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密教头子,在无限世界干大事! 第193章

作者:青散人

韦勒斯拉纳陷入僵直的身躯宛如一颗保龄球般高高飞起,原本严丝合缝的权能也出现了一丝空白。

启的力量生效了。

在这一瞬间,他毫无抵抗能力。

而李林还有多余的六只手,足够将毫无防备的他直接打回神话领域!

李林挥拳。

韦勒斯拉纳露出了不甘心的笑意——无论如何,偷袭也罢,欺骗也好,他最后是在堂堂正正的战斗中尝到了失败的苦果。

这一苦涩的滋味......宛如甘露。

他闭上了眼睛。

然而预料之中的痛楚并未传来,南阎浮提在即将轰中他的前一刻变拳为掌,来自轰雷王的教诲转化为实体,数十道雷霆将他牢牢束缚。

韦勒斯拉纳面目阴沉下来。

“你这是在羞辱我吗?”

他高声咆哮着:“我乃不从之神韦勒斯拉纳!你为何不给我一个畅快淋漓的死作为终结?!”

“来!”

少年独目仿佛炽热的火种:“来!取走我的性命,折断我的头颅,然后用这权能去做大事,去享受你作为得胜者的一切!”

然而回应韦勒斯拉纳的,只是一声轻蔑的“啧”。

下一瞬间,在不从之神惊怒的眼神中,机神的一只手臂伸向面前的虚空,从那里取出了一册辉煌万丈的“书”。

就像是握住了一轮太阳。

【传世奇物:《骄阳之书》!】

【性相:灯、铸、冬、刃(在1582年10月4日前为午!)】

【性相:覆画残迹。历史原本的走向并非如此,仍有事物存留下来,且他们的痕迹远要比想像的更多。】

【仍有什么存留下来,熠熠生辉。】

【在这些图像中有一个被遗忘的黄金真理——一个来自骄阳裂分之前时代的真理。现如今骄阳的时代不再,但即使只是真理的反光,也算是一种启迪。】

李林看着掌心因震惊而失语的韦勒斯拉纳,声若雷霆。

“韦勒斯拉纳,向你真正的主人,跪下!”

寄了,请假

想必大家都知道了我最近几天阴间更新的事实,这么搞属实是折磨的一批,所以我今天请个假缓缓神,明天试着调整下,不然整个暑假这么搞书没写完人没了。

正好给兄弟们放个假。

顺便推荐一下我最近在看的几本书啊《玩家请上车》《我真没针对法爷》《什么叫六边形打野啊》《宋北云》《镇守府求生指北》《法师乔安》《伊森的奇幻漂流》《环球挖土党》《我的时空旅舍》《我真没想出名啊》《从火影开始卖罐子》,以飨读者。

352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了!

韦勒斯拉纳,波斯的军神,侍奉太阳神密特拉的从神。

同时也是弑神者世界中最惨的不从之神——几乎每个来这里的主角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干他娘的一炮。

因为韦勒斯拉纳的权能既全能,又好用,逼格还高,而且还给出了实际的操作办法。

搞得堂堂军神活成了弑神者世界里的韭菜。

在类似主神空间的时空中转站中,甚至有一套完整的韦勒斯拉纳屠宰流程,从召唤到击杀,再到博取潘多拉的注意获得权能,每一步都有人手把手的教导。

但李林和那些人不同——他已经进入了通晓者的境界,前途一片大好,有着光明的未来......为什么还要杀死一个有可能成为自己追随者的不从之神?

韦勒斯拉纳,他从一开始就和密特拉难解难分,而太阳神密特拉,正是无敌骄阳的其中一个名字。

骄阳在锤炼场被白日铸炉肢解,随之而来的是具名面相的崩解,而从属于具名者的长生者们虽然免于第一时间死去,却也需要纷纷改换门庭。

但长生者们依然记得那道光,它比现在更为明亮,更为温暖。

韦勒斯拉纳注视着那颗光芒万丈的“太阳”,呼吸逐渐粗重。

他认识这道光,也曾经触摸过那璀璨的颜色,感受过那炽热的温度。

“你到底是谁?”

