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提瓦特开始念诗 第74章

作者:星隐月明

这话实在没法继续聊下去了。

沈稚珪心说她们明明就是十足十地姐控和妹控,有生之年只要绑死在一起就好了,他看雷电影那个自闭宅女的模样也不像是会轻易接纳他人的性格,估计此后也只会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姐姐身后,希望这样的时光能够永远保留,所以作为她的姐姐,她最应该做的,难道不是努力精进武学,好可以早日突破生死的障碍,继续跟她的妹妹长相厮守吗?

为什么要给自己的妹妹拉郎配?

而这时候,雷电影的言语居然也从另一边传了过来——

这两边居然还是互相加密的通话,而且问的居然还是同一个问题:“这是你在璃月的女朋友吗?”

沈稚珪也只好挑了挑眉毛,换了一个说辞:“是又如何?”

雷电影沉默了片刻之后,居然说:“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对不起阿真。”

不是,你们姐妹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一个个都想着要给自己的姐妹拉郎配?

沈稚珪顿时就伸手握住了梦想一心地剑柄,想把它直接丢到洞天里去,好让这两个人不再烦他。

第一百零一章:尾声(4)

而刻晴看到沈稚珪伸手摸向身后的样子,这才注意到他居然又换了一种武器——

虽然直剑跟太刀看上去差不多,但这两种武器的用法有本质上的区别,而沈稚珪的背负那柄太刀的方法也别具一格,正常人用太刀基本上都是悬挂在腰间,以便能使用“居合”之类的拔刀术,而他偏偏背在身后;一般人负剑也是让剑柄朝上伸出肩头,剑尖朝下,而沈稚珪的负剑方法居然是让剑柄朝下,剑尖朝上。

也就是所谓的“苏秦负剑”。

不过正常来说,苏秦负剑这种招式的实战价值基本上也只能在小说家之言里兑现,毕竟真要用出这招的时候你都背向对方,看不到敌人的动向了,还用这种招式,你怎么就确定对方不会中途转变剑招,直取首级呢?

而沈稚珪用这种方式来背负梦想一心,纯粹只是为了cosplay而已。

人苏秦能游历七国,合纵抗秦,身挂六国相印——当然沈稚珪并没有挂六国相印的野心,不过他也要游历提瓦特七国,所以用这个造型来示人很合理吧?

虽然没人能领会到他的意图就是了。

“你……又换一种武器了?”

刻晴看剑柄就发现他用的不是钟离送给他的那柄用碧玉雕琢而成长剑,就问。

“只是试试看而已。”

他也只是这般回应。

反正那门《蓬莱剑歌》他一时半会也看不懂。

虽然照理来说,他在武学上的眼界已经在现阶段快要做到极致了,但他居然还是觉得那门《蓬莱剑歌》的佶屈聱牙之处更胜于《山河社稷剑诀》的“玉垒浮云变古今”,难不成这门武学还要等他的境界更上一层楼之后才能看得出端倪吗?可他现在的武学修为已经隐隐逼近那些仙人,想要更上一层楼,也只能是完成天命或者触及“上穷碧落下黄泉”的第四层“冥河”,到时候他就真的能堪破生死的屏障,近乎那些不死不灭的魔神了,到那时候,他自己就已经近乎萍姥姥那样的大宗师,已经能自创武学了,又何必学什么《蓬莱剑歌》呢?

虽然他现在连看都看不懂就是了。

“算了,还是到时候再说好了。”

毕竟是新的体系。

估计到时候也能提供新的视角。

事实上,沈稚珪越是深入“玉垒浮云变古今”,就越是能体会到《山河社稷伷剑诀》跟《碧落黄泉歌》的不同之处,虽然在武学上这两个体系堪称殊途同归,毕竟本质上都需要通过真气这种手段作为中枢,但《山河社稷剑诀》在“天人”之间所注重的是“天”,而《碧落黄泉歌》在“天人”之间所注重的是“人”,换句话说,《山河社稷剑诀》主张“道自外求”,而《碧落黄泉歌》则主张“吾性自足,不假外求”,所以尽管这两门武学都可以让人突破生死间的屏障,但内中的武学思想却是天差地别。

