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开局开启天道酬勤 第32章

作者:不爱打酱油

无关人士越来越多,聚集在了洞坑旁边,那些游女们则是哭诉着说自己噩梦般的经历,好像是刚从一个怪物手中逃脱,那个怪物临走之前还用剑划下了两个人的脑袋,就在下面。

“宇髓大人,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宇髓天元皱了皱眉头,两颗烟雾弹直接丢到了人群里面,爆炸之后大型的烟雾将人群驱散,随后又是几个爆炸的圆弹将周围的人全都炸的落荒而逃,这一条街的商家都是不要命的收拾东西往外逃。

‘不愧是宇髓大人,一次华丽的爆炸解决不了,那就多来几次华丽的爆炸。’

一旁观测的鬼杀队队员原本想这么拍马屁来着,但是看着宇髓天元那张凝重的脸,类似的话语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害怕被打。

“这个气息……”

趁着烟雾还没散去,宇髓天元嗖的一下子钻入了吉原地底,心情也愈发浓重。

他下意识地拔出了日轮刀,骤然变色。

四面的墙壁上都有刀一样的痕迹,深深陷入岩壁内部,犬牙交错。

地面上。

上弦之六兄妹两的尸体正在逐渐消散,脑袋已经消失快到眼睛部位了。

宇髓天元恰巧观摩到了他们眼睛里面的字眼,上弦之六。

上弦之六在他的辖区里面?还这样莫名其妙的死亡了?

“这是……”

恰在此时,他瞥见了一旁的地面上散落的刀锷。

“这是……日轮刀?到底是哪个家伙?”

……

庭院的皑皑白雪在初阳升起之后显得格外的晶莹剔透,推开虚掩的木门,能看见枯枝上新生的嫩芽。

热茶的气息冉冉升起,清香味儿渲染了屋内,一片祥和。

林羽仔细的收拾着自己的包裹。

原本预计是在这里住上五天,不过没成想战斗居然这么快就结束了,那他也没有继续呆下去的必要了。

“那个……昨天晚上的事情,谢谢你。”

而在屋外,则是一夜未睡,裹着厚重和服的鲤夏的身影,她看起来像是突然出现的,但是实际上,在林羽回来之前,桌上的茶都是由她沏的。

鲤夏此刻的心情十分的忐忑不安,她到现在都弄不清楚昨天晚上那些站在屋顶飘着缎带的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那个缎带又为何像怪物一样长者血盆大口朝着她飞过来。着实就像是一场噩梦一样。

不过,毫无疑问的是,林羽救了她没错。

林羽看着桌上小姑娘昨天晚上要送给他的那件厚重和服,笑着摇了摇头,随后抿了一口茶。

“茶很好喝,另外,这个东西你收下。”

“信?”

鲤夏捧着手中的信封,陷入了沉思之中。

“嗯,如果想要离开这个地方的话,就带着这封信去寻找有紫藤花纹的地方……太麻烦了吧,现在就带着信去街上那个爆炸的地方吧,会有人接你的。”

“那个……”

“要好好活下去啊。”

那个人只是背着包袱,一如来的时候那样,十分的干净利落,摇了摇手,留下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便消失在了阳光照耀下的雪地之中。

第60章 无限城会议

地底,无限城。

昏暗的灯光映照着一排排的日式房屋,沉重压抑的感觉在蔓延。

复合式的楼梯交叉往上,钢筋交错的平台,琵琶声在缓缓和奏。

“被召唤到这里来,也就是说……”

桃红色头发的刺青少年一脸惊骇。

作为上弦叁,他很清楚的知道,在上百年来,上弦的位置根本就没有变更过,十二鬼月之中的上弦和下弦是有着绝对不可逾越的差距的,才能和天赋决定了他们是上弦。

猗窝座转过头,只见自己身旁的地方,浮现出丝丝冰寒的意味,一把折扇轻轻地摇晃着,随后是一张惨白的笑脸,头上如同泼了血一般,七彩的瞳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上面倒映的数字,上弦,贰。

“这不是猗窝座阁下吗?”

