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二三
符玄:“?”
三月七清了清嗓子,适时开口道:“那个......”
“看了这么久了,本姑娘也来说一句公道话吧。”
“是,你们都喜欢他,都在争抢小苏子,但你们有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呢?”
符玄瞥了一眼三月七:“怎么,你有意见?”
三月七害怕地后退两步,躲在星的身后。
“我要说我有意见,太卜大人不会揍我吧?”
符玄嘴畔勾勒出一抹弧度:“三月小姐,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本座在对待朋友时,态度一向很随和的。”
“只有在敌人面前,本座才会维持应有的威严,毫不留情地击溃敌人。”
符玄的言下之意很简单,你若认为你是本座的朋友,那我就跟你以朋友相处。
你要是也对本座的徒儿心怀不轨。
那就别怪本座将你当成敌人来认真对待了。
三月七松了口气:“那咱就放心了。”
“我的意思很简单,你们与其在这争来争去,不如让小苏子来做决定呗。”
苏谨言愣住了,不是,我在这看戏看得挺好的呀。
小三月,我待你不薄,你他妈怎么就引火烧我身上来了呢?
此话一出,符玄、雪衣与停云相继陷入了沉思。
这话有道理,我们在这争来争去,到最后谁也不服谁,反而伤了和气。
倒不如让苏谨言来做决定,让他来选择跟谁走。
停云唇瓣染起媚人笑意,继而走到苏谨言身前,可怜兮兮地挽住他的胳膊。
“恩公,你不会不要小女子吧?”
“小女子可是从从来来都没跟别人撒过娇呢~”
“你不会不要小女子吧,那小女子可是会伤心的~”
符玄也彻底狠下心来:“逆徒,随本座回太卜司。”
“你若是表现得好,本座还有更好的‘见面礼’。”
雪衣也走到苏谨言身前,抓住了他的手掌。
“阿言,吾有罪,请狠狠惩罚吾吧,不要对吾客气。”
“我们彼此知根知底,在吾面前,汝可以放下你所有的伪装。”
“就像我们初遇那一日,汝把吾逼到墙角,挑起吾的下巴......”
星的美眸闪烁着兴奋的色彩。
雪衣继续说道:“汝温柔地含住吾的耳垂,对着耳朵轻轻吹气。”
“尽管吾不断求饶,可汝还是捧着吾的白袜小脚爱不释手,尽情释放汝的兽欲......”
三月七惊得目瞪口呆:“小苏子,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苏谨言色厉内茬地威胁道:“雪衣,你可不要添油加醋。”
“我苏谨言为人一向正直,什么时候对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了?”
雪衣,别说了,别说了!
苏谨言不断眨眼向雪衣示意。
你再说下去,我们的颜面都保不住。
最开始,符玄只是在那冷笑,对雪衣编造故事的水平表示不屑一顾。
然而,当她听到逆徒对着白袜小脚爱不释手的时候,符玄的小脸也变得越来越沉。
苏谨言其实是一位不折不扣的足控——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符玄:“编,继续编,本座倒要看看你能编到什么程度。”
雪衣颔首道:“在他面前,吾的反抗不值一提。”
“阿言将吾抱坐在他的怀里,狠狠修理着吾的偃偶之躯,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
“吾想要逃跑,可阿言却说:‘雪衣大人,您也不想您的妹妹被我凌辱吧’?”
寒鸦怒目而视:“苏谨言,你怎么可以这么威胁姐姐!”
“姐姐,你不是说他人很好吗?”
苏谨言忍不住喊冤:“不是,这句话我真没说过!”
符玄神色复杂,抿着唇瓣:“那也就是说,之前的都是真的?”
雪衣轻声道:“起初,吾对阿言存在偏见,也是非常厌恶他的。”
“但那是因为,吾只了解到了他的表象。”
“阿言心地善良,他所做的每一件事背后,都是环环相扣,必有深意的。”
寒鸦忍不住说道:“姐姐,你别为他说好话了,这能有什么深意?”
雪衣解释道:“当初吾误将他押入幽囚狱,若是他事后不向吾表明身份,将吾征服的话。”
“那以后他若有事求吾,纵使隔阂消除,吾等也因公务繁忙,无暇去接见他。”
“小妹,假如其他卜者向汝讨要藏月瓠,汝会给他吗?”
寒鸦摇头道:“不会,除非是将军或符太卜开口。”
“藏月瓠这么珍贵的法器,怎么可能随便外借。”
“普通人的话,就算有功勋点数抵押,也绝不轻易外借。”
雪衣轻轻颔首:“那如果一名小卜者来到汝的面前,他好声好气地跟汝商量。”
“希望汝能向十王司提出申请,打造与燧皇同等规格的‘无形囚牢’。”
“汝问他缘由,他便对你说,这是用来关押幻胧的,汝会怎么想?”
