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的格里芬指挥官 第6章

作者:青bird

  查资料查的我人麻了,找了半天论文,人都看傻了,这历史文确实不好写呜呜呜]q裙壹⑥巴2一7⑦一六

第一卷 : 第9章第九章:氪金也是个麻烦事

  “这院子真不错啊”

  看着眼前四进的院子,姜寒一边揉着自己的胳膊,一边感叹,至于他为什么要揉胳膊....

  几十分钟前

  “指挥官?怎么突然发呆?”

  “啊....这个贱内啊...这个,哎你看那边有卖东西的哎”

  姜寒试图转移话题

  “难道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吗?”

  M4A1的语气依旧轻柔,但姜寒从里面听到了一丝肃杀。

  “啊....这个...这个贱内其实把,这个,是权宜之计啊,当时我只能这么跟他们介绍你了”

  “所以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那个,那个,其实,啊,你可以理解为,誓约的意思”

  姜寒战战兢兢的说完,陡然感觉胳膊一痛。

  “所以,指挥官的意思是说,跟我的誓约,是权宜之计?”

  她拧着姜寒胳膊上的软肉,语气不再柔和,但M4A1终究还是温柔的,哪怕她做了再多觉悟,还是不能像十六哥那样洒脱,像45姐一样肆意,她能做到的,对指挥官最过分的事,也就到这里了,这是个,面对指挥官的骚扰,只会默默脸红的温柔女孩。

  没错,对于鼻梁骨骨折来说,相当温柔了。

  姜寒好说歹说,花了好长时间才给人哄好了,各种土味情话咔咔来,给年轻的M4A1说的一愣一愣的。

  所以说,宁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不要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目光回到院子,姜寒卖了10匹马给赵璞,自己留下了五匹用来自用,这种大型牲口在古代还是非常紧俏且实用的,可以骑,可以驮东西,可以挤奶出去卖,百公里耗能一袋黄豆,性价比相当高。

  当然,马粪还能拿来点火,不过拿出去卖也行。

  一匹马姜寒卖了30两,总共加起来就有300两,这么重的一大箱银子,自然是要让马来驮着了,在他把银箱子放马背上的时候,姜寒仿佛听到了旁边小兵咬碎后槽牙的声音。

  这个院子从门槛上来看,那位前主人还算是个有点身份的人。

  门槛是个很有趣的国内建筑规矩,这要是其他文化的人怎么都想不到这玩意居然也可以被用来彰显身份地位,门槛的高低,代表着这家人身份的高低,门槛越高,就代表这家人身份越高,这家门就越难进,当然,肯定是不能超过皇宫门槛的高度的,不然就冲民间那些个盐商的毛病,进家门恨不得撑杆跳。

  北方的小院,自然是没有南方那些个富家大户园林那样的气派,只是个普通的民房小院,院子里还有两棵树,对于姜寒这种完全没有生活的人来说,也认不出来这是什么树。

  一些零碎的草本和木本植物,应该是花草什么的,不过因为没人搭理,有些杂乱,房子里面倒是东西齐全,就是缺乏一些必要的家具,被褥之类的东西,只能说,比毛坯房强,好歹人家给你把窗户糊了,还有个炕。

  其实姜寒感觉自己用不到那么多的屋子,不过有一个自己的小院,还是很不错的。

  在主屋后面,还有一个小花园,姜寒感觉挺好,可以重点菜啥的,小蒜苗啊,小韭菜之类的,缺了就抓两根,非常的种花家,花园后面还有个牲口棚子,刚好可以把马安顿在那边。

  现在要做的事情就很多了,第一,给自己打几件家具,第二,弄几件相对比较适应这个时代的衣服,被褥之类的弄一弄,第三,弄点调味料,买点菜买点吃的,第四,嗯...解决一下院子周围有人随地大小便的问题。

  姜寒开始怀念从前了,那个有网上购物的时代,自己只需要去楼下拿快递然后开箱就好了,现在还自己出去采买的同时搬货,还得逛街。

  现在问题就是,这些东西现在出了门,也不一定能买到,这是最尴尬的。

  像被褥这种东西还好说,裁缝铺的衣服都得现场缝制,打家具得找木匠,打一套也需要时间,现在看来杂七杂八一堆事还不少呢。

  将马匹安顿好了,刚好,十匹马卖出去,自己还附送一套鞍具,这样一来,盐巴和黄豆就省下来了,还够这些马吃几天的,在这之前还得解决饲料问题。

  “哎呀....这一堆事的”

