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春秋兵
因此,即便是洗浴,她们三姐妹也都进行了严格的保密措施。
“姐姐,你的背部...”桑达索尼娅也发现了异状,那一大块岩浆灼伤的位置,正是汉库克被烙印上天龙人所有物标志之处。
汉库克咬了咬嘴唇,不知在思索着什么,她抬起头来神色复杂地望向那道人影。
萨卡斯基可懒得去寻思这个公主病在张望什么,对海军而言,一个在海贼群体中赢得偌大名声且具备不错实力的“女帝”,将远胜过一个身败名裂的天龙人逃奴能起到的作用与影响。
他将其余指头收紧独留大拇指竖立,抬起手臂向身后军舰停泊的位置晃了晃:“汉库克,准备妥当后就出发吧。”
桑达索尼娅猛地一盘身,甩动着蛇尾将汉库克小心翼翼地拥护在背后。
戈尔工姐妹之中的老三,脸上写满了警惕与不信任:“你们海军还要干什么!想带我姐姐去哪里?”
似乎听到了最愚不可及的问题,站在萨卡斯基身旁的鬼蜘蛛嗤笑连连,给王下七武海的新成员解释道:“去给那些被你石化的平民们解除能力!而九蛇海贼团不得随行,这是协议内的条例。”
也许是懒得逐个敲碎石像,亦或是存心立威警示,九蛇海贼团劫掠后留下了数百个栩栩如生的石像。
所幸,经过海军本部的军医认定,只要能解除石化,那些平民和商人们就并不存在生命危险。
这就导致了目前海军本部以及香波地群岛的多家诊所和医院中还躺着数百具石像。
脾气更火爆的眼镜蛇果实能力者当即回呛鬼蜘蛛:“开什么玩笑,我姐姐被赤犬击伤难道不需要修养吗?等伤势好转我们自然会去。”
鬼蜘蛛可不是什么善与之辈,见这个胖海贼居然还敢顶嘴,他也不想白费口舌干脆用实际行动证明远征军的霸道所在。
线线果实的新主人手指连弹,将霸气强化后的丝线射向对方,这曾是多弗朗明哥用以远程进攻的招式——【弹线】
蛇蛇果实·眼镜蛇型的持有者玛丽哥鲁德手掌上霸气凝聚,蛇人化后庞大的身形缺乏灵活性,却胜在鳞甲覆盖皮糙肉厚。
她单手一掌推出,顺着见闻色霸气捕捉到的轨迹将丝线拒之身外。
见攻击被阻,八臂海军中将也不显气恼。这位卓越而老辣的猎人最擅长掌控战场,那几束丝线不过是他拿来吸引注意力的幌子罢了。
趁着对方利用见闻色霸气锁定丝线,鬼蜘蛛连踏地面,依靠剃的爆发力不断缩短着双方的距离。
在他极速挺近的过程中,六只通过生命归还操纵自如的发臂接连劈斩出十余道剑罡。
数十条肉眼难以察觉丝线紧贴住这些白色剑气,在即将与九蛇干部的大刀接触之际,剑气飞行轨迹骤变。
身形庞大的蛇人毫不畏惧,继续转动着大刀将这些扑面而来的剑气隔绝开来。
有部分变更轨迹的凌厉剑气不曾被拦截,径直划在眼镜蛇果实能力者的腰际,即使在厚实鳞片与武装色霸气保护下也割出一道道深浅不一的血痕。
转动大刀的蛇人忽然面色大变,她确实隔飞挡住了那个八臂蛛魔劈斩来的剑气,可依附在剑气上的数十道丝线却打蛇上棍般搅缠住了她的武器。
可为时已晚,鬼蜘蛛欺身而入,两刀横扫向大刀刀身,其余的手臂同时做拉扯状。
被丝线死死裹缠住的长柄武器才挡住一刀,就被这诸多丝线上突兀爆发的力量牵引着偏转了格挡方向。在剩余一刀撞击力道下,瞬间脱离玛丽哥鲁德的掌心。
“停手!”一声略显中气不足的娇喝阻止了鬼蜘蛛拿剩余六只手臂提刀剁蛇的举动。
汉库克自两人交战伊始,眉头就逐渐紧皱,最终化为一腔的无奈:“我答应。”
【水准相差太多了,不论是自己还是妹妹】
她方才看得真切,那个叫做鬼蜘蛛的本部中将出手时,除了正面弹射向玛丽哥鲁德的数道细线,还犹有余力。
