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二三
苏谨言陷入了沉思。
照这样说来,可可利亚岂不是就相当于拔了牙的毒蛇?
他想对前任大守护者大人做什么都可以,比如吞吞吐吐,贪得无咽的事。
算了,贝洛伯格那地方还是少去为妙。
我就算是死,从星槎海边跳下去,都不可能再踏入贝洛伯格一步了。
嗡嗡——
这时,景元发来了一则短信。
[实名上网:苏卿,来一下神策府,有事跟你说,挺急的。]
[符玄大人的狗:将军不会是在府上埋伏了三百刀斧手,准备摔杯为号吧?]
[实名上网:我大抵是被你气得命不久矣了。]
[你要是还念着咱们的交情就快些来,临死前我好拟旨传你将军之位。]
苏谨言摩挲着下巴。
嗯,还能开玩笑,那就证明景元没有跟他生气。
正巧他也想去见一见景元,跟景元商量一下向仙舟联盟申请资金援助的事。
银狼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了?谁给你发的短信?”
苏谨言随口道:“将军命不久矣了,他准备临死前拟旨把将军之位传给我。”
三月七掩住唇瓣,美眸震惊:“将军怎么就命不久矣了?”
“之前在鳞渊境那会儿不还活蹦乱跳的吗?”
苏谨言叹了口气:“谁知道呢,可能受了内伤吧。”
“伟大的将军寿终德望在,身去音容存,愿他在天国过得开心点。”
三月七急忙跑到隔壁房间,推搡着正在熟睡中的星。
“快别睡了,本姑娘跟你说个事儿,将军要命不久矣了。”
“小苏子准备接任将军之位。”
星先是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然后猛地一激灵,大声喊道:“什么?!”
“将军去世了,什么时候吃席?”
三月七:“......”
苏谨言愕然道:“这不明显是玩笑话吗,小三月怎么就相信了呢?”
银狼也比较纳闷:“不知道欸,看上去不像演的。”
符玄骤然从梦中惊醒,穿戴整齐后,沉着小脸推开门:
“刚才是谁说将军去世了?”
“大清早的就在这儿造谣,信不信本座将你们抓起来?”
星唇角微翘:“大胆符玄!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符玄怔了一下,纳闷道:“本座在跟谁说话?”
星毫不掩饰美眸中的得意:“你在跟罗浮未来将军的夫人......”
符玄美眸溢出杀气:“嗯?”
星气势一怂,卑微地赔笑:“要说罗浮未来将军的夫人,那肯定是您了。”
三月七捂住俏脸:“咱能别丢人了吗?”
符玄满意地颔首道:“你说错了一点。”
“罗浮未来的将军注定会是本佗座。”
“本座的徒儿则要同时担任‘贴身策士’与‘将军夫君’这两个职位。”
“至于其他败犬的无助哀嚎,本座将会有足够的时间来欣赏的。”
星忍不住摇头:“太卜大人,您未免对自己太过自信了。”
“就在刚刚,将军已经拟旨准备将位子传给苏谨言了。”
符玄:“嗯?”
星:“我最好的朋友小三月也早就垂涎苏谨言已久了。”
三月七:“嗯?”
星无不得意地说道:“在我的辅佐下,她将战无不胜!”
“将军不是你的,苏谨言更不可能是你的。”
符玄也不着恼,怜悯地看着她们:“看来你们俩还没睡醒。”
“慢慢沉浸在你们对未来的幻想之中吧。”
“本座有事,先走一步了。”
在符玄看来,继承“开拓”意志的无名客们,是不会停下她们的旅程的。
罗浮仙舟只是她们在无数世界中留下的足迹之一,无需多久,她们就会再度启程,然后将罗浮仙舟忘却。
这样的人,没有资格成为本座的竞争对手。
很遗憾,符玄昨晚并没有看到银狼留存的[三月七夜袭珍贵录像]。
否则她就不会这么想了。
符玄走到苏谨言身前,期待地仰起小脸。
“逆徒,准备好了吗,走吧?”
苏谨言解释道:“师尊,我今天与将军有约,我们有要事在神策府商谈。”
符玄精致的小脸略显失落:“这样吗,景元约你所为何事?”
