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综漫世界里劫妇济贫 第227章

作者:琼璜

先坦白,坦白之后谈感情,开始PUA,卖惨,博取女方的同情心,然后趁机爆金币。

云香也是个没主见的,知道宁直赌钱,没有拦着他,也没有和他断绝关系,而是一个人默默承受着,甚至都沦落到下海接客了。

一般人努力工作赚钱,都是日子越过越好,只有这云香,日子越过越穷,越来越窘迫。

“宁哥哥,我知道你继续用钱,我这里钱也不多了,只有十两银子,玉簪也还给你,你先拿去用,我不求别的,只盼望你还上钱后能早日戒赌,不要再去那些地方了。”

云香一阵纠结,从枕头下面取出一个荷包,将里面的十两碎银都取了出来,交到了宁直手上。

拿到钱的宁直自然是满心欢喜,满口答应,说什么一定会让云香幸福,会让云香过上好日子的。

说了一堆没有用的话后,宁直带着玉簪还有银子就出门了。

从始至终,宁直没问过云香为什么捂着胸口,也没问过云香早上吃的什么,吃的饱不饱。

“还是赌狗日子过的滋润,送了一个簪子,最后不仅簪子拿了回来,还白得了十两银子,真舒服啊!”大雄念力追着宁直而去,一直跟进了赌坊里。

见到那再次回到赌桌上大杀四方的宁直,大雄摇了摇头,从小木马上走了下来,去屋里看云香了。

云香趴在床上哽咽着,后背起起伏伏,伤心无比。

盼着一个赌狗浪子回头,又何尝不是赌博呢?

大雄没有进屋去安慰云香,或者说他安慰也没什么用。

云香其实什么都知道,但她自欺欺人,自己骗自己,明明察觉到了什么,但就是装傻充愣,装作不知,惯着宁直。

大雄的劝说不会有任何正面的作用,反而会刺激云香,让云香不喜。

自己之前只是用了机器人导演,才成为了云香的弟弟,现在道具关掉了,云香翻脸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所以为了继续在这边混,大雄也不打算劝云香。

大雄的计划,是让云香自救,一味粗暴的拆散她和宁直,只会适得其反,所以大雄就是要让云香自己受不了,自己离开宁直。

就目前来看,这云香是真能忍,宁直满嘴跑火车,嘴里时一句真话都没有,可云香就是信他,甚至连自己压箱底的钱都给了宁直。

“恋爱脑真逆天!”

叹了口气,大雄取出了自己的任意门,将门的出口设置在了乾天城。

最近大雄的任意门又升级了,在未知的地方,可以紧急传送方圆五百公里的任意位置。

乾天城正好在这五百公里的范围内!

……

乾天城不愧是一朝国度,城里那是人来人往,人山人海,和白云镇完全是两个样子。

“哎?这是什么坐骑?鸵鸟变异了吗?”

大雄沿着街道走的时候,一只奇怪的大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鸟外形如大毛球一般,身体和头长在一起,很是奇怪,两条腿又细又长,看起来像鸵鸟,但是又没有那么像。

不过这鸟的载重能力是真不错,载着个穿着一身白的中年男子,一点都不费事。

“呀?还有机关傀儡,这动力是什么?竟然和普通的马匹一样?”

大雄眼前一阵风刮过,随着风声一起过来的,是一阵丁零当啷的金属碰撞声。

转身看去,之间一匹全身由金属构成的铁马拉着车棚停留在一处宅邸前,车上下来的人,是个穿金戴银的胖子,十根粗如香肠的手指头上,都是那种镶嵌着冰蓝色宝石的戒指。

“看来这个世界和古代天朝还是有些区别的。”

大雄摸着下巴,见到那鸵鸟还有铁马,若有所思。

白云镇是小地方,能了解的东西不算多,甚至就连能载人的鸟和机关马都没有,所以大雄一直以为自己来到了古代。

可来到乾天城后,这又是骑鸟,又是机关傀儡,大雄发现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个世界。

嗖!

