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萨卡斯基才不会轻易狗带 第600章

作者:春秋兵

然而无法元素化进行回避,这恰恰是对于身形笨重、腾挪困难的你最大的不便。

只需在绝对的力量层面压制,你的战力就连马尔科都无法比拟。

就算不借助恶魔果实的力量,老夫也有一百种方法击败你,蒂奇!”

说话间,他步步朝蒂奇逼近,磅礴的杀机如浩瀚汪洋般将对方卷进漩涡中心。

蒂奇周身萦绕着连绵的黑色雾气,这些以烟雾形态为载体具现的黑暗,吞噬着他四周的冰层、血液以及光线。

在察觉到双方体魄差异的第一时间内,思维敏捷的黑胡子就变更了作战策略。

漆黑的雾气翻腾着,犹如活物一般,在吞吐之间似乎有着自己呼吸。

直到借助黑雾与萨卡斯基隔开一定程度的距离后,心有余悸的黑胡子才勉强恢复了几分自己嚣张跋扈的姿态:“你知道我?”

而立足于黑暗外围,那座人型火山抬起头,朝着天空之上认真地端详了数秒好似在凝望什么:“当然,你是为数不多被‘命运’所诅咒之人。”

虽不明萨卡斯基何故出此言论,蓦地,蒂奇发出一道嗤笑意味明显的笑声:“抱歉了,大将,我不信命。

不过宿命论的论调倒是蛮像是你们这些自诩正义卫士会说出的话语。”

可他万万没想到,那人竟然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我知道,因为我也不信。

宿命也好、命运也罢,若人人皆拥有生来注定的使命,那人生各阶段的穷通变化、不同的环境际遇岂非毫无意义可言?”

蒂奇的笑声难得一滞,他目光复杂地盯住萨卡斯基,似愤怒似绝望又似无助。

甚至连蒂奇自己也没注意到,他投向对方的眼神中还掺杂着一丝自己都不曾留意到的认同:“那你究竟想表达什么?褪去军服的大将阁下?”

【当然是敌羞吾去脱他衣】脑海中瞬间闪过一道不切实际的浮夸念想,惹得平日里严谨而木讷的寡言的中年人嘴角微扬。

萨卡斯基淡然地趟进雾气之中,附着于体表的高深武装色霸气似无形的厚实盔甲般,径直无视了化作股股黑蛇长绳妄图缠绕捆缚住他的黑雾:“说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你,你的失败并非‘命运’使然,你败北的缘由...仅仅是因为你彻底惹怒老夫了!”

无尽黑暗笼罩着这位贸然闯入其中的远征军军神,然而仅凭着见闻色霸气的感知,他便轻而易举地锁定了对方所站位置。

身形骤然暴起的赤犬以摧枯拉朽之势撕裂了漆黑而深沉的烟雾帷幕,朝蒂奇撞去。

这些象征着吞噬万物的黑暗随着蒂奇的控制拟作一门门火炮,将先前吸收的冰层碎渣尽数喷射、击打向萨卡斯基。

“老夫平日里对那个孩子要求得颇为严格,罕有笑脸相见。

取而代之的,更多是训练与点拨。”这些高速的冰雹砸在萨卡斯基身上,却无法阻拦其前进的步调。

他轻声絮絮叨叨地诉说着什么,似一个向旁人炫耀自家优秀孩子的话痨家长:“但她总是让人很省心,笨拙但努力地将交付与她的事情做到最好。

总是宁愿自己费心费力地几经折腾,也不想给他人添麻烦。

即使在外面被人打了、欺负地够呛,回家后却不曾吭声抱怨更没有向老夫诉过苦。”

萨卡斯基意味深长地注视着蒂奇:“

打了小的,自然就会来了老的,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避无可避的蒂奇硬着头皮迎了上去,包裹着武装色霸气的左拳有如机关枪般持续轰出。

势大力沉而密集如骤雨的重拳,几乎是无间断地落在萨卡斯基为护住头部与上半身躯干而并拢的双臂上,声势浩大,却难以对持防御姿态格挡的萨卡斯基造成真正意义上的伤害。

站在原地岿然不动的大将语气似有几分不屑:“连打?”

那份久违的重拳连打,不禁让他回忆起了当年自己在借助海楼石手环修习锻炼之初,请求强纳森担任陪练时的场景。

他注视着才结束长达十余秒组合拳的蒂奇,在对方惊恐地目光下脚步微错,双拳紧贴住下颚两侧的位置,缓慢摆出一个拳击架势:

“真正的连打,是要将对敌的杀意蕴藏在每一记重拳中,然后爆发出去。

就像这样...”

话音未落,而连绵的拳势已接踵而至。

就连待在一旁观战的库赞也仅能勉强窥见那片应该是拳头挥出所留下的残影。

爆发力之猛烈,犹胜炮弹出膛的初速。

黑胡子仿佛成为了被挥动木锤用力拍打的年糕,每一击,都将软糯的糕体打至形变凹陷下去。

还未等弹性十足的糯米自行恢复抹平这记深陷其中的木锤印痕,又在新至的一击笼罩下叠加出另一圈因糯米团表面张力所导致的褶皱。

狂暴的重拳连打于挥动间疯狂撕扯着空气,随着每一拳力道迸发,突破音障不断地压迫徘徊在四周的气体,竟在空气中形成一股颇为古怪的气浪共鸣。

结合着霸气与铁块的繁密拳势,集中关照着对方的上半身,足以摧垮一幢楼房的重拳数以千计地捶打在这方不到数米的区域内,在黑胡子结实的筋肉上打出层层叠叠的圆形凹痕。

澎湃的气浪径直扑至库赞身旁将其衣物吹拂地猎猎作响,在鱼人岛被尊为【提督】的深海栖舰指挥官似乎隐约从这一幕中窥见了自己今后摸鱼的下场。

生活不易,库赞叹气。

这声悠长而夹杂着诸多情绪的叹息被淹没在了萨卡斯基畅快至极而狂放不羁地战吼之中: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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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的欧拉欧拉...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529.帅位将易(其一)

“嘛...”饶是库赞在从军数十载的岁月里见惯了惨烈场面也不禁对眼前这一幕心生悲悯。

在他见闻色霸气的感知下,那团瘫软于冰面上的烂肉早已不成人形。

或许是黑胡子此獠的死法太过猎奇,又亦或是库赞想提前对今后极有可能同样降临在自己身上的这顿毒打有所深入了解与防范。

一直都对近身搏杀表示兴致乏乏的深海栖舰提督大人,难得一见地凑上前去仔细端详起来。

半蹲在那具已经不能以尸体、遗骸来形容的烂肉旁边,扑鼻而来的浓郁血腥气息令人作呕。

但库赞毕竟不是那种初上战场的菜鸟,对残酷而恶心的景象早已习以为常。

他瞪着一双将睡未睡的死鱼眼,甚至犹有闲情雅致伸手朝那滩血肉模糊的尸骸中随意拨弄一二。

直勾勾盯住自己手指顶端黏上的肉馅儿,让库赞无端联想到了平日里颇为常见的肉酱面与牛肉丸子。

仅是瞬间于脑海中跳跃式浮现出这些美食,霎时,就令库赞面色微变略显泛青。

【这两样食物今后没法下口了呢。。。。】尽管在心中矫情地哀叹连连,库赞还是暂且搁置下那份不适感认真审视着萨卡斯基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