“滚开!”

猗窝座眼睛瞬间狰狞,猛烈的一拳直接将这个讨厌家伙的脑袋轰碎。

他和这个叫童磨的家伙一直都不熟,真要说的话,童磨是他最厌恶的那一类恶鬼,以弱小的女人为食,还恬不知耻的炫耀自己的行为。

“哎呀,今天的猗窝座阁下真是冷淡呢。”

被爆头的上弦贰丝毫没有被人厌恶的自觉,还是单纯的以为今天的猗窝座心情不太好,用手帕擦了擦复苏之后脸上的血迹,依旧保持着那副亲和的笑容。

“怎么,猗窝座阁下和童磨阁下已经先到了吗?”

这时,外面又响起了一阵尖锐的声音,准确的来说是道路中央有一个壶妆的物体,声音是从里面发出来的,而在那之后还有一个弓着腰的老者,看向猗窝座的目光似乎很惧怕。

“哎呀,半天狗阁下,玉壶全都到了吗?”

童磨又上前准备亲热的打招呼,但是他身后怎么看他都怎么不爽的猗窝座又是准备一拳轰杀过去。

恰在此时,一只手臂抓住了猗窝座的手,猗窝座目眦欲裂的转过头,对上了一张长满了眼睛的脸。

上弦壹丶黑死牟。

“我应该有说过了吧,要服从管制,你看起来相当的不遵守规矩呢,猗窝座。”

黑死牟声音冷淡。

那一瞬间,猗窝座的半边胳膊就被连根斩下,鲜血四溅。

让现场所有的鬼都诧异的是,根本就没有人看到黑死牟拔出腰间的那把日轮刀,就连下意识的开启了雪花阵的猗窝座也没能察觉到。

即便是上弦之间,也有着这般天堑般的差距。

作为上弦壹,自千年以前,一直到现在的漫长岁月,黑死牟一直都存在于鬼舞辻无惨的身边,只有他的位置在上弦之间是从未被更替过的。

只有经历过一次上弦血战,有资格向黑死牟发起挑战的童磨才知道这个家伙有多么强大,当初的他失败了之后被黑死牟放过了。

“黑死牟阁下也来了吗?这也就是说全员都到齐了吗?”

童磨露出了十分天然的笑容。

黑死牟冷漠道:你的话太多了,童磨。”

童磨虽然脸上还挂着微笑,但是很识趣的闭嘴了。

恰在此时,那个弓腰的老者怯懦的开口了。

“并非是全员,有一个人没来。”

“上弦之六的堕姬。”

童磨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说起来……堕姬和妓夫太郎还是在他的引导下变成鬼的,他怎么就下意识的把这两个人给忘了呢?这不是在说人见人爱的他漠视相亲相爱的同伴吗?

嘣!

琵琶的声音还未停止。

无限城的画面却倒转了,一时之间有一种天翻地覆的感觉。

一个穿着黑色和服,脚踏木屐的身影缓缓地走了出来,美艳而又优雅。

在场的所有上弦鬼在看到那个身影的一时间,纷纷下跪。

“无惨大人。”

鬼舞石无惨面无表情,眼角却在微微抽动,似乎内心隐藏着一团无处发泄的怒火。

最终,淡然的声音响起了。

“堕姬,死了。”