用他身后六条手臂操纵着“蛛丝”在树林与灌木中织出一个狠辣的陷阱,以待自己妹妹后退半步。
默许鬼蜘蛛出手的某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对心腹部下的出色表现给予了大力肯定。
凭借着线线果实的多功能性与防不胜防的隐匿性,可以说鬼蜘蛛对战局的把控程度直接上了一个台阶。
如此短暂时间内就撕开了对方的防御,几乎不费吹灰之力,本就是剑客的鬼蜘蛛甚至比多弗朗明哥更善于利用丝线的切割性。
“可是...赤犬先生,我姐姐被您的岩浆拳伤得很重啊!”被鬼蜘蛛拿刀架在脖子上面,蛇蛇果实·眼镜蛇型能力者却全然不顾自身安危,苦苦哀求道。
萨卡斯基抱臂而立,对波雅姐妹的请求充耳未闻。他朝向几人伸出了一根手指:
“你们有两个选择,要么,本将亲自过来【拎】着你进军舰,”
才被大狗爪子踩过一顿,波雅·汉库克连第二个建议是什么都没有听就利落的答复道:“我选第二种。”
他对海贼的态度向来恶劣,这种能损则损、没事还嘲讽两句的习惯着实影响了不少人。
让以前在因佩尔顿明显嘴子还没有那么欠的希留大爷,成功转型为连自己人都得毒舌两句才开心的的“污染者”。
狐狸、鬼蜘蛛等人也是深受其影响。
果不其然,鬼蜘蛛在收手之余,还顺带讥讽了一句:“姐妹情深?呵,搁海贼船医手上算作重伤的伤势,放在本部不到半天就能痊愈。”
就这样,整个人都还处在茫然和发懵当中的汉库克“自愿”被请上了军舰。
可海贼女帝的名头似乎也没为她带来什么优质服务,三餐与普通士兵无异,而背部重度烧伤还疼得她难以躺卧,仅能蜷缩在软垫上。
萨卡斯基这号狼人半分骑士风度不讲,将汉库克往舰长室一甩,自己还亲自堵在了舱门外。
得益于自己的美貌,汉库克自诩任何场合都能获得女王或公主般的待遇。
随着萨卡斯基的造访,她建立于美貌之上的自信、自尊心,在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了挫败。
像汉库克这种公主病晚期患者有显著的自恋倾向,以自我为中心可谓是理所当然。
萨卡斯基却以最直白的态度、最不客气的殴打向她传达了一个道理:世界没了你,依旧会运转。
【为什么...妾身不美吗..为什么石化会失效?】
【为什么他敢打我??他到底是没有认出我,还是故意没有揭破?】
一个个问题萦绕在她脑海里,在独自一人的舰长室内,汉库克一直积蓄压抑的心绪像是找到了宣泄口。
终于,痛哭出声。
听着舱室内隐隐约约传来的悲鸣,萨卡斯基反倒有些理解汉库克此时的失态。
自卑到极点则会产生自负情绪,看似很矛盾又确切存在在每一个普通人身上。
这份矛盾来源于自信心缺失,或者从某方面来讲,当年为奴的那段悲惨经历让汉库克一度丧失了作为正常女性本应该拥有的尊严。
被烙印上天龙人所属物的标记之后,她们就成了一个“物件”,即便是今后侥幸逃走,不论去哪都被视为低人一等的奴隶。
内在极度自卑与光鲜表面的大受欢迎、万人追捧之间缺乏了一个合理的疏导与过渡。
以至于对自我评价失衡,过高的膨胀自我角色,以及远超现实的放大自我优势——美貌。
“我希望与您聊聊,赤犬先生。”
汉库克朝着门外轻声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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