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春秋兵
太困了。。。连续熬夜并以咖啡来维持精力的下场就是——断咖啡就可以直接在沙发上睡成一只青雉。。。。。。。。。。
明天上午给大家补今天这章。
先睡为敬,先睡为敬
2019年开年第一天解锁了新成就——新鲜鸽子
不要炖我(抱头蹲防ing)
322.海军偶像是传奇(中)
“鬼啊!!”凄厉的女声在恐怖三桅船上响彻,才被影子赋予新生命的维多利亚·辛朵丽吓得从床榻上一跃而起,“蹬蹬蹬”退至了墙角。
她嘴唇不自觉地轻微颤抖,惊恐至极地凝望着围拢在床边的一众妖魔。
也无怪她惊慌成这样,当你睁开双眼,是不认识的天花板。陌生环境下,还有一圈正在强势围观你的僵尸,换谁都会发怵。
是的,僵尸。
那些仅存在于神怪故事、恐怖小说中的邪物,一口气就蹦跶了满屋子。
而其尊容的恐怖程度,与书本上所描述的形象不遑多让——干瘪、发青的皮肤,四处可见缝合的线痕以及翻卷在外的烂肉,失去了嘴唇遮挡而暴露在外的整个牙周更是让僵尸的非人属性陡增一档。
“嘿嘻嘻嘻嘻,这可是按你所说植入了卡特琳娜·戴彭的影子,怎么还被我们吓得瑟瑟发抖?”一道尖锐刺耳的嗓音从僵尸堆中突兀响起。
维多利亚·辛朵丽这才注意到那个仅盘腿坐在地板上也依旧比寻常僵尸们高出一大截的怪异人影。
比僵尸更加苍白的肌肤,额头两侧分别长着犄角,从头部至颈部都有类似缝合伤口的交叉状缝线,这个
穿着经典哥德式服装的怪人一手撑住地板缓缓站起身来。
莫利亚注视着这个废了他老大功夫才搞来的影子,失望之色溢于言表:“堂堂【月牙猎人】,史上最凶恶的女海贼也会怕鬼?”
不等这个肥宅(雾)继续吐槽,另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便适时开解道:“呵,莫利亚,这你就有所不知了。”
“怕鬼和爱美都是女人的天性,即使是卡特琳娜·戴彭的影子也不能免俗。”僵尸元首文明杖轻轻拨开挤在他身前的将军们,慢慢靠近了在墙角蜷缩的女士。
他缓缓伸出一只手做出邀请的姿态,试图让这个才复生不久惊魂未定的头号伴唱镇定下来。
下一刻,银光乍现,一柄手术刀以极快的速度削向僵尸元首的脖颈处。
可红伯爵之影比对方更快,不知何时,那根手杖已经出现在刀锋划动的路线上。
“锵!”
手术刀被棍影一击磕飞,在空中抛出一个优美的弧线,旋转着插落在地板上。
“不错,不错。”僵尸元首伸出右手轻击左掌作鼓励状:“时机、演技都掌握的恰到好处。”
莫利亚这时也看出了端倪:“你是说,从她从床上翻身跃起时,就已经将搁置在身旁的修复手术器具握在了手心吗?而做出瑟瑟发抖的模样不过是放松我们警惕。”
“不,在最开始的一瞬间,我确实很慌乱。”一道音线清冷的女声开口打断道,这是自维多利亚·辛朵丽复活以来第一次说出有组织性的话语。
她优雅的站起身,伸出手臂侧目打量着自己的身体部位:“顺带一提,在门窗各站着僵尸的情况下,退缩回角落反而更有助于掌握屋内大抵的布局。唯一没想到的,是这具身体其强度着实不够。”
拥有着卡特琳娜·戴彭性格、习惯的女尸以自己的实际行动向莫利亚诠释了何谓第六层的怪物海贼。
哪怕身体不再是强劲,可思维和丰富的作战经验却远胜寻常海贼们。
她嘴角稍扬,露出一张笑脸:“那么,谁能为我解释一下这里是哪里?以及,【我们】到底是什么?”
在活动身体时维多利亚·辛朵丽就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皮肤颜色与寻常活人截然不同。肌肤依旧白皙,却却缺乏了属于活人的那种弹性。
再结合着这一屋子可以说话、自如行动的活尸,她大致已经猜到——自己极有可能也变成他们其中的一员了。
僵尸元首这次并没有喧宾夺主,而是等这艘船的真正主人、影子的实际操控者来进行自我介绍。
这也是他与莫利亚和睦相处的一些细节,哪怕自己的影子地位尊崇,能让莫利亚放下身段从掌控变为合作,可这并不意味着对方就是任人欺负的怂包。
僵尸元首老辣之处就在于能维持着双方平等的地位,给予足够的尊重,这才是合作之道。
被僵尸元首这么一让,“小莫”同学也是自我感觉极好。
红伯爵是什么人?全名:巴洛里克·莱德菲尔德,是能凭一己之力与罗杰、白胡子、金狮子三大海贼团不相上下的传说巨佬。
有这样一帮大佬在自己手下当差,让莫利亚有种“我真是嗨到不行啊!”的暗爽。
影影果实能力者清了清嗓子:“欢迎做客恐怖三桅船,而我——【月光】莫利亚,王下七武海成员之一,不死军团的统帅。将你一手复活,是希望借助你的智慧与身手,为天灾尽一份力。”
据他所知,卡特琳娜·戴彭其品味在女海贼中也算出类拔萃,那么这具俏丽的女尸与“九尾狐”的影子结合,至少也能满足红伯爵挑剔的审美。
占据着维多利亚·辛朵丽身躯的月牙猎人之影倒是颇识时务,既然眼下自己被此人复活,在一众身体强度惊人的僵尸环伺下,自己也没有什么反抗机会。
前大歌星微微俯身,向莫利亚致以最高的敬意:“为您效劳,那么有什么任务要安排给我吗?”
站起身来几乎抵住天花板的王下七武海与僵尸元首相视一笑:“当然,能完成这个任务的非你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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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红伯爵之影与莫利亚率领着不死大军正在疯狂的“招募”伴舞人员时,巡回演唱会的主角,还悠闲地驻足在伟大航道入口处。
双子岬,灯塔还在高地上伫立着,任凭风雨吹袭,巨浪拍打。经管有人用心维护,但还是与几十年前新建时老旧了许多。
原本一头乌黑头发的壮硕中年人,也在岁月的蹉跎下变成了两鬓斑白的垂垂老者。
沧海桑田,变迁的,是景——蕴藏着多少物是人非?
不变的,是心。
“拉布!拉布!”面条状的泪水,极为不科学的从布鲁克空洞的眼眶中流淌而下,浸湿了衣襟、沁润了脚下的土壤。
没想到小小的鲸鱼已经变成了比寻常岛屿还要魁梧巨大的岛鲸,甚至它的体内都有一片湖湾。
这个在伟大航路上失去了一切的老男人,在这里,哭得像个孩子。
一无所有。
以前一起冒险的同伴们都埋骨异乡,唯有吃下了黄泉果实的自己,在世间苟延残喘。
满腔激昂悲怆,唱与山鬼听。
没谁知道,在那“哟嚯嚯嚯嚯”开朗而古怪的笑声中,又蕴杂着多少心酸与悲痛的过往。
“拉布!”布鲁克双手贴在嘴边作喇叭状,近乎嚎哭的呼喊着那个名字。
那个不断撞击着红土大陆的身影陡然停滞了下来,僵硬着身子调转头来。
由于渴望再次见到同伴,这几十年来它不断试图用头撞击着永远也撞不碎的红土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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