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塔诺西
“但凡涉及人体实验的行为必定带有残酷意外，难以承受的痛苦会造就报复心理，极高的死亡率倒是不用担心遭到报复这点，如果不是我在的话，或许你能看到两个结局，要么是希儿量子化，要么是希儿成为律者”
沉默、沉默
余烬说得这些道理，可可利亚没理由会不懂，但这是唯有的方法。
事到如今还有背弃自己的可能吗？既然决定了要做这种事，还怀有诸多自我烦恼的情感有何意义？自己也是该死的那类人，但自己需要背负起已经牺牲的那些孩子的生命的重量。
“现在是这个布洛妮娅和希儿的时间，可不能让你去打扰”希儿也好，布洛妮娅也罢，她们不都是你的女儿吗？眼前的可可利亚终究只是幻影，说得再过细致也无法以影响到已经有了结果的现实，余烬向前踏步“不好意思，在希儿的轮回梦境迎来终末之前，你包括你麾下的部众都得陪着我”
可可利亚于此，扣下了扳机。
“决然，也总比突然的洗白要来的更好，我还想说其实月光王座计划要比X-10实验更好来着，也不用牺牲孩子的生命”
…………
——拥抱，是种什么感觉？
可以得到的回答有很多种，此刻的希儿也得出了属于她的回答。
是被喜欢着的感觉，是温馨的感觉，是幸福的感觉。
——喜欢，又是种什么感觉？
思念，控制不住自己每时每刻都在思念着那个人；幸福，仅是有那个人在身边就能感到无比满足的幸福；温暖，即便置身吹拂着清冷海风的浅滩仍旧能感觉到温暖。
——为何能在重复百次的轮回里坚持下来，始终如初？
是重复，也是新的再遇！恐惧会在轮回当中倍增，但得到的关怀也会倍增，能够再看到她，自然也就能坚持下来。只要她还在，就不会轻易被恐惧压倒。
——但是，新的轮回还会开始。
我不知道新的轮回又是怎样的发展，但现在的我，被最爱的人拥入了怀里，这个轮回，令人喜欢。
我想，永远停留在此刻。
清浅的笑容，明明很开心却不知为何眼眶已经流出了泪水，不管经历了多少次的轮回，她终究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儿，她当然会感到恐惧和害怕，当然也会感到绝望。
只是依靠着布洛妮娅维系到如今，平衡着无限趋至崩溃的意志。
“我也想永远呆在布洛妮娅姐姐的身边”恍惚的精神，想要将此定义为真实，可心底却是清楚这只是轮回不断的梦境，但是这般过于真实的情感还在持续发酵，意识到布洛妮娅姐姐是爱着自己的这点，希儿笑了，这样满足的笑容犹如夏花般璀璨，只是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柔弱，却是将之显得凄美。
希儿摇了摇头，但是，我不能。
最终的结果是不会改变的，已经努力过很多次，却始终没有脱离此范围，试过逃离，但却会被抓回来，虽然知道那不是自己认识的可可利亚妈妈，而是想要让自己沉沦在绝望深渊里的存在X。
这样的痛苦，由我来承受就足够了，希儿会保护布洛妮娅姐姐到最后，不管多少次。
“该回去了，布洛妮娅姐姐，不能让妈妈等太久”强忍着的哭泣，眼眶还是变得通红，泪花止不住地湿透眼角，她强撑着笑容抬手拭擦着泪水，腔调也逐渐变得怪异，“好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
直视着布洛妮娅这双突然带上了哀怜之色的眼眸，希儿的内心不禁有所颤动，大概是被察觉了吧？大概，布洛妮娅姐姐已经知道实验的事情了，但是希儿不想听到布洛妮娅的任何提问，只要沉默，沉默着当做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到轮回再度开始就好。
新的开始，布洛妮娅姐姐又会回到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
但这样就好，布洛妮娅姐姐是我的英雄，布洛妮娅姐姐为我所做，与我为布洛妮娅姐姐的付出是对等的！
“回去的方向，不是那边”反应过来的时候，布洛妮娅发现自己的姿态已经和希儿相近，情感的燃烧会有寒冷也会有温暖，终归是观察得还不够细致，其实可以更早发现的，她不会伪装也不会撒谎，相处时偶尔会有的走神和恐惧乃至悲哀，自己应该更早发现的。
但是，没有注意到那时候的她是在强颜欢笑。
