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这是我小号
琼森暗暗想道,可能是承太郎和SPW财团没有把我杀了唐恩·安迪的事情说出去。
“我不清楚,”琼森皱着眉用力的思考,慢慢道:“但我听说,是DIO的手下。”
“Dio?”
据说里苏特因为自己堂兄的儿子出车祸了而无法原谅车主,将他杀了。这个堂兄应该就是吉米·乔弗里了,看他那么软弱的样子,估计里苏特为了他的儿子报仇之后就应该立刻离开意大利了。
那个车主说不定有黑帮的身份。
里苏特重复这个名字的时候,拳头微微的握住。
他不知道Dio,但是凭借他的性格,一定会一直追查关于Dio手下的事情,这样对我找到撕走我笔记的人有很大的帮助。
“身体好了,和我去意大利吧。我已经给你找好学校了。”里苏特看着笔记本,说自己想好的措辞,“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了。”
琼森垂下自己的红眸,用力的点点头。
展示自己除了【最佳反派魅力无边】的技能以外的完成度最好的技能【最佳反派必定是影帝】。
里苏特又和琼森说了几句话,问他的喜好一类的。他似乎来之前就做好了功课,他红色的眼睛看起来很凶,但是为了让琼森这个‘孩子’不怕,尽量用柔和的语气。
说罢,他靠在窗台上,若有所思的看着外面澄澈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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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图片,如果没有过几分钟刷新后看。
第015章 人体切片(本章有修改)
里苏特尚且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他的父母就因为车祸去世了。
为了得到车主的那一点点抚恤金,他的亲戚都抢着抚养他,仿佛是命运的齿轮,每一个缺口,都需要填满。
多年以后,命运这种东西都难说,你的每一次抉择都将付出应有的代价,里苏特有时候又会想,如果我选择另一条路,那条大部分人走的路,人生会有什么美好?
但是那样很糟糕,他大约遇不到,比达里·涅罗(后改名)更好的堂兄了
那时他的堂叔是一个卑劣的小人,他的叔母卧病在床,梦魇缠绕着这一家人,里苏特就在这个西西里岛特别炎热的夏天来到了这一家。
破旧的屋檐,争吵的叔父母,以及在热到浑浊的空气里,屋檐底下,偷父母钱买冰水的两兄弟会微笑着说说话。有时高达40度的炎热的气候,堂兄总是给他扇着扇子,给他讲关于西西里的美丽传说,抚平他失去父母的伤口。
里苏特,不要难过,否则你的父母会因为舍不得你而无法升入天堂。
当里苏特又回到了西西里岛的时候,接到了美国救济站那边的电话,他最好的堂兄,他的唯一的亲人,已经永远离开了世界。
死因是奇怪的爆炸,连完整的尸体的找不到。
他立刻飞往美国,这个因为堂弟永远遁入黑帮深渊而连家乡都无法回去的人。
他来那天正下着雨,喧闹的雨声和悲哀的心,他孤独的站在墓碑前,和西西里不同,加州这边的天气,总是很温和,有时阴雨连绵。
他握紧拳头,再次感受到了多年以前为了堂兄之子复仇的感觉,他来到了他的爆炸事故发生地。
不得不说,SPW财团伪装的很漂亮,但是很明显,是替身攻击。
有人的替身战斗,将连替身都看不到平民卷入其中。
这时,救济站的人问他是否愿意接管,他堂兄唯一的养子——琼森·乔弗里。
那是一个阴暗孩子,当里苏特看到琼森的时候,虽然他总是表现的很像一个小孩,但是如此掩盖不了他身体所散发的魅力。
里苏特已经行走在生与死之间很久了,在阴与暗,光与明中来回跳跃。
这个孩子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
那不勒斯晚间的风总是很柔和,拂面的感觉没有一点鱼腥味,宁静的第勒尼安海港和暂且休眠的维苏威火山,穷街陋巷和金黄大厅,这里是意大利南部最富饶且贫穷的城市,也是黑帮的伊甸园。
“我给你找了最好的语言学校。”里苏特指着令他头痛的文件里的每一个字,生怕错过学校的重要条款。
琼森没回答他,反倒是问他:“叔叔是做什么工作的?”
里苏特抬头望他,不想给孩子过于不安稳的生活。
“运输。”
专门送人上天堂吗?
琼森把头扭到一边,从公寓外面看流动的大街,对于暗杀组的种种他是没什么感情,相比之下,他更好奇乔鲁诺·乔巴拿。到了机场也没因为替身使者相互吸引而遇到这个跑黑车的老司机。
不过可能他现在还很小,还没发现机场开黑车是多么大的商机。
“叮咚——”
“琼森,开一下门。”
是快递员。
“这里是里苏特·涅罗先生的家吗?”快递员懒洋洋的看着粘在快递盒上的名字,“签收一下吧,货到付款。”
“哦,”琼森点了点头,看着如五个方块液晶显示屏一样的盒子,当然这个时代还没液晶显示屏。
“承惠1273里拉。”
估计是自己在美国时的东西,委托了搬家公司寄过来,话说意大利这边的物流还真是快啊,简直赶上顺丰了,就是有点贵,不过这可是从美国寄过来,又这么重。
五个盒子有点重,他一路把它搬到了入户花园,从厨房拿了一把刀,就开始拆快递。
里苏特听到声音,微微皱眉,有不详的预感,但是又想到自己的这处那不勒斯的房子是专门为琼森生活置办的房产,连自己的组员都不知道具体的位置。
他作为暗杀组的组长,结仇不少,外来的快递不敢随便拆开。
正要去提醒琼森的时候,却接到了普罗修特的电话。
普罗修特的声音经过了电音的扭曲变得有些陌生,平时冷静的他,语气中多了几分疑惑。
“我听说你在安排侄子的生活,我们现在在那不勒斯的根据地,所有成员都收到奇怪的快递,但是还没拆开,你要过来吗?”
里苏特握紧电话的手,微微颤抖,还没回答,先叫了一句——
“琼森,不要拆快递!”
他把电话扔到一边,跑到入户花园,就看到琼森对着泡在福尔马林里的被切成了五份的人的脑袋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琼森坐在鞋盒上,双手交叉撑放在自己的嘴上,紧皱眉头,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些人体切片,颇有奥古斯特·罗丹手下沉思者的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