头顶一阵紫色刀光划过,斩在一处菜摊上,那菜摊顿时炸裂。

紧接着一个全身黑衣的人从大雄身边路过,急匆匆向前跑去,而在他身后,还有一个身上写着捕字,手提一把快刀的捕快紧紧跟随。

尤其是这捕快动不动就是一刀刀光劈了过去,没伤到黑衣人,倒是误伤了不少路人。

“那小贼,给我放下知府大人的冰纨玉!”

捕快一声暴喝,紧接着又是一道紫色刀光落下,不过除了伤到行人,那逃窜的黑衣人根本是毫发无损。

“冰纨玉,感觉这名字有些熟悉,在哪儿听过呢?”

大雄听到一个词儿,感觉很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

正当大雄思考的时候,一张油滑的脸凑到了大雄面前:“这位小少爷,要买冰纨玉吗?刚打捞上来的,采玉人还吐寒气,等着用钱救治呢。”

说话这人,大饼脸,绿豆眼,脸上油乎乎一片,怀里跟做贼的一样抱着一袋子东西。

“有意思,我第一次来,给我讲讲你们这冰纨玉是个什么东西吧!”

大雄没有说买,也没有说不买,只是抛出一颗碎银子到这摊贩的手中,打探起消息来……

第30章 妙先生

冰纨玉!

火蝉蜕!

苦寒症!

……

大雄坐在一家首饰店里把玩着一串冰纨玉串起来的手串,回忆刚才店里伙计给他普及的知识。

“我就说怎么觉得有些熟悉,原来是《妙先生》。”

坐在摇椅上,大雄回忆着《妙先生》的剧情。

这是一部动画电影,讲述的是一个杀好人救坏人的故事。

在这个世界上,有名为冰纨玉的东西,外形如莲子,是顶级的玉石,被乾天城的达官贵人追捧,可这冰纨玉只能下到那些冰冷刺骨的水中才能打捞,采玉人捞上来冰纨玉,就会染上苦寒症,此症无药可医,最后只会全身冰冷刺骨,寒气入五脏六腑,生机断绝而死。

苦寒症无药可医,但是有药可以缓解,这药就是火蝉蜕,吃了火蝉蜕,就能缓解苦寒症。

一人抓到一只火蝉蜕,可换全家足月口粮,有这种来钱快的方式,也就没人再去做那种土里刨食的活了。

可火蝉以彼岸花的孢子为食,没有了火蝉,彼岸花就会泛滥,人心就会堕落,人心堕落,就会越发追逐冰纨玉,采玉人的苦寒症就会越来越重,需要的火蝉就会越来越多。

平民寻得火蝉蜕卖给贵族,贵族用火蝉蜕交换冰纨玉。开采者换回火蝉蜕,缓解苦寒症,继续开采冰纨玉以求生存。

这就是一个死循环的产业链。

而解除循环的方法也很简单,只要随便抽掉一环,这条产业链就会崩溃。

不过主角团没有一个选择这种方式,而是选择按照一个被称为妙先生的人指引,以金色彼岸花,改变这个世界。

最后诞生所谓“杀好人,救坏人”的背德大戏。

“原来系统爸爸说的如救,是这么个意思。”

大雄把玩着一颗银球,银球里是他那天捡到的彼岸花孢子。

在大雄看来,这个世界的一切不过是那妙先生的玩具罢了。

创造彼岸花的是他,提供办法消灭彼岸花的也是他。

以天地为棋盘,众生为棋子。

这样的人竟然是什么寻迹者的信仰?

这种没人性的家伙也配被人信仰?

“狗东西,别让我抓到你,到时候直接弄死你!”

大雄攥住手里的银球,念力鼓动,将一颗银球捏的都是指印。

对于这个世界会变成怎样,大雄本来是不在乎的,但是他想到自己之前那两次失控,摆明是这妙先生对他下手了。

眯着眼睛,抬头望向天空,试图看到这隐藏在天空后的某个家伙。

……

咔嚓!