  姜寒叉着腰,看着空空的院子,心里满足的同时又有点焦虑,自己终于在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上有了一个姑且算是家的地方,但未来的路要如何走,他目前还没有什么明确的头绪。

  “还是得有点人气”

  他这样琢磨着,自己跟M4A1两个人住这么大的屋还是有点太过宽敞了,自己是该研究研究召唤人形的事了,多个人多个苦力,不是,多个伙伴嘛。

  “M4A1!走了我们出门了!”

  将装钱的箱子在屋子里藏好,好好上了锁,姜寒带着M4A1出门了。

  安平城如果要细逛的话,其实还算挺繁华的,该有的东西他都有,虽然质量可能不咋高,但0和1,与1和3之间的区别是本质上的,能有就不错了,要啥自行车。

  两人牵着马在街上闲晃,很快就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不管任何时候,都少不了投机份子,这些人生产能力不行,但抓住一些平常人抓不到的痛点,赚别人赚不了的钱,比如,该溜子客串向导,就是一笔不错的外快。

  各大城市之间都会有贸易往来,商队进城,就需要向导指路,找到各地采买的地方在哪,或者找到落脚点在何处,也有行脚的,走镖的,进城的农民,这都是潜在客户。

  不过这行也只能偶尔挣挣,当个副业,不能拿它当正经营生来干,商队来上两次就对城里布置大概熟悉了,农民进城也会有长辈领着,不过能挣的机会摆在面前,肯定是会有人试着抓住的,毕竟,世道艰难。

  这不,就有人找上了姜寒两人。

  “二位,二位留步,哎呀,小人老远就看到二位,走到进处才发现二位端的是神采不凡,当真是男胜潘安,女赛貂蝉,端是郎才女貌....”

  刚一见面,一大段贯口就脱口而出,配合着那抑扬顿挫的腔调,让人忍俊不禁。

  “别...别..别停”

  姜寒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夸长得帅,在外买东西倒是经常被叫帅哥,但那跟广东人经常叫你靓仔一样,单纯是个礼貌的称呼,谁当真谁就是傻子。

  张小乙还是第一此见到有人这么好不掩饰,姜寒的反应差点给他整不会了,好在他下一句就步入了正题:“你是何人,找我有什么事吗?”

  “嘿嘿,二位贵人当面,小的张小乙,在这安平城里待了十多年了,对这城里的大小事务,不说头头是到,也是烂熟于心,我看二位在街上神色茫茫,想必是第一次来这吧?不如,让小的我带二位逛逛,当然,只需要一点..小意思”

  张小乙一边说着,一边搓了搓手指。

  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姜寒自无不克“不错,我夫妻二人初来乍到,准备在城里暂且待一阵子,采买一些物件,眼下确实是不知方向,既然你毛遂自荐,那我便全权委托给你给我们当向导吧,放心,钱肯定少不了你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从二位的穿着便知气质不凡,肯定是大方的老爷,不知二位,准备去往何处?”

  M4A1在后面脸色发红,直踢姜寒的脚跟子,什么夫妻二人....这么害羞的话....

  “我二人在何春巷租了个院子,不过那院子里现在百废待兴,什么都没有,所以我们便想着出来采买一些生活用品,还有一些吃食之类”

  何春巷的院子?那就只有那家了,可那不是县老爷...看来这两人果然不简单,这笔算是捞着了。

  想到这,张小乙的态度更加热情了几分:“哎呀,这我可太熟了,置办家当可不是简单事,这木匠的人选啊,可得好好考量,小的这刚好认识一个,这就带您二位过去!”

