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是观影体? 第62章

作者:猞猁子

可是神灵的灵基本不可能在常规的圣杯战争中出现,而且恰好在境界记录带中同样存在名为【安哥拉·曼纽】的、名为【安哥拉·曼纽的垃圾桶】,所以【此世之恶的垃圾桶】便被召唤了出来。

【此世之恶的垃圾桶】被其它从者轻而易举击败,进入到大圣杯里,又因为其本身便是【恶的垃圾桶】,因此此世之恶污染大圣杯的魔力并扭曲了大圣杯的运转机能。

最后是犯下懒惰之罪的Caster。

明明作为贤王手握天命泥板,身负全知全能之星、天之锁与王之宝库,解决这次本就有问题的圣杯战争可谓易如反掌。

而我也已经完成自己的工作,在休息室闲着无聊和两仪式随便聊聊准备随时下班打卡,你却非要什么事情都不干站在一旁边缘OB,甚至还要让荆轲将我从员工休息室里拽出来加班。

这便是你们犯下的罪状,我也在这里向你们下达通告与判决。

现在这场游戏已经不是名为圣杯战争的战争模拟器,而是DGP欲望大奖赛——上面所有被我宣读罪状的参赛者,只要能够在这场游戏里存活到最后,我将会赐予他生存下去的奖励。

当然,你们也可以试图攻击我。

只是——

如果你们现在想要不讲武德,群殴我这个,二十几岁的小同志,那我就会用这双【足已杀死一切的直死魔眼】,以及足已污染扭曲【第三法·天之杯】的黑泥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们,你们的想法是多么图样图森破。

如果你们今天不想挑起乱战,那我们就各回各家,今夜平安夜。

不过你们都最好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等我回去洗白白睡觉觉养精蓄锐完以后,我就一个一个一个一个一个把你们都杀了。”

36.你以为我是在虚张声势吗?

苏宏说完这番话以后众人脸上的神态各异。

即便是吉尔伽美什也只是将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显露出不加掩饰的愉悦笑意,却仍旧是笑而不语,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最先对此番言论做出反应的是埃尔梅罗家的君主。

“既然如此的话,我与我麾下的lancer都不会在今夜参与战斗。”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埃尔梅罗家的君主身上,效忠于他的骑士在脸上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君主……”

“不要想违抗我的决定,Lancer,”肯尼斯阴恻恻转而说道,“你们如果想要向这个外宇宙的来客发起挑战的话,那就自便。”

“这样的话,那我也不会和这个小子参与到今夜的战斗里,”伊斯坎达尔眯起眼睛看着仍旧无动于衷的人理守护者,“尽管现在发起争斗的确有很大的把握解决问题,但是过于激进的策略一旦失败,将会在付出巨大代价的同时引发更大的问题——喂,人理的守护者,你打算怎么做?”

伊斯坎达尔的出言将矛头对准了人理派来解决问题的守护者。

伊斯坎达尔提出的问题同样也是在场的所有人关注的问题,所以都在等待着那位沉默寡言的守护者在这件事情上表明自己的立场。

因为人理的守护者决意要在今夜清除掉【异邦人】,那么将会把现场的局面拖入到战斗中,而这场战斗所透露出来的信息,也会让他们这些圣杯战争里的从者能够针对【异邦人】对症下药。

卫宫切嗣沉默着没有回答伊斯坎达尔的问题,只是在片刻以后收回自己指向【异邦人】的枪口,随即以灵体化消失在原地。

卫宫士郎总算是松了口气,随手就消掉自己手里的干将莫邪。

“能不打架的话,我也没必要多此一举……当然,就像是征服王所说的那样,如果有人愿意去探路的话,我也举起双手双脚赞成。”

骑士王阿尔托莉雅此时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侧过身与爱丽丝菲尔互相对视了一眼便相互点了点头。

爱丽丝菲尔当即向前两步与阿尔托莉雅并肩而立,“我们爱因兹贝伦家也不主张参与今夜的战斗。”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唯一在场上没有表露明确态度的英雄王。