苏谨言低声道:“将军说他年事已高,已经感到力不从心了。”
“他想与我商谈下一任将军的候选人。”
“我打算向他举荐师尊。”
符玄羞恼难耐:“讨打,莫要取笑本座!”
“哼,待本座成了将军,你就是本座钦定策士与夫君。”
“到时无人敢对你下手,谁敢对你下手,那就是触犯仙舟律法,罪不容诛!”
符玄心中略微有些得意,她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响。
与将军配偶私通一事罪名可不小,真要追究起来的话,判罚绝不会低于“不赦十恶”。
无论是十王司判官,还是天舶司接渡使、云骑军精锐,都不能触犯这根高压线。
待她成了将军,苏谨言就真正成了她的禁脔了。
星拉着三月七大声密谋:“三月,快快快。”
“向仙舟联盟写信检举符玄侵犯不满二百岁的纯洁少年。”
“这样符玄档案中一定会留下污点,以后绝对当不了将军了。”
三月七:“你就这么说出来真的好吗?”
符玄非常自信:“呵,尽管举报便是。”
“阿言的户籍年龄已经被更改为二百岁了,他已经成年了。”
星顿感空虚:“索然无味,三月,未来的路可能得你一个人走了。”
“我突然对苏谨言失去了兴趣。”
苏谨言:“?”
你不对劲,这有什么可索然无味的?
户籍年龄我想改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今天能改成二百岁,明天就能刚满十八岁。
三月七美眸一亮,推搡着星催促她离开:“那你还不快走?”
“留在这屋里的都是对小苏子有想法的。”
“你跟咱们格格不入了知道吗?”
“太卜大人,您听到了吧,她说她索然无味。”
星唇瓣微张,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我竟然被你这家伙反将一军?
符玄也不愿放弃这难得的机会:“看到了吗,逆徒。”
“这样的少女翻脸如翻书,喜怒无常,不负责任,脾气古怪。”
“缺点如此之多,你以后可千万别跟她有来往。”
苏谨言微微摇头:“师尊想多了,我怎么可能喜欢上她呢?”
“往浅了说,我们只是朋友关系,迟早相忘于江湖。”
“往深了说,她是卡芙卡的女儿,我就更不可能与她有牵扯了。”
星眨了眨金色美眸,缓缓抽出棒球棒:
“苏谨言,你知道石器时代的原始人看到中意的对象后,他们会怎么做吗?”
“无论男女,上去就是一棒子敲昏,带回家趁热。”
苏谨言忍不住问道:“那要是看到名花有主的呢?”
星掂量着球棒,不怀好意地笑道:“无非就是多一棒子的事。”
苏谨言:“......”
符玄毫无怯意:“哼,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也就只能敲敲你的同伴了。”
星认真地说道:“太卜大人您说得对,我也是这样想的。”
三月七用力摇晃着星的脖颈:“咱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呀。”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难道你忘了是谁将你从危机四伏的空间站唤醒的吗?”
星艰难地吐出小舌:“我要窒息了。”
“你激动什么,你跟苏谨言不也是朋友吗?”
三月七不禁陷入了沉思:“你说的有道理。”
“说起来,咱们现在还是朋友关系呢。”
苏谨言嘶声道:“那你现在进可攻退可守,已经陷入不败之地了。”
没错,“朋友”这个关系用得好了,是无论如何都吃不了亏的。
青雀之前就是这样的,借着朋友的名义,她可以为所欲为,毫无心理负担。
朋友嘛,亲亲抱抱不也很正常?
至于其他女人看上阿言,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们俩只是朋友。
就那破名分谁爱要谁要去,停云对外谎称她是阿言的未婚妻,结果便宜没占多少。
光被其他女人惦记,被十王司判官针对去了。
经他提醒后,三月七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搂着苏谨言道:“没错。”
“咱们现在是好朋友,好朋友之间搂搂抱抱不很正常吗?”
“太卜大人,您不会连这个都要管吧?”
符玄没好气地转身离去:“那本座祝愿你们的友谊天长地久。”
“阿言,别跟你那俩朋友腻在一起了。”
“尽快处理好将军那边的事情,回本座身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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