一处伸手不见五指,漆黑一片,没有任何声音的死寂房间里,房间正中央有一方被光笼罩的棋盘。

这棋盘很古怪,上面的棋子很小很多,一个个比芝麻大不了多少,密密麻麻排列在棋盘上。

一只婴儿大小的白皙发光小手从黑暗中伸出,指尖夹着一枚发亮的棋子,棋子上隐约有人脸划过,小手落下一枚正常大小的棋子,这棋子落在棋盘里就会迅速变小,如其他棋子一般,又小又亮,如同繁星一般。

棋盘的另一端,也就是这不知真面目的棋手对面,一只同等大小的黑色婴儿小手落在棋盘上,竟然也是一枚棋子的模样,只是这棋子很快就化作黑光纠缠起白色小手刚才落下的棋子。

咔嚓!

随着这不知名的棋手落了一子,房间里突然响起某种东西的断裂声。

寻声看去,那棋盘上竟然出现了一道裂痕。

“我的棋盘!”

房间里的黑暗中突然传来一声哀嚎,听不出男女,也听不出老少,或者说男女老少的声音都有。

那周围的黑暗迅速聚拢于棋盘前,想要钻进棋盘当中,棋盘上的裂痕也很快弥合起来。

“咯咯咯……”

黑暗中一阵婴儿般的爽朗笑声传来,白色婴儿小手只是轻轻一挥,周围的黑暗就迅速退去,棋盘上已经愈合的裂痕再次开裂,甚至上面的黑烟也被像赶苍蝇一样驱赶到一旁。

咔嚓!

又有一道裂痕出现在棋盘上。

“不,不要,我的棋盘,是谁,是谁在捣乱?”

黑暗中的声音很是愤怒也很心痛,甚至从黑暗中伸出一只只由黑烟组成的婴儿小手,想要去摸棋盘。

可白色小手只是在棋盘上一按,周围的黑烟就被驱散,甚至是被死死压制在原地。

直到白色小手再次落下一子,手掌对着黑手一摊,似是发出邀请,这周围的黑暗才能自由行动,可这些黑暗被白色小手震慑后,再次下棋却像畏畏缩缩,探出来下棋的黑手扭曲如蛇,十分诡异。

“你这家伙也别得意,只不过是突然多出来个变数而已,最后赢的人一定是我!”

黑暗中那混乱不清的声音对着白手放着狠话,可回应他的只有一阵婴儿笑声。

小小的房间中,两只颜色相反的小手继续下棋,只是和先前的死寂不同,房间里现在多出来棋盘的碎裂声,分不清男女的咆哮声还有婴儿的大笑声。

……

任意门推开,大雄回到宁家小院,手里提着不少东西。

去了乾天城一趟,大雄也不能空着手回来,恰好后天还是云香的生日,顺便带了一些礼物。

现在自己可是云香的弟弟,肯定是要给姐姐过寿的。

不过大雄这边刚提着礼物回来,就遇到了一个扫兴的家伙。

宁直!

宁直回来了,在院子里忙前忙后,又是帮着云香洗衣服,又是帮着云香倒水揉肩说情话,搞得好像夫妻关系很好一样。

云香呢?傻女人一个,知道不对劲,但就是喜欢沉浸在这种夫妻过家家的假象中。

在了解自己所在的世界后,大雄想起了云香还有宁直的身份。

云香是彼岸花的宿主,宁直也是被彼岸花影响,从上进青年变成了赌狗,甚至不惜亲自拉皮条,让别人来享用他的老婆,以此来赚钱供他赌钱。

甚至就连大雄之前的两次失控也能得到合理的解释,都是因为彼岸花控制了他的心智。

可大雄能理解宁直变坏的原因,却不能理解宁直的做法。

自己这是来得早,提前改变了部分云香的命运,若是自己没来呢?

一个甘心当绿毛龟的赌狗,一个做了暗娼每日辛勤工作日子却越来越苦的少女。

甚至少女最后崩溃自杀的时候还要自我牺牲,帮助别人拯救世界。

凭什么?

这结局大雄不接受!

所以要改!

好人为什么要死?坏人为什么能活?

这是谁定的规矩?他有什么资格制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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