“家，是在那边啊”
“不在那边，也不在这里，已经有人来接你了”其实不愿意说出这种话，也不愿意否定自己的存在只是幻影，布洛妮娅很是勉强地抬手抚了抚希儿的脑袋，动作轻柔却无力，“还有约定没有完成，不是吗”
女孩儿的泪水落在细沙当中将之凝实，她微微张着嘴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歪头表示自己的不能理解。
“希儿是布洛妮娅的英雄，但却并非是独属于我的英雄，在希儿真正的归处，还有你作为保护者所保护着的人”伸手替她拭擦着湿润的眼角，布洛妮娅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脑袋，“那个人还需要你，梦该醒了……睡醒的话你就能看到【我】了”
睡醒的话就再也看不到我了。
“吼姆哥哥，是来带我走的吗”不曾在轮回当中出现过的存在，现身后带来了如此之大的变化，布洛妮娅姐姐的话虽然没有说得很直白，但该点清的都彻底说明，希儿已经不是才陷入轮回的懵懂女孩儿，她很早就学会了思考。
正因如此，她明白布洛妮娅最后的这句话，究竟包含着怎样的情感。
“希儿肯定有期待过，不是吗；布洛妮娅姐姐总有一天会来拯救你的，余烬便是她安排来的信使，提醒你该从梦里醒来了”
“我、我不想……离开……”
梦境也好，现实也好，有布洛妮娅姐姐的存在，想要留下……
“想我的时候，就去看看海，毕竟布洛妮娅是个像海一样的女孩儿，我不会消失的”
“这是……约定吗”带着哭腔，流着泪水的女孩儿如是问道。
“嗯，约定”布洛妮娅点点头，“但现在你得先去完成和【布洛妮娅】尚未完成的约定”
想要，握紧这双手将她留下……做不到。
PS：
不能摸，不能再摸了（谁再拉我打游戏我就锤爆他！明天双更，绝对的双更！
推书：《我可能是正版穿越受害者》，曾经的同期，在质量和稳定上面比我厉害（简介太长，放一半好了（听说有我的龙套
简介：
唐柯看着自己的企鹅群内各自穿越到不同的游戏、动漫世界，并且开始经营得风生水起的沙雕群友们，又看了看自己眼前这个属于自己的荒凉世界以及系统内空无一物的兑换列表，不禁发出了感叹：
“我可能是正版游戏……啊不，穿越系统受害者。”
第86章 这正是无限流的魅力
从前的我？
怯弱、对任何的暴力行为都会感到害怕，恐惧的时候会止不住地流泪。
就连想要实现的未来都没有，只是在等待着梦中空想之事；因而惧怕未来，讨厌明天始终渴求过去。
当真正想要成为保护者时，却因预想的结果而陷入了无限的轮回，恐惧着舞台剧的重演，却也只能依靠着舞台剧的存在来维系自身，躲藏在黑暗狭小的空间里、无所适从地呢喃着——明天啊明天啊求你不要过来！
但时间并没有因渴求而停止，即便有着永远停留在此刻的奢望，也仍旧不会如愿。
然而，剧本至此已经出现了改变。
“是约定的话，绝对要去实现”抱着同样的念想，你催促着我去完成仍未真正做到的约定。
梦境将会迎来终末，这是谁都清楚的结局，因而相互也做下了绝对能再遇的约定。即使我真的是那样认为，但就算再怎期待再怎想要改变，也知道这已经是无法完成的约定。
未来是残酷的，想要和你共同面临……连孤身上路都没办法做到的我，希儿·芙乐艾，想要握紧这双逐渐挣脱的手。
“世界的风景很美妙，约定铭记在心底总会再浮现，即便是我真的只是虚幻的幻影，即便是归去之后的你才能见到真正的布洛妮娅，但你会始终谨记着我”布洛妮娅拍了拍女孩儿的脑袋，说出想要成为真实的奢望，“请永远不要忘记我”
“我、希儿不会的……”
“这样说的话，即使不能陪伴在希儿的身边，也能占据很大的份量吧；这种时候稍微有点小心眼也是可以的吧”
砰——！
略显刺耳的枪响自不远处传来，相比希儿泪眼无措的模样，布洛妮娅哪怕身处这般境地也能迅速将状态调整过来，习惯地担当起保护者的角色，干脆的将希儿护在身后。
“梦境已经有崩溃的迹象，我得迅速脱离了”妖刀格挡开特制的弹药，自丛林当中跃出的身影落在布洛妮娅前面，偏过头来看着显然都是才哭过的两者，余烬向着身后伸出手，“芙乐艾小姐，我来引渡你回归，遵从布洛妮娅的期待”
“希儿，布洛妮娅，你们相信他，真的相信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吗”枪口倒是没有对准就站在女儿们前方的余烬，先前和余烬对话时已经捕捉到了许多奇怪的关键词，可可利亚的智商本就不低，自然也能够将很多细节联系起来做出总结。