如果英雄王吉尔伽美什想要扩大事态的话,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毕竟就连那位【异邦人】都名言他是本次圣杯战争里最强的从者,是能够将圣杯战争轻而易举解决掉的从者。

“本王乐于见到能让本王感到愉悦的节目继续演绎下去,自然不可能在节目尚未有结束的迹象时不识风趣登上舞台。”

苏宏只是摇头咂了咂嘴,而后便伸手调整了一下由西装的领带,身上的黑泥也随之显出原形,进而蠕动成型为白背心大裤衩人字拖。

“既然各位都不愿意做出头鸟让我升级,那我就回家睡觉去了——各位记得不要熬夜,早点睡觉,不然我怕你们临死前的表情,恐怕是更加憔悴难看了。”

苏宏如同公园的老大爷那般将背过手,踩着人字拖,于众人沉默的注视下踢踏踢踏慢慢溜出众人的视野。

他直接散步走下了圆藏山。

苏宏在走下圆藏山、确定没有人在暗中监视他以后当即便抬腿狂奔,以极快的速度在深夜寂静的街道上化作黑影一闪而逝。

现在他的身体素质早就已经超越常人,甚至已经超越了他在艾恩葛朗特时由属性值积累下来的玩家体质。

仅仅只是一路狂奔二十多分钟,就已经从旧都最西边的郊外柳洞寺横穿冬木市跑到新都,回到了自己用魅魔催眠店员后寄生下来的民宿。

苏宏在打开房间的大门就窜了进去,而后便如同祖国人那般靠着紧闭的房门不停地喘着气调整着自己的心理状态。

“还、还好我足智多谋,不然恐怕是要饮恨江东咧。”

得益于他在艾恩葛朗特里学到的精湛演技,所以他才能在众多从者堵门的情况下通过精湛的表演躲过一劫。

尽管的确是对众多的从者放下了狠话,但是他实际上并没有任何自信去应对哪怕是任何一位顶级从者——就更不要说打团1V7了。

这压根就不可能。

此前他在安哥拉·曼纽体内疯狂嘴臭,本来就是想让安哥拉·曼纽直接把自己给干掉……情况也的确像是他所预想的那样,就如同键盘侠那般【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提出来问题的人】。

可是问题就在随后产生了。

安哥拉·曼纽直接和他干了起来是没错,苏宏也自认自己也不可能像是犬夜叉的巫女翠子和妖怪融合体的战斗那样,能够与安哥拉·曼纽打个永无止境的五五开,最终形成四魂之玉。

但是问题就在于——

他好像莫名其妙就打赢了。

在这场声势大雨点小虎头蛇尾的战斗里,他付出的代价仅仅只是身上的衣服以及躯体浑身上下出现的刻文,而后就获得了操纵黑泥的能力。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本来走出洞口前还在迷糊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只是用黑泥形成了毛巾遮住自己的要害便想裸奔回去,却遇到了从者大军堵门。

若不是他脑袋转得快,用癫狂的表现以及‘黑泥’和‘直死魔眼’来虚张声势,恐怕他今晚就得遭受从者们的围殴。

毕竟从者大概不知道他才刚刚获得‘黑泥’,他压根就不知道怎么将‘黑泥’发挥出最大限度的能力,自然也不知道该如何用黑泥应对【手持阿瓦隆的全胜亚瑟王】和【贤王吉尔伽美什】。

他的【直死魔眼】在刚才就更是个样子货,只是拿来吓人的。

虽然他的直死魔眼就是实打实的【直死魔眼】,但是他的直死魔眼和远野志贵、两仪式的不同,开了魔眼也不能马上用。

他得等直死魔眼解析出在场所有人的【概念之死】与【现实之死】,才能显现出死点和死线,而后才能对症下药。

估计那时候他就算没死,那也是一只脚进了棺材里了。

“啊……胃疼,胃疼。”

苏宏感觉胃有点生疼,只得双手捂着自己的胃来到沙发上躺下,发出伟大的埃尔梅罗二世在迦勒底面对加班时的哀鸣。

可能是因为刚刚的事态而导致的心理上胃疼,也有可能是刚刚他为了表现出癫狂吃下黑泥而闹肚子,但是不管如何,他现在真的觉得肚子疼。

这种打击可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命运专挑苦命人。

“嗷,我的胃,我的胃!”