  木匠王牛正在指教自己的徒弟,木匠其实算是个相对比较滋润的行当,各家各业的,总是会置办一些家伙事,上到桌椅大柜,下到锄头农具,都是要找他们来定做的,毕竟,人总是要种地的,有地种,他们就有一口饭吃。

  王牛今年四十有六,已经是个老头了,屋子里的行当也基本交给徒弟来弄,他一共收了三个徒弟,都是再三考验之后,觉得德行本事都不错的,才留下的,吃饭的本事,再怎么细致也不嫌苛刻。

  还在斧正徒弟的东西,就听到院门外大呼小叫的声音:“王师傅!王师傅!”

  “张小乙!你这厮又在聒噪什么!”

  “哎呀,王师傅,你这会对我垮起脸,过会就得对我笑了,我可是给你带生意来哩”

  有生意?王牛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让小徒弟自己练习,抬头看向来人。无怪乎他这么热切,这年头花钱如流水,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张小乙这小子他是知道的,铁该溜子一个,他能带来的客人,往往都是初次来到安平城,这些人置办东西往往都是一些大件,能挣不少钱。

  当他看到姜寒二人的时候,还是有些愣住,这俩人造型实在是太别致,老头有点没法张嘴。

  “王师傅您好,我二人最近刚来安平城,准备在家里置办一些桌椅板凳,柜子之类的物件,不知您这边方不方便?”

  “方便方便,太方便了,不知二位可有什么额外的需求?”

  这时候的木匠,那可都是手艺人,木头上给你刻个浮雕,悬雕,镂空雕跟玩一样,只要花样不是特别复杂,他们都能给你随便整出来。

  “就,普通的家具就可以了,不用做太多花样,怎么快怎么来”

  姜寒自己心里其实并没有想着常住在这里,要知道,现在什么时候,明末,这里是什么地方?河北!他之前打听了,之前小河沟村老头说的时间有出入,现在准确来说是崇祯十一年秋天,就快要入冬了,这是什么日子?明年清军就直接打过来,再过一年李自成又打过来,再过一年又要鼠疫了,在这鬼地方住下去那真是寿星老上吊嫌命长了。

  大概其弄一些家当,撑过这个年关就算成功,到了明年,再说明年的事。

  虽说有点摆烂,但眼下的时局确实有点纷杂到让姜寒找不到方向,在他看来,这明朝,跟清朝,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那李自成就更不是什么好东西,帮哪头都觉得心里不舒服,心里隐隐有一个想法,不过,还需要再考虑考虑。

  “若是无甚高等要求,那最多七日便能打完”

  “越快越好,价钱好说”

  “最快的话,可以缩到四日,不过,价钱会加一点”

  “没问题,总共多少钱师傅您算算吧,我先给一半定钱,剩下的一半,等验收之后再付”

  “哎,好,那小老儿就多谢阁下的慷慨了”

  王牛也没想到这单生意这么顺利,一般来说,家具这种大件物品,都是每个家里要用上好长时间的大宗器物,各种要求一大堆,又因为这种东西价格相对比较昂贵,所以顾客们往往都会讨价还价很久。

  姜寒哪会这个啊?进超市只看标价多少然后转账,进商场拿起东西只管扫码,讨价还价这种技能压根就没与学习环境,在他看来,效率,时间,才是最关键的东西。

  白澄澄的银子让王牛喜笑颜开,兴奋的拿起来咬一口,看着上面的牙印合不拢嘴,连带着看张小乙的嘴脸都顺眼了许多,这下这个冬天有着落了。

  由于数额比较大,王牛也是破了好久,才凑够了找给姜寒的零钱,穿成好几串交给了姜寒。

  姜寒拿过铜钱,随手扔给一旁眼巴巴看着的张小乙两枚,潇洒地一弹响指:“下一站去哪,头前带路,走着!”

  他老早就想这么干了,有钱人的快乐,就是这么枯燥,且单调。

第一卷 : 第10章第十章:好事和坏事总是同时发生

  对了师傅,我还想请你再做一件东西....