只是，她唯独不愿去相信余烬。
“抱歉，可可利亚妈妈，这次不能如你所愿了呢”布洛妮娅拭去眼角最后的泪花，重新站到了可可利亚的对立面，就如最初对西伯利亚的魔女实行暗杀的乌拉尔的银狼，她再次拿出了这般无感情的姿态。
“希儿，你呢”可可利亚神情沉寂地看向希儿，事到如今已经不止是实验的问题了，不如说现在的她逐渐的，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希儿，这也是你留下的东西吧，给布洛妮娅的”伸出的手没被握上，倒也没有什么尴尬的情绪，余烬只是喊出了重装小兔，让其现身于希儿的眼前。
蓦然睁大的眼睛，希儿为此感到惊愕，虽然看不出来这是自己留下的东西，但感觉是不会出错的。更重要的是重装小兔摊开的钢铁手掌上放着她再熟悉不过的东西了。
“我的……发饰”希儿怔了怔，“这是我送给布洛妮娅姐姐的……”
已经忘记是在什么时候抽到的东西，最初还以为是草履虫的发饰，甚至是被第二律者附上虚数定位的特殊道具，结果在后来被告知真正起到定位作用的其实是休伯利安号，跟发饰扯不上丝毫的关系。
想来在琪亚娜现身前、这蓝色的发饰之所以会散发出崩坏能的威光是因为希儿的缘故……又或者说是因为崩坏意志搞得鬼？
不过既然拥有权是布洛妮娅的话，倒是能想得通为什么能凭借抽卡渠道抽出来了，毕竟自己这所谓的抽卡只是将与自己有关联的东西强制转移到手里来。
“这是信物，让你相信我的信物，未来虽然残酷，但如何发展终归还是由你自己来达成，虚假幸福也许也有着相对的意义，想救的人你确实救了下来，不论你想要继续担当保护者还是被保护者的角色”在余烬意志的驱使下，重装小兔将发饰放到了布洛妮娅的手里，“也该醒了”
“在梦中再会”替希儿别上发饰，布洛妮娅在她想要挽留的注视下将其推开，悲伤的流露无法抑制，但只是虚幻的幻影又能做到些什么？只能满怀感伤，随同崩溃的梦境而化作碎裂的光点逐渐消失，“再见”
前方，可可利亚伸出手想要发声，但亦如幻梦泡影。
“是该铭记”按着因哭泣而颤抖的女孩儿的肩膀，余烬轻声道，“要走了”
位于次元边界，宇宙战舰版休伯利安号停留于此，等候着潜入量子之海的舰长归来，没有知道舰长会遇到什么，只是知道他肯定会将某人带回，也有可能在带回的同时令某人对他死心塌地？当然，这样的结论单纯是为了太空航行而举行的赌盘，实际上真没有太多人关心。
至少，布洛妮娅并不关心谁会赢，她只在意将会被带回来的那个女孩儿。
“布洛妮娅，进度如何”给安利了游戏，偶尔关心下进度还是在所难免的，特斯拉看着将注意力完全放在电脑屏幕上的布洛妮娅的，好奇发问。
“宇宙说，我爱你，因为你就是爱”棒读地念出这句话，布洛妮娅侧目看向特斯拉，宣告着已经将进度推到了她所说的阶段。
“啧，真快啊”在玩游戏方面总是很强，在不专注建设的前提下推完终末之龙倒是不难理解这样的速度，再者特斯拉也明白，布洛妮娅除去想要搞清楚她的说法究竟是什么以外，还想分走绝大部分的注意力。
她始终在紧张，抱有那般细微的恐慌，有着各种不该有的担忧，就如等候着答案正确与否的人。
“曲终人散，黄粱一梦。玩家开始了新的梦境。玩家再次做起了梦，更好的梦。玩家就是宇宙。玩家就是爱。
你就是那个玩家。”
“该醒了”使用传送门时出现的对话，时长共9分钟28秒，布洛妮娅年念出了最后的几段，随即也看向了尚且处于潜入舱里的余烬，与放置在旁边被黑色幕布遮掩着的大型仪器。
虽然没问过，但布洛妮娅知道，这个仪器也是计划的关键。
“好好琢磨你大概就能懂了，你家舰长究竟是怎样的存在”特斯拉倚靠着潜入舱，望着被幕布遮掩着的仪器，“挺好奇的吧，也该告诉你这玩意的作用了”
“处于完全量子化状态，不同于皮姆他妻子那样还能带着身体拉回来，芙乐艾即便真的被余烬成功救回，所具现出来的模样也就相当于奥尔加那种灵魂体，说不定还是限定系的观测，而且维持时间还不能确定，所以需要给她制造能依附在其中的实体”
“简单说就是制造出容纳灵魂的无意识躯体，这就相当于铁血的全员变狗，只是置入心智核心转换成置入灵魂”如此说着，特斯拉有些头疼地摊了摊手，“姑且也算是早有准备的结果，在很久之前我利用逆熵的大数据库入侵可可利亚孤儿院拿到过你和希儿体检后保存下来的DNA数据，恰好在这时候派上了用场”