死亡这种东西对于鬼而言其实并不可怕,在座的哪一个人……不哪一只鬼没有死过?大家都是因为拜死亡所赐才成长为了恶鬼这种生物。

但是他们的老大鬼舞辻无惨却相当的忌讳死亡这两个字,从老板口中说出口的死亡,对于恶鬼而言,是彻彻底底的终结,连身体都不会剩下的那种。

玉壶吓得从壶里钻了出来,半天狗直接双手抱住了脑袋,猗窝座脸色惊骇,童磨那始终挂着笑容的脸上浮现出了明显的忧伤,就连黑死牟都有微微的动容。

这并非是说堕姬跟这些人的关系有多好,而是改变。

上百年来未曾改变过的格局此刻改变了,上弦鬼居然阵亡在了换位血战以外的地方,这代表着这个时代的猎鬼人实力已经在往他们的禁区试探了。

鬼舞辻无惨将堕姬阵亡时的脑内影像系数在上弦鬼的脑子里面播放,这也算是他作为鬼的一项特异功能。

在吉原不夜城,某处巨大的洞窟,那也是堕姬储存食粮的地方,一个身体巨大的不像人类的家伙仅仅只用双手便毁坏了堕姬身为上弦的躯体,随后便是如同疾风骤雨一般的拳头,将兄妹俩的身体毁坏了一次又一次。

最终,以日轮刀结尾,轻松了的割下了兄妹俩最后一次,复苏极为缓慢的身体上的头颅。

“这到底是什么家伙?”

“真的是人类吗?”

除了保持缄默的黑死牟和童磨以外,其他的三人下意识的发出了声音,不过也就只有一句话,因为前面的老板鬼舞辻无惨此刻的脸色已经够难看了,就像是下一秒就要杀人一样。

黑死牟不说话的原因倒是能理解,他一直都是如此。

猗窝座呢,则是不可置信,被惊呆了。

“这个家伙……怎么可能……”

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后,他再一次见到了的当初在东京的那个家伙。

猗窝座可以忘记一切,却唯独忘不记那张脸,因为这是他变成鬼以来,第一次遇到的能正面和恶鬼比拼身体素质的人类,简直就像是怪物一样。

当初的他和鬼舞辻无惨都曾想过要把这个家伙变成鬼,但是这个计划却伴随着下弦壹姑获鸟的死亡胎死腹中了。

第61章 胆小的无惨

猗窝座刚想要说什么,从鬼舞辻无惨那边传来的视线却十分的冰冷,与其说是冰冷,倒不如说是漠视,质疑。

之前他就已经保证过了,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给出一个结果,然而在他努力的搜寻这个家伙的踪迹的时候,他却先一步杀死了上弦之六的堕姬,这是何等的失态。

“无惨大人……”

“闭嘴。”

脑海之中传来的冰冷声音令猗窝座不得不将脑袋垂向地面,眼眶之中的血丝都十分骇人,颤抖着,沉默了。

“这个人类的存在,必须要抹除,这件事由我亲自去做。”

黑死牟那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响起了。

此言一出,同为上弦的玉壶以及半天狗,就连童磨都用一种十分诧异的目光看着他,在他们的印象之中,黑死牟一直都是那种高岭之花般的存在,联想到他的时候总能让人想象到月亮。

没错,在月夜的庭院下仰头望着天空的剑士,思绪万分,却又十分的空灵,他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就能让人从心底感觉到惧怕,觉得这是一个可怕,永远也无法战胜的家伙。

然而,就是这样的上弦壹,也会说出类似于‘必须要抹除某个存在’之类的话语么?’,他还要亲自去?

黑死牟起身,羽织飘扬,转身离去。

“慢着。”

黑死牟停下了身体,微微侧过脸。

上弦之中,除却还在天真的笑着,有点像是搞不清楚状况的童磨以外,其他人的脸色都十分的不好看,就连猗窝座也是一样,那家伙似乎有一种在鬼舞辻无惨面前不再行跪拜礼的冲动了。

这让黑死牟有些疑惑,然而让他停下来的是鬼舞辻无惨,上下级之间必须要遵守规矩,这是他的为人准则。

琵琶声响。

场面化作一间日式房屋,失去了其他上弦的影子,只有无惨与黑死牟。

“无惨大人,您有什么顾虑?”

一般来说,像这种类似于质疑领袖的话语黑死牟是不会说的,鬼舞辻无惨也不可能把自己软弱的一面展现在任何人面前,这是他作为领导的一种近乎病态的执着。

但是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黑死牟,作为陪伴了鬼舞辻无惨上千年的恶鬼,他不仅是鬼舞辻无惨的下属,还有一层更为重要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