  姜寒拉着王牛嘀嘀咕咕一番,将自己所要的物品和盘托出。

  “这...若是按照贵人您的需求,恐怕我这两个徒弟的手艺力有未逮,我得亲自来做,虽说不是什么精细物件,但用料上却要多加考究,这耗材怕是会很高”

  “没事,你放心大胆地弄,钱不是问题”

  姜寒财大气粗的发言无疑是给了王牛很大的信心,哎呀,这大生意一件接着一件,让王牛禁不住乐开了花。

  从王牛那离开之后,姜寒和M4A1两人开始在城里大肆采买,又是要裁衣,又是买各类物件,甚至割了好些肉回去。

  姜寒两人成了安平城的一处新景,怪异的发型,新奇的衣服,还牵着一匹马,马身后拉着一个平板车,上面摆满了东西。

  马也是分工种的,有普通可骑乘的马,也有身材过于高大,且脚力一般,只能由来拉车的驽马,更有耐力与速度都相当均衡,服从性高的战马。

  而那拉车马匹大概一米四的肩高,明显就不是驽马,在这个年月,这样的马可是金贵中的金贵,用这样的马来拉车,基本等于开着法拉利卖菜,不是有钱,就是有病,或者两者都有。

  所以对于安宁城里的百姓来说,此刻的姜寒两人,就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地主家的傻儿子。

  他们买了足足一百两银子的粮食!

  这么大量的粮食交易,一般人可没有这样的需求,百姓们只能朴素的猜测,这俩人应该是想做什么生意。

  在北直隶这地界卖粮食,就好像是在山西卖黑煤,在滇南卖棉袄一样,也不能说不太聪明,只能说脑壳有病。

  街坊们在茶馆里聊起来这事,也是充满调侃的说一句:“有钱人咧”

  但姜寒是要做生意吗?并不是。

  他很清楚这片土地上未来还会发生更多的苦难,他只能像个仓鼠一样,把该做的准备都做一做,他之前找王牛,就是要做一个规格足够的马车。起码要五匹马能拉的那种。

  虽说粮食价格已经高达百文,但架不住姜寒给的够多,所以他买到的粮食数目还是具有相当数量的,光是拉粮食的车就要好几大车。

  空闲出来的几个房间被姜寒用来做了仓库,用来存放粮食和各类物品,短短一个下午,三百两银子去了一大半,张小乙也得到了足够让他满意的赏钱,喜滋滋的离开了,不过他刚回家不就,就有人找上了他。

  财帛动人心,何况是在这种年月。

  姜寒的大手大脚早就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在他们的眼里,姜寒二人简直就是两只肥到不能再肥的肥羊,但情况不明,所以他们一直在观望。

  世界上最赚的买卖,就是没本的买卖,还能有什么挣钱方式比抢来的更快呢?但抢也是有风险的,所以他们找上了和姜寒两人有过接触的张小乙,准备找他了解一下情况。

  “张小乙,我且问你,那今日来的那两个人,你可问出是什么来头?”

  说话的人叫张三,家里排行老三,在这安平城附近一大圈,张姓所占比例相当之高,甚至有一地之人全部姓张的情况出现。

  张三的名字起的很敷衍,但比起他的同伴赵癞子和李狗剩来说,已经很好了,起码听起来像个人。

  在父母的朴素价值观里,名字也有一定的气运在里面,一个好名字能够和主人相辅相成,助其平步青云,取名字的时候还要请风水先生来看生辰八字,看看有无忌讳,五行上是否有欠缺,就用名字为其补齐。

  但广大穷得叮当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普通百姓们,没有那个条件那么讲究,对于自家子弟能否飞黄腾达他们自知没那个命,最大的愿望就是这孩子能安全活到长大,未来能够为这个家顶起梁来。

  狗剩,狗癞,驴蛋这种名字听上去确实难听,但是这种贱名,恰恰寄托着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像这些地上乱跑的野狗,拉磨有理的驴一样健康长大的愿望。

  “三哥,你们这是....?”

  看着张三三人的模样,张小乙心中隐隐有一些猜测。

  “你这厮,问这么多作甚?告诉我等便是了!”

  赵癞显然没什么耐心,直接出言道。

  “哎”

  张三制止了赵癞的发言,此刻他们有求于人,不好太过得罪。

  “小乙,是这样,这年月呢,你也知道,各家各户都不容易,哥哥我家里,还有媳妇和两个小子要养活,眼看着这粮价越来越高,若是家里再无进项,这冬天可就难熬了,所以....”

  张小乙沉默了,他只是个街边混吃等死的该溜子,并没有多少坚持立场的本钱,何况,如今这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