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春秋兵
果真如鹤所言,战国和空带着莫利亚,在两位监狱负责人的陪同下已经乘上了往返楼层的直升梯。祗园则押解着选择从良的布鲁克,已经快走出了监狱大门。
海军本部中将有些自嘲地苦笑了一下,他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在工作场合走神了。
不知不觉一眨眼,他就已经在这个世界渡过了第五个年头。
从屠魔令、小花园、鱼人岛再到北海,萨卡斯基这才发现他已经走了那么久,走了那么远。
有了爱慕自己的佳人,有了库赞、波鲁萨利诺这一帮海军兄弟、还有罗宾和艾斯这两位被他直接或间接影响了人生轨迹的孩子。
渐渐地,他开始真正的喜欢上这个多姿多彩的世界,喜欢上海军本部那帮子肌肉逗比,喜欢上帮助他人、维护正义的感觉。
先前那么多得胡思乱想,时至今日,萨卡斯基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是想为这个美好世界做上更多。
萨卡斯基转身想加快步伐赶上直升梯,以便确认一下战国他们打算把哪个第六层的倒霉蛋当做新手大礼包送给莫利亚。
但一只手从后面扯住了他的大衣,是海军本部大参谋—鹤。
鹤嘴唇微抿,作为老一辈的将领,她看着这群加入海军的孩子一点点的长大、一点点的成熟。
虽然她不知道这个喜欢出毒计和阴招的小家伙肚子又在翻什么坏水,但这并不妨碍她想整一整这个敢拱自家白菜的蠢狗!!!
“走吧,萨卡斯基,”鹤学着萨卡斯基先前对待海贼的表情,皮笑肉不笑地抬手指了指大门的方向,“我们来谈谈你玩 火的问题。”
萨卡斯基整个人都有些僵住了,虽然之前战国给他比了口型,但他是真没想到大佛转手就把他卖得干干净净。
鹤瞄了一眼萨卡斯基那木讷的神情,嗤笑道:“别装傻,之前战国被我问到发生了什么时也是这副表情,他可是被我用洗洗果实拷问了半个钟头,然后就什么都招了。”
妈耶...萨卡斯基第一反应是鹤真会玩,洗洗果实那种洗涤心灵的效果硬生生被她玩成了吐真剂。
第二反应是,他自己大概、可能、或许、may be已经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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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没有说话,一路沉默着走上了军舰。
趁着这个空档,赤犬认真地回忆了一下前几天的电话信息,突然有了求生的欲望。
他才是被球撞的那个好吧!
还没等他想好如何辩解,鹤已经推开了医务室的舱门,面无表情的看着萨卡斯基:“请进。”
“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鹤中将。”萨卡斯基依旧是那张面瘫脸,并没有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任何的情绪变化。
鹤扯了扯嘴角,不论是卡普那活宝还是战国那个老货,她都有办法治得他们服服帖帖。
通过这些年的观察和了解,眼前这个求生欲望顽强的小狗崽其实是属于战国类的家伙。
“你不是上火吗?萨卡斯基,我这里有清热解毒的茶叶。”鹤故意将“玩 火”二字说成了上火,她就赌这个钢铁直男不会没皮没脸骚到在满是女兵的军舰上说出“玩 火“二字。
萨卡斯基果然中计,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鹤走进了医疗室。
他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只是有些纠结。为什么女兵军舰上的茶叶会在医疗室里放着?萨卡斯基不禁暗自提高了警惕,他唯恐这个护犊子的大参谋阴自己一手。
“喏,乌龙茶,瘦身养颜、排毒抗衰老”鹤端着一个透明的玻璃杯从医疗橱走了出来,在杯里盛放着浅棕褐色的液体。
萨卡斯基拿起了玻璃杯,小心翼翼地端详的一下,随及面皮便狠狠地一抖。
隔着大老远,杯子里都闻得到一股刺鼻的酒精味儿。
“鹤姐...您对于茶的定义是什么?”萨卡斯基面不改色的询问起这个摆明了要整自己一手来解气的老牌中将大人。
鹤面带微笑:“颜色像茶就行,别太在意。”
“哦?那为什么可燃呢?”萨卡斯基面无表情地伸出一根手指,指尖轻轻划过“茶汤“表面,随及【鹤牌乌龙茶】便随着他手指的高温直接燃了起来。。
“你这孩子,乌龙茶可燃不是常识吗?”鹤皱起了眉头“海军有规定任务期间不能饮酒,你以为我会拿酒害你吗?”
176.生命之水(中)
伏特加,古俄罗斯文献里第一次提到“伏特加”,是在诺夫哥德的编年史中,意思是“药”。用来擦洗伤口,服用可以减轻伤痛。
萨卡斯基心知肚明他手中端着的到底是一个什么玩意儿。
那是马林梵多的海军医院以谷物或马铃薯为原料,经过蒸馏制成高达95度的酒精。
若是再用水淡化至40度到60度,再经过活性炭的过滤那就是特喵的战斗民族特饮——伏特加。
萨卡斯基难得有些犹豫,他虽然酒量不差,但就仅限于麦酒以及一些度数不高的蒸馏酒上面。
“安心,这不是酒,战国是不会责备你的,那可是我特制的乌龙茶。”鹤面带微笑鼓励道。
萨卡斯基扯了扯嘴角,这当然不是酒,这是特么不知道添加了什么料的高纯度无水酒精!
“我不明白您为什么如此生气。”萨卡斯基采取了迂回的战术,希望游击战能帮助他拖延到抗战胜利。
鹤点了点头,大方地承认道:“当年是我和战国一手撮合你们两个,按理说,能看到你们俩有进展我应该很高兴。”
“那为什么...”萨卡斯基不禁追问道。
“为什么今天处处为难你对吧?”鬓角已经染上了一缕缕霜花的老牌中将手掌托腮,她并没有掩饰自己的不高兴:“你今年也38岁了,也该成家了。我们海军每天都在海面上出生入死,哪怕是你,保不齐哪一天也会战死当场。”
她将脸一板:“但你也是个小机灵鬼啊!还真干得出来?玩 火?嗯?打算在军舰上那种破地方,就要了我妹妹的身子?!!”
你确定不是她想要了我?萨卡斯基的嘴角嗫嚅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说出那么丢人的话。
但鹤却将他的表情尽入眼底:“你还很不服气?”
废话!明明是祗园犯规,他如此正人君子的告诫居然会落得如此下场。
“我不知道战国先生都给您说了什么,但请听我解释...”
但他话还没有说完,鹤就朝着他的酒杯指了指。
“一个解释或是问题,一杯。要么,你就等着我把祗园调离远征军吧!”
“...我请求人道待遇。”萨卡斯基看着鹤从身后取出了一大瓶特制乌龙茶,眼皮狂跳不止。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萨卡斯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那已经不是什么火辣辣地感觉了,而是如同闷进了一大把刀片。
“当时我在规劝祗园,让她冷静一些,不要做傻事。。”萨卡斯基明显感到胃部开始烧灼起来,换做普通人的体质,这一杯二两生命之水进肚,可能早躺医院了。
“哦?那你是觉得我妹妹魅力不够,让你觉得不想上?”鹤眉头一挑,语气越发咬牙切齿。
这特么横竖都是个死!萨卡斯基感觉这已经没法玩了,生气的女人与恐怖 份子有什么区别?
至少恐怖 份子还能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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