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歌
所谓征服,并非是岩王般的镇压与驱逐。
而是杀戮。
杀到这片大地,只余下一个声音。
赤王的酷烈程度。
根本不是寻常魔神能够想象的,即便是岩王,与之相比,都显得温情脉脉。
在他的治世下。
为恶与堕入炼狱,几乎是同义词。
纳西妲回忆着那古老的历史中,关于赤王的恐怖传说。
等等...
无恶徒之世?
纳西妲瞳孔轻轻震动着。
“树王与赤王,加起来才是须弥执政。”
那睚眦意味深长地说着。
“我想,所谓的执政本就是恐怖吧。”
“恐怖到人们光是想到在祂们的国内行恶,便会战栗。”
“只是,祂们是爱人的,值得依靠,因而才会产生敬爱吧。”
在智慧与理智的指引下,同时实行仁爱与专政。
纳西妲似乎明白了什么。
仁慈与残忍。
都是必要的。
但,随后,脸上却又露出些许苦涩的味道。
巴巴托斯自称为七神最弱者。
但,那话是巴巴托斯自己说的。
就如圣主从不遵守承诺一样,巴巴托斯从来不说实话。
他继承了高塔孤王的神力。
虽然算不上破格,但,也是正儿八经的魔神。
七神里的最弱者一直是纳西妲。
这位在四元素黄毛的协助下,打个被自己特攻的正机之神,都得要轮回一百六十多次。
这实力。
想要效仿大赤老师的治世手段,多少有点艰难。
若罗素是本世界之人。
倒还好。
他在继任赤王权能后,也理所当然般地会与须弥产生联系。
赤王的传承,是力量,也是责任。
但,他是外乡人。
他不可能长久地担任“专政者”这一极。
至于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就更不用说了。
他们是出来远游的。
学完了。
就要去别的地方了。
“世界树一系,在不遇到外来者,掌控时间属性的魔神的话,不是很强的吗?”
“本就是狮虎,何必掩饰自己的爪牙呢?”
对此,那贤者轻笑。
说出了纳西妲最强的能力。
“但...那是世界历史之树...不能随意修改的!!”
那话语让那小小神明瞬间陷入了某种踌躇。
随后,不由得激烈反对了起来。
那少年并不反驳。
只是抛出某个事实。
“如果我们没有来,贤者们会帮助散兵成新的智慧之神。”
那话语,让纳西妲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散兵成神。
乍一听,好像没什么事情。
但——
为了让散兵登神。
大贤者会直接把须弥人的脑袋当成是矿机,疯狂压榨须弥人的算力与想象力。
用于为散兵提供能量。
而这个过程,很可能是会死人的。
此外,冰之女王,需要所有的神之心,为了她的大业,必定会前来夺取神之心。
而且——
散兵本人,为自己起的名字就是国崩。
他想要崩毁的国度,有神明长存。
“魔神战争的一角,会在须弥重现。”
那少年语调悠悠。
纳西妲越发沉默。
“这还只是散兵可能造成的灾害。”
“多托雷的恶劣程度,远在散兵之上。”
那睚眦再一次开口。
多托雷。
提瓦特第一孽畜是也。
和他一比,散子和公子都算是乖孩子。
在他登场的宣传画中。
甚至有世界树被焚毁的模样。
——那玩意,甚至有过焚毁世界树的想法。
“...”
纳西妲的内心前所未有的煎熬。
本身的道德与须弥的困境,让她如落入泥沼,难以寸进。
许久后。
她的脸上浮现出某种决意。
如果必须要犯下罪业,才能守护须弥的话。
那么,就让自己犯下罪业吧。
“我明白了,感谢您的教诲。”
她说着。
“很好,那么,我们现在就演习一下吧。”
罗素一脸愉快地丢出了雷神的神之心。
纳西妲接过神之心。
须弥与稻妻的神之心一同闪耀。
于是——
直通世界树的门扉。
再一次被打开。
一众人,又一次被带入了到了世界树中。
纳西妲看着远处的神树。
精致的小脸上,带着些许怅惘。
一天两次修改世界记录。
这对于过去的纳西妲而言,无疑是难以想象的。
但,罗素倒是很淡定。
他很是轻松地又爬上了世界树,然后,在一众人微妙的神情中。
写入看起来好像还算是合理的信息。
多托雷。
深渊巨零。
有定时汇集自己所有切片,在固定地点展开面壁者大会的爱好。
近期选择的大会地点是净善宫。
纳西妲:“...”
对于罗素的一些恶趣味。
她勉强做到了接受。
但——
为什么要把因论派的趴,定在净善宫?
“这样,比较方便一网打尽嘛。”
“毕竟,那里是办公室嘛,柱子和斑都住那附近。”
那睚眦回头,一脸正色。
纳西妲:“...”
话虽是这个理。
但,完全可以写下多托雷的最强个体与自己的切片产生矛盾吧。
让最强的个体销毁掉自己所有的切片,然后再去杀掉最后的切片,不也能处理掉问题吗?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
她还是有点害怕在世界树上胡乱修改,以至于自己产生了遇事不决,修改岁月史书的恶劣习惯。
不。
这是不对的。
为了须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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