最后他艰难地问道。

李林思考了一瞬间。

思考时间不能太长,不然他容易发病。

“我乃铸日之人,我乃既为门关又为钥匙者,我的名字是亚伯拉罕·李林。”

最终李林如此自我介绍。

韦勒斯拉纳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我又怎么能再坚持一己之见呢?”

金属巨神的手掌缓缓松开,韦勒斯拉纳整理了一下自己被血污覆盖的面孔,清理了被打成破烂的长袍,然后对着那一卷《骄阳之书》单膝跪下,右手握拳放在胸口。

云层在他的身边流过。

东方之军神的声音震动天地。

“我乃最强、并手握一切胜利之人。”

“我乃面对一切敌人,皆挫其敌意之人。”

“我必击垮任何阻挡于前的敌人!”

“我之名为韦勒斯拉纳,在波斯为巴赫拉姆,在印度为因陀罗,在中国为火德星君!”

“我乃侍奉无敌骄阳之人,我乃为密特拉之先锋,我乃为立于门关两侧者。”

韦勒斯拉纳又被称作巴赫拉姆,在印度神话中被称作“弗栗多罕”,意为杀死魔龙大蛇弗栗多之神,因此与印度的雷神因陀罗神话合流。

不仅如此,韦勒斯拉纳在粟特人这一少数民族的神话中,被称作拥有三目三头三臂的化身,而这一化身则与中国神话中火德星君的形象完全一致。且韦勒斯拉纳在祆教的历法中对应火星,正好与火德星君象征的荧惑星对应,是以他再一次在神话源流中占据了重要的份额。

换而言之,这一柱神性在波斯为“巴赫拉姆”,在印度为“因陀罗”,在中国则为“火德星君”。

军神举起手中的黄金剑,这是一把既像是剑又像是刀的异形状武器,在十大权能化身中,这一武器代表着“武装的战士”,在发动权能期间能够洞察对手的本质,从而斩断、封印对方的权能。

在之前的战斗中,韦勒斯拉纳不是没想过使用黄金剑,只是李林身上的神性不知何处而来,神秘到就连黄金剑也无法解读。

现在想来并不是无法解读,而是李林的权能要比他的权能更加古老、更加纯粹。

韦勒斯拉纳的权能和李林相比,就像是孩子和父亲。

试问孩子如何能看透有着共同起源、更加成熟的父亲呢?

“我将向您献上忠诚。”

