递增的。因为卷，自然会挤出一些卷不动的作者。
所有网站都盯着糕点，没有作者和书，愁死了怎么办？笨蛋，去糕点看看，不就有了？
被挖去其他网站的扑街，以后站稳脚跟，可能又想回糕点证道。
总体上维持一个，作者的流动性。糕点看不上或风格不符合，分流到其他平台了。
其他平台作者，觉得摸到了网站上限，于是跑到糕点证道。
所谓证道，不过是其他平台最顶级一层的作者，不如糕点的收入高而已。
挣钱嘛，不寒碜。证道，也不过对于挣更多的美化说法。
证道的风险也是极高的，很多细分市场网站作者，到了糕点证道，却莫名其妙的成了小扑街，证道梦碎，灰溜溜的再次跑路的并不罕见。
……
虽然，赵晗和柳梦程上演了反目成仇，分道扬镳，甚至要在以后开新书分高下。
但是奇就奇在，《重生1990文艺时代》就算反目了，还继续维持每天一更。
一更之后，人气非但没有衰退，反而，逆势增长。
每天订阅新增都有2万多，比三更的时候，还多那么一丢丢！
一更却比三更强！
这简直是突破了一些网文行业的常识。
人人都知道，更新快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以快打慢，更容易出奇迹。
就算是编辑，作者要问，一更打磨一天好，还是不怎么打磨的五更好。
正常的编辑，都会基于常识告诉作者，能五更，当然是五更好！
日万的书，某种意义上，不仅仅是订阅更多的问题。
而是……量大容易让核心读者更加稳定的追更，不会养着养着就忘记了。
绝大部分作者，也不是打磨文笔的料。
修改有点用，但是文笔上限摆在哪里，文笔不会因为其花费更多时间和精力修改就有质的突破。
不过，柳梦程不同，她是真正的文笔很有天赋的作家。花费时间多打磨，真的有磨出更好的文笔来。
嗯……
柳梦程现在每天修改一更，打磨出来的文笔质量，也比之前三更更强一些。
在外人看来，两人都分手了，为了读者，还继续把《重生1990》维持一更。
啧啧，这岂不是比今何在和江南这对冤家，分手之后，更体面？
赵晗设计的跟柳梦程的撕逼剧本，是参考了江南和今何在的。
哦，现在才04年，还未爆今何在和江南的大瓜！
那没事了……
今何在和江南的矛盾，本质上是合伙生意上的失败导致的互相推卸责任。
原本，今何在和江南是早期网文大神，糕点之前，就是能简体出版的大神！
那可是高贵的简体啊！
网文鄙视链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