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恋爱游戏要满仓 第354章

作者:鱼鱼快动

“用铁棍打死如何?”岛本佳柰问。

“高见!”栗山樱良点头,咬着小虎牙说:“不过可能的话,还是恨不得用掐死方式,铁棍的话,一瞬间打死太便宜了他了。”

“哈哈~”岛本佳柰愉快地笑了起来。

尽管已经28岁,她的笑声依旧如少女那般动听。

听到了这笑声中蕴含的调侃之意,栗山樱良脸红了,气势瞬间弱了几分。她开始不安地搓着手手,小声嘟囔:“也就比普通人有趣一点而已。观察十分敏锐,表达怡切,时而刻薄时而幽默,和他说话蛮奇怪的,我总会不知不觉中就被他牵着走了。当然,那家伙也一样,除了我没人能跟上他那跳跃的思维评率。”

“哎呀~”岛本佳柰故作惊讶地张开嘴,“栗山同学以前从来不会和我说这些心里话的,今天是怎么回事?”

那如猫儿般好看的瞳孔里,闪烁着智慧兼狡黠的亮光。

“……”栗山樱良抬起头,捕捉到她眼里的笑意,顿时感到大事不妙。

“让我这个生活辅导老师来猜猜。”岛本佳柰指尖轻触了下镜框,以非常中立的眼神审视着栗山樱良:“栗山同学之所以会表露出心迹,是因为知道了老师和多崎同学特殊的关系,所以想在老师面前强调自己和他是特别的一对吗?”

“没...没有!”栗山樱良冷着脸,极力否认。

岛本佳柰没说话,只是一脸“我懂你”的表情。

“……我吃饱了,老师您慢吃。”

“明明都还没动过。”

栗山樱良视线下移,望着自己那一动没动的早餐,沉默许久后,头疼地叹道:“岛本老师,有话直说吧。”

岛本佳柰满意地笑了起来。

眼前的少女非常聪明,观察力也十分敏锐。但她还是太年轻了年,感情方面基本就是一张白纸,怎么可能是自己这个心理辅导老师的对手。

“栗山同学。”她清了清嗓子,严肃道:“虽然非常希望你和多崎同学走到一起,但从今往后老师不会主动撮合你们两个了。”

“嗯。”栗山樱良应了声,开始慢条斯理地吃早餐。

“我希望看到他和星野老师重归于好。”

“欸?”栗山樱良略略歪头,神情疑惑地问:“怎么会这样想?”

岛本佳柰默然地靠在椅背,手指按在太阳穴上,思考片刻后将十支纤细的手指在胸前合拢:“心疼呀,毕竟他是我最喜欢的学生啊,想让他完成心愿不很正常的事么?”

“那老师自己怎么办?”

“没关系的,只要他能快乐就好。”岛本佳柰浅浅地一笑,温柔的韵味在她的眼睛里停留片刻,令人联想起清晨葡萄园里滴落在葡萄表面尚未来得及蒸发的露水。

最后一天的训练时间转眼就从窗外飘走。

隔天,八月十号。

气温22℃-28℃,微风。

一大早,所有人都收拾好了自己的护甲和竹刀,乘上校巴返回东京,搭乘新干线出发前往位于九州岛北部的福冈县——本届全国高校剑道大赛的举办地。

多崎司上了车后,自动自觉地一屁股坐在部长大人身边,隔壁座位上坐着二宫诗织和栖川唯。

“栖川同学...你看。”小可爱穿着漂亮的小裙子,和栖川唯挤在一起讨论着手机里的内容。

多崎司转头看过去,金发少女这段时间都在非常的努力训练和调整状态,一眼看过去的精气神都很不错,以至于常年结冰的面容都稍稍缓和了点。

栗山樱良嫌弃地扫了他一眼:“离我远点。”

“在看什么?”多崎司回头,看向她手中的平板。

屏幕上显示的是电子版的旅行杂志,上面有福冈县的介绍。

人口约有500万,日本第六大城市,也是九州最大的城市,距东京约880公里,距上海约890公里。

栗山樱良略微把脸别开:“全国大赛是11号到15号五天,16号游玩一天,15号才回东京。”

“还有假期呀。”多崎司惊喜地说道,“我听说福冈蜜瓜很不错,到时候我买一点你帮我带给花见姐吧。”

“自己带!”栗山樱良把手肘撑在车窗上,托着脸颊开始睡觉。

新干线的车厢通常很安静,只是偶有轻咳细语以及细微的脚步声,氛围舒适,很容易就能睡着。

但还没过多久,多崎司就摇着她的肩膀:“你快看,是富士山!”

大惊小怪......栗山樱良懒得搭理他,转个身,面朝窗户继续睡觉。

“听说富士山是私人土地对不?”多崎司上半身前倾,全神贯注地凝视着远处青绿色的地标山体。

“富士山的土地所有权在浅间寺手里。”

身下传来小鸟依人的声音,多崎司摇头感慨了句:“万恶的资本主义啊,居然连民族象征都是私人土地!”

“你好从我身上离开了!”

多崎司低头一看,刚好看到她的黑色丝袜和裙摆之间那截大腿正在自己小腹的下方。

“好白。”

“什么?”

多崎指着窗外一片绿的富士山:“我说山好白!”

“啪!”

栗山樱良咬着牙,一把将他按回自己的座位:“请你安分一点,不然我现在就让岛本老师报警!”

迎着全车人怪异的目光,多崎司塞上耳机,双眼安然闭合。

?谁都只得那双手靠拥抱亦难任你拥有。

?要拥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

?曾沿着雪路浪游。

?为何为好事泪流。

?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答:浅间寺。

He tui,整首歌的的伤感韵味被毁得一干二进。

5小时05分钟后,NOZOMI希望号列车停靠在福冈车站。

多崎司站在月台上边打呵欠,边揉着酸麻的肩膀,洁白的衬衣上还粘着一根部长大人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