嗯，还是爱茵有先见之明啊。
没等布洛妮娅做出回应，潜入舱自内部被敲响，吊着双死鱼眼的余烬指了指靠着舱门阻碍出来的特斯拉，“亲爱的特斯拉博士，能请您移步吗，我还没打算住在里面”
“欢迎回来，我亲爱的余烬先生”倒也不在意余烬的语调，特斯拉还替余烬从外面开了门，“就你这副样子，不出意外是成功了”
“看了场较为美好的舞台剧，但唯独遗憾的是，终局仍旧是悲剧”余烬揉了揉脖颈，走出潜入舱。
“也唯美的结局多时只能奢望，不如说悲剧收场才是最能令人谨记”特斯拉的眼底闪过丝丝阴霾，但转瞬即逝。她笑着拍了拍余烬的脑袋，“别说这种会让布洛妮娅紧张起来的话啊，好好说出结果不也挺好的嘛”
布洛妮娅在等，且心怀着期待，理所当然的，余烬也不会辜负她的期待。
“是这里吗”拉开漆黑的幕布，显露出来的是管道错立的仪器，主要部位是竖立起来约莫两米的圆柱体透明容器，容器里灌满了淡蓝色的液体，其中静静漂浮着个娇小的黑色泛蓝的短发，犹如洋娃娃般的女孩儿。虽紧闭着双目，但胸前的起伏彰显着生命体征的存在。
“别的女人好看吗”冷不丁的，特斯拉站到余烬身边问道。
“别的女人确实好看”为了避免挨重装小兔锤，余烬偏移视线的同时也压低了声音，然后小腿被特斯拉用力地磕了两下。
“舰长，快点”不禁的催促，越是临近终局就越是会滋生紧迫与焦虑，布洛妮娅现在就是如此。
“稍等”幻梦里被别到希儿头上的发饰再度出现在余烬的手里，散发的赤焰光辉遮蔽了原有的蓝色，璀璨的光芒有人形聚合，虚幻而不够真实。发饰只是用于暂时的寄存，虚幻的灵魂体该存在的地方还是那具新的身体，不过想要完全适应也是需要时间的吧。
指引着灵魂前往归处，余烬看着那具培育出来似乎有段时间了的身体，眼角忽然跳了跳，迅速将视线移开并将发饰交还到布洛妮娅的手里，“这应该是你的东西才对”
“嗯”相当于礼物的发饰，也是希儿留给她为数不多的物品，突然的消失虽然有对自己产生过怨念，以为是大意导致的丢失，但打从明白舰长是来往与时间与世界之间，还可以进行物品的传送时，布洛妮娅就有想过是不是舰长给拿走了。
只是搞不懂为什么会拿走发饰这点。
当然，现在是明白了。
“谢谢，谢谢你，舰长”主动的抱住余烬的腰身，布洛妮娅真挚地感谢着余烬的所作。如果不是有他，布洛妮娅不知道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做到，也不知何时才能完成已经眼延期了多年的约定。
“为家人做些什么显然不会需要理由，自然也不需要感谢，该做的而已”揉了揉布洛妮娅的脑袋，余烬流露出少许尴尬，“我要稍微离开下，不然希儿醒过来看到我就很尴尬了”
尴尬不在于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漂浮在容器里的人是不着丝毫——小女孩儿的身材看了也就看了，难道余烬还是那种会喊出小学生赛高daze的人吗？
“刚才看的时候也没见你尴尬啊”别样的捧哽方式，特斯拉满脸嫌弃地看着余烬，然后被余烬拉住左侧的马尾，虽然没怎么用力，但也算是拉着往研究室外走的那种。
“亲爱的，有些触及知识盲区的事情我想跟你琢磨琢磨”将要踏出门前，余烬回过头来望向正在注视容器里的希儿的布洛妮娅，“【布洛妮娅】说，让你好好照顾希儿”
布洛妮娅怔了怔，但很快便理解了余烬的发言，只要联系上舞台剧和悲剧这些关键词。
“嗯，希儿是家人”她的眼眸闪烁着微光，“那段时间，麻烦你对希儿的照顾了，我”
量子之海究竟是怎样的，在此前应该没人知道，舰长到底去了哪儿又做了什么，这也是没人知道的，但不可否定舰长总会遭遇较为神奇的事情。哪怕进入了希儿的梦境，也不足为奇，布洛妮娅并不会因此而震惊。
“布洛妮娅……姐姐……”迷迷糊糊的声音，带着怯弱与恐惧且带着清晰体现出来的感伤，眼睛只睁开了缝隙的女孩儿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我在的，希儿”止不住上扬的嘴角，少女露出笑容，“欢迎回来，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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