寒鸦迟疑道:“我会礼貌地将他请出去,并叮嘱他记得按时吃药。”
雪衣微微一笑,悄悄拉住苏谨言的手,与之十指紧扣。
“这就是了,若阿言只是籍籍无名的卜者,吾等有谁会重视他?”
“更何况特殊囚牢的申请手续非常麻烦,真要是逐级上报,流露的风声早就让幻胧逃之夭夭了。”
“自从吾想明白这一点以后,吾便越发敬佩阿言。”
打造特殊囚牢需要用到稀有珍贵的材料与高级匠作,这都是需要逐级审批的。
然而苏谨言之前搞出来的动静,使他受到了十王司的特殊关照。
寒鸦递交申请过后,直接免批通过,十王司总部派遣匠作过来的效率也出乎意料的高。
“更不用说,他在面对寿瘟祸祖所赐予的长生不死诱惑时,毅然选择践行帝弓司命的命途。”
“小妹,吾这一生命运坎坷,所幸有你相伴,蒙受十王怜悯,当上了这十王司判官。”
“现在吾越来越觉得,阿言正是吾命中注定的夫君。”
寒鸦羞愧地低下头:“抱歉,姐姐,我太愚钝了,竟然没想到这一点......”
雪衣美眸深邃,在众人的注视下,牵起寒鸦的纤白小手,放在苏谨言的手里。
“但吾也明白一点,值得吾所珍视之物,往往也会引来他人的觊觎。”
“前有狐,后有虎。小妹,我们必须团结起来。”
寒鸦遮住眼底的羞赧,牵住苏谨言的手:“阿言。”
“小女子虽是问字部的判官,专司读取犯人的因果罪愆。”
“可对这男女之事还是不太懂,以后你若是有时间,我们不妨慢慢加深感情。”
“你也听到姐姐所说的话了,你的回答呢?”
苏谨言长叹一口气:“寒鸦,以前你对我有诸多误会。”
“不过看在雪衣的面子上,我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本来我也不忍心拆散你们姐妹,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符玄轻微的冷哼一声:“当真?”
“师尊,你跟我来一下。”
“有话不能在这儿说吗?遮遮掩掩作甚?”
苏谨言没有理会符玄的抱怨,抓着她的纤白小手走向幽府深处。
左顾右盼一番后,苏谨言推开一间他自认为隐蔽的房间。
刚一推开门,房间里就响起了罗刹的自言自语。
“开水烫叽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察觉到苏谨言与符玄的到来后,镜流轻启唇瓣:“小弟弟。”
“你那边完事了?终于想起来我这里履行承诺了吗?”
符玄唇瓣微张,难以置信地问道:“履行承诺?什么承诺?”
“不是,镜流也跟你有关系?”
镜流曾是云上五骁,为仙舟罗浮立下赫赫战功,那时符玄还未出生。
不过,对于罗浮上的陈年公案、旧事秘辛,符玄也多有了解。
确切的来说,每一位云上五骁,都是符玄所崇拜过的偶像。
触犯十王司条律后,镜流在仙舟上的一切就被十王司统统抹去了,鲜有人知晓她过去的事迹。
唯有说书先生西衍,桂乃芬,素裳这类对云上五骁感兴趣的人,才会费尽心思搜集资料,去了解她的事迹。
镜流身犯魔阴,断情绝欲,理应是不存在情感的——符玄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符玄不认为镜流会与苏谨言有所来往。
这两人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呢,这就立下承诺了?
符玄想起那天直播间里有位用户名为“赵相机”,她开了个滑稽玩笑,说镜流是阿言前世的母亲。
现在符玄倒是迫切希望这个玩笑能成真了。
镜流淡淡道:“不必紧张,君子之交淡如水。”
“待他履行完对镜流许下的承诺后,我们彼此之间就再无联系。”
“当然,或许有朝一日,我们会成为寿瘟祸祖共同的敌人。”
符玄悄然松了口气:“那就好。”
罗刹仿佛并未察觉到他们的到来,依旧在那重复念叨着开水烫叽巴。
苏谨言小心翼翼地问道:“镜流,我是不是把他刺激得有点狠了?”
“他不会是想用开水烫叽巴来证明自己吧,那未免也太傻了。”
镜流果断撇清关系:“小弟弟,此事与你我无关。”
“只要你以后别出现在罗刹的面前,他自然就能走出来了。”
苏谨言辩解道:“其实这真的不怪我。”
“你可能不知道,罗刹现在的名声已经响彻寰宇了。”
“他的美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万一以后他碰到更绝的假面愚者去捉弄他呢?”
“多磨炼磨炼心性,对他也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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