苏宏捂着自己的肚子在沙发上辗转反侧,来回往复,直肠也终于来了想要拉什么的想法和冲动,当即便起身冲到浴室里坐上马桶,舒爽的赞叹一声以后摆出了名为思想者的古希腊雕塑同款姿势。

言归正传。

在他于众多从者的面前复述圣经的时候,有关于伊斯坎达尔与安哥拉·曼纽的联系其实是他胡扯的。

他当初在当型月设定狗、战力狗兼王厨的时候,为了与别人战天斗地特地去仔仔细细地查过有关于四战和五战的诸多的设定以及访谈,也自然看过伊斯坎达尔的历史记载。

亚历山大大帝在征服波斯以后的确重创琐罗亚斯德教,而型月里的琐罗亚斯德教与安哥拉·曼纽有着直接的关系,也就不妨碍他在这件事情上进行自我发挥并且添油加醋,就是为了在当时能够混淆视听。

毕竟当时有着红A在场。

尽管苏宏并不明白红A为什么会在四战出场,但是这次四战诡异的地方多了去了,红A的出场简直就是不值一提的小问题。

红A必然是参加过参加过圣杯战争的。

不管是红A在设定集上写着的,在他没有成为英灵的生前所参加的第五次圣杯战争,亦或是他作为红A出场的第五次圣杯战争,他都必然接触过此世之恶的这个概念。

苏宏的言论就是为了混淆他视听的同时,尽量引导其对自己现在的状态做出错误的判断,也想要在这件事情上尽量引导其他人的判断。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九真一假,九浅一深。

反正最后他还是通过自己精湛且癫狂的表演,在众多从者和三名御主集体堵门的情况下勉强逃过一劫。

现在也是得好好想想如何作为一根名副其实的搅屎棍四处捣乱了。

“虽然黑泥是恶意、诅咒与魔力的结合体,但是也碍于黑泥的特性是受到诅咒的魔力,我也不是魔术师,我的战斗力并没有飞跃式的提升。”

“空有宝山,不得门路。”

“唔……我记得黑泥作为恶意、诅咒和魔力的结合体,在FSN里能使得亚瑟王黑化反转,那现在对同样身为灵体的从者应该也能起到作用。”

“不知道红A知道不知道这条情报。”

“不过往差了想,红A知道这条情报并共享出去其实也没关系,能用黑泥反转灵基的话,就用黑泥反转灵基,不能的话,实际上也不要紧。”

“我能够依靠的还是直死魔眼。”

“虽然我的直死魔眼是实打实的小霸王,但是只要给够足够多的时间来对从者做出解析,也是可以将他们的‘死’看出来的——”

“肯主任肯定是认出了我的直死魔眼,也知道我是从外宇宙的来客,知道我接触过根源,那就肯定会将我预设成为大BOSS,将自己知道的情报共享给其他的从者和御主——不知道我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我只要能够维持我的是【大boss】的设定,装作自己是蝙蝠侠有着无数个B计划,大概率就能够继续唬他们至少两到三天的时间,让他们不得不与空气斗智斗勇,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得让他们以为我是第五层,而实际上我连第一层都不是,而是居住在地下一层的泰来斯通。”

苏宏抚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绪渐入佳境。

“如果我仅仅只是虚张声势的话,说不定会被伊斯坎达尔或是其它人识破——所以我得想个办法在刷自己的存在感、提升他们危机感的同时给他们继续爆料圣杯战争的黑幕,尽量增加我的‘含金量’。”

如此一想的话——

间桐家的间桐脏砚以及长江电焊,便是唯一的选择了。

毕竟间桐脏砚原名玛奇里·佐尔根,也是圣杯仪式最重要的奠基人,同样也是圣杯战争里持续不断的黑幕。

间桐脏砚年轻时活跃在文艺复兴的伦敦,认识的同僚不少,没记错的话交友圈里甚至还有大名鼎鼎的豆爸。

他当时是个心怀正义的人,只是想要实现‘拔除全人类的恶’的空洞而可笑的理想奋斗的魔术师。

其实这也没啥。

因为对于绝大多数脑子都不正常的魔术师而言,他相较仦起来反倒还算是正常的,倒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只是间桐脏砚在完成圣杯并在第一次圣杯仪式失败过后,为了自己心中的理想和为了目睹【天之杯】的完成,就用魔术苟延残喘了下来。