南阎浮提的胸口处走出了依然保持鹿王相的李林,他接过韦勒斯拉纳的黄金剑,象征性地举起。

这就意味着接受了这一柱不从之神的效忠。

然而在他接过黄金剑的一瞬间,墨绿色桌面竟然无声从身前升起。

象征韦勒斯拉纳的卡牌再度被无形的笔触抹过,这一次是他的面容变得前所未有的真实,无形笔触甚至勾勒出了韦勒斯拉纳的棱角轮廓。

卡牌上的他看上去比过去要更加年长一些,也更加英俊,不再是过去眉眼柔和的少年,而是混合了少年与青年共同点,披坚执锐的战士。

【某人已至。】

【征兆已经足够明显——天幕尽头的闪亮光斑,战场上的刀剑嘶鸣声,旧伤疤的隐隐作痛,一切迹象皆在表明,一位长生者已经近在咫尺!】

【一位对你效忠的长生者已经到来!】

李林将黄金剑放回韦勒斯拉纳的手中,这位军神似乎确实是长高了几公分,那股不协调的感觉也荡然无存,现在的他才真正像个战士了。

【“侍奉太阳之神”韦勒斯拉纳】

【性相:刃、灯】

【等阶:长生者】

【韦勒斯拉纳已献身于更猛烈的光中,他的剑刃堂堂反射太阳的光辉。于黄金真理之下,他走向更光明的未来。】

【性相:追随者。】

【你的学生、合伙人、护卫、拥护者、被你欺骗、被你当作祭品的......所有物。】

【你预支了一席长生者的席位。】

迄今为止,李林见过的长生者要么是敌人,要么是盟友,要么是更亲密的关系,但他们都不是从属于李林的追随者。

雷电真虽然是追随者,但是她已经失去了长生者的席位,只能依附在圣遗物的冠冕上,说得好听点就是在漫宿大本营看门的鬼魂。

至于年和李林的关系,则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

所以韦勒斯拉纳还真是第一个对李林献上忠诚的“长生者”。

但预支可就有说道了,墨绿色桌面几乎是在明示李林至少能成为具名者级别的存在......

李林吓得倒抽一口二氧化碳,连连摇头。

“漫宿这些司辰真的是瞎了眼。”

“?”

结束仪式的韦勒斯拉纳刚起身,就听见李林诧异的自言自语。

“阿伟啊。”李林目光中略微有些迷茫地问道,“假如说有人用大便做了一件精美的手工艺品送给你,你会把它放在床头柜上日日观赏把玩吗?”

韦勒斯拉纳脸色一变。

他发现自己完全不理解李林的想法。

这就对了,如果人能够轻易理解神经病的想法,世上为什么要有神经病院?

353 打架,更多的打架

总之李林花费了一番功夫摧残,呃,蹂躏......重建了一下韦勒斯拉纳的三观,让他明白自己的意思。

作为一位注定在李林手下干活的牛马,能领会上司的精神,多少自己也得带点问题。

铸日巨神在一瞬间消散无踪,而李林和韦勒斯拉纳缓缓从空中降落,看着被毁掉三分之一的米兰,李林心中毫无羞愧之情。

“还不是怪他们自己不努力?”面对着艾丽卡质问的眼神,李林耸耸肩,“这就好比你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女孩连续加班猝死,官媒却在分享正确的熬夜方法一样。”

“而且你得感谢我。”

李林信口开河:“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一通教化让阿伟改邪归正,米兰应该都没了。”

“可......可是——”

艾丽卡自己也知道李林说的对,但是感情上还是过不去,她总觉得李林既然有能力击败韦勒斯拉纳,就应该保护好米兰全境。

“爱丽丝啊,你这个想法就很不对,觉悟不是很高。”

李林语重心长地说道:“我和你们非亲非故,千里迢迢赶来本来就是为了捅东尼腚眼子的,这会还能给你保住三分之二米兰,按道理来说你们应该每个人给我磕上三个响头,连夜宣布我拥有米兰全境的初夜权,并把我写在你们的族谱最上一行。”

“我又不是你们的爷爷,怎么能把责任全推我身上呢?要是沃班侯爵在这里,你们敢这样吗?”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东尼,也不会接受这种要挟啊。”

“你们不能因为我好说话,就这样无情的对待我,我很生气。”自觉没有受到应有待遇的李林大嚷道,“阿伟,给我把这座城市他妈的烧成灰!”

“您的意志!”

韦勒斯拉纳当即向前一步,就要驾驭着狂风再度起飞。

“说得对!”

一个开朗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艾丽卡此刻也顾不得李林把她名字叫错的事情,连忙单膝跪下:“萨尔瓦托雷卿!”

有着一头金发,挂着爽朗笑容的剑之王还是穿着那一身开胸衫,丝毫没有在意艾丽卡,自来熟一般凑到李林的身边:“你说的实在是太对了!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语气真诚到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我是萨尔瓦托雷·东尼,你叫我东尼就行。你叫什么名字?”

剑之王眨了眨眼睛。

“你就是那位新的弑神者吧?看样子好像是来自东方,可惜我对清国和日本的人名都不太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