随着存活时间的加长而导致灵魂崩坏扭曲,忘掉了自己的初心,逐渐恐惧死亡的到来,梦想着用圣杯仪式永生,所以也就成为了间桐脏砚。

长江电焊更是有着生死之仇不得不报,无论如何也得给他来两拳,不然难泄心头之恨。

“没想到兜兜转转,兜兜转转,我竟然又回到了型月同人的经典作业流程里……难不成是因为这是命运(Fate)吗?”

“不愧是白色暴君的好姬友!”

苏宏深深地感叹一句,就随手按下马桶的冲水键。

马桶传出来哗啦啦的水声,过于智能的日本马桶也开始展现出日本闻名海外的工匠精神,射出一道水流精准洗刷菊花上沾染的灰尘,让菊花焕然一新显示出灿烂的色彩。

“傻逼立本人。”

苏宏已经习惯日本马桶那过于超前的设计,所以在水流停止以后便拿纸擦了擦屁屁便来到洗漱台洗了洗手,摆动着自己的脑袋,仔细观看着自己脸上与脖子的‘刻文’,而后便打了个哈欠,嘟囔着走向卧室的房间。

“……今天晚上发生的也太不合理了点吧……此世之恶既没有把我干死,也没有像是UBW的间桐慎二那样把我镇压住……这就算了,但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我的身上怎么会有小安立绘里的刻文呢?”

37.型月特有叠buff,不爽不要玩!

苏宏消失在自己的视野范围内的那一刻,埃尔梅罗家的君主就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转而望向在场的御主。

“虽然和你们这些乡下的魔术师的合作是我身为君主的耻辱,但是现在的情况也的确不容我们乐观——外来的异邦人正体不明,接触过根源,拥有只有在神代才有可能会拥有的‘直死之魔眼’,现如今又成为了‘安哥拉·曼纽’,这些足以说明这个异邦人如今的危险性。”

韦伯·维尔维特想起苏宏所说的有关于【征服王】与【此世之恶】的联系,“您的意思是说这个异邦人已经成为了活着的‘此世之恶’吗?”

“所以你才是庸才啊,韦伯·维尔维特。”

埃尔梅罗家的君主用着桀骜且轻视的目光直视着征服王身边的韦伯,对韦伯身边本应该成为自己从者的、此时却直视着他的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也没有任何畏惧。

“人理的守护者想要毁灭圣杯的原因是圣杯里寄宿了此世之恶,所以只要有圣杯战争的获胜者向圣杯许下愿望,被此世之恶扭曲的圣杯,就会以扭曲的方式来实现圣杯获胜者的愿望。

如果‘安哥拉·曼纽’寄宿在圣杯之中,将圣杯当成容器,那人理的守护者只要终止这场圣杯战争,再通过其它的方法毁掉圣杯,寄宿在圣杯之中的安哥拉·曼纽就会随着圣杯的消亡而消亡。

只是人理的守护者在异邦人登场时没有发动攻击,本就已经表达自己的观点。

现在不论是制止还是不制止圣杯战争,目前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寄宿在圣杯里的‘此世之恶’被异邦人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拔除下来,并如同他亲口所说的、征服王故事里将‘此世之恶’承载在了自己的体内的无名青年那般,将自己作为容器容纳了此世之恶,还展露出了只有神代才有可能出现的直死魔眼。

如果还仅仅只是将‘承载了此世之恶并拥有直死魔眼的异邦人来客’,当作魔术师亦或是魔术使、从者或是危险的幻想种来看待——我想,人类的灭亡也只是时间问题吧。”

爱丽丝菲尔在埃尔梅罗家的君主此番出言后联想到了‘征服王故事里的青年’,也联想到苏宏先前第一次出现时展露在所有人面前的‘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