所以沈稚珪也好奇《蓬莱剑歌》又能提供怎么样的视角和方法。

不过眼下他既然读不懂,自然也只能暂时置之高阁。

而刻晴听到他又在说那种话,想到他只用了区区几天就能让自己的枪法进步到那种程度,也懒得管他到底想用什么武器,她只是觉得有些可惜他的画影剑跟沥泉枪明明就是那种绝世兵器,却居然要落到这样的人手里——

但也说不定落在他手里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毕竟他虽然既不诚于剑,也不诚于枪,但他本人确实是那种顶尖的武人,刻晴自己也承认,若不是她仰仗自己的速度一心避战,只怕在跟他正面对决的时候很快就会落败了吧?更不必说他现在的速度只怕也已经追上了她,更不必说武学上的进境了。

所以这个人真的是人类吗?

虽然他此前就发表过他不想被世俗的道德和法律拘束的看法。

不过,也只有本来就是人类的人会有那种想法吧?

反倒像是甘雨那样的人和麒麟的混血,此前似乎一直在纠结她到底是要作为人还是麒麟,所以一直在人跟麒麟的身份之间徘徊,不过最近她似乎想通了,所以也没有那么纠结,对于她头上的角,也没有像以前那般宣称只是装饰品而已,偶尔也会在工作之外的空暇时间去找那个律师烟绯来往。

所以刻晴虽然觉得这个少年的武学修为进步的速度太过于匪夷所思,但对于他的身份反倒没有更多的怀疑。

倒不如说,她怀不怀疑,这种时候也已经晚了吧?

所以她也只是顺其自然而已。

而沈稚珪跟她回到她家的府邸之后,她家的侍从对他的到来似乎也见怪不怪,似乎早就习惯也将要继续习惯下去,所以理所当然地帮他接风洗尘,也理所当然地叫来了此前也一直都是借住在刻晴家里的申鹤,凑巧的是,甘雨似乎也有要事要找刻晴确认,也找上了门来,于是也被拉到一起,甚至凝光也不晓得到底真的是因为偶然有事要找刻晴还是因为她从自己的眼线那里得到了消息,居然也找上门来——

“我得重新评估一下你这人。”

面对洗尘宴上的一众女子的各有千秋的神态和容颜,梦想一心中沉寂许久之后,雷电真却说。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无论怎么看,你沾花惹草的程度实在太过了。”

讲道理,甘雨纯粹只是恰逢其会,至于凝光,说不定也只是来表现一下存在感,好让他能记住他之所以能去稻妻就是因为她的手笔,虽然实际上他是用了那个赌约,但想来凝光这种生意人并不忌讳用这种方式来加深交情。

“所以你不否认你那个申鹤也是有暧昧的?”

“目前最多也只是师姐弟的程度。”

沈稚珪就只是说。

当然真要说的话,其实也可以当成是私定终身,只不过申鹤显然也不明白师姐弟跟私定终身到底哪个更严重,她本来就对这些不太在乎,即便沈稚珪放任她在璃月港中生活了几个月,她估计也还是懵懵懂懂,也只是依照刻晴的安排做一点事,除此之外,也只是稍微跟重云联络一下而已。

不过,当他转眼看到入目的这些人之后,他也确实觉得有点太过了。

这一幕若是被天叔看到,只怕又要被怀疑他别有用心了吧。

虽然他实际上倒也不是真的那么清心寡欲。

但在回到璃月港后,看到这些故人,他其实也有点开心,虽然他也清楚,眼前这一幕不过是短暂的再会,很快他们就要别离,他也要重新走上更遥远的旅途,可无论怎么样,这样的跟故友的再见,难道不值得高兴吗?因为他到底已经回不去那个遥远的故乡,他所追求的绝对自由跟满是诗意的理想乡也遥遥无期,可在他的理想乡中,这样的一幕,也时常会发生才对。

所以,这是不是代表,他离自己的所要建造的理想乡又更进一步了呢?

所以他忽然发自内心地微笑起来,而大概是因为这个少年平日里从来都没有流露过这样的笑容,而总是那种心不在焉的样子,所以刻晴不免看得愣神了片刻,然后又有点心虚,转头看向其他人,却发现甘雨的脸上居然也跟她一样有点心虚,也在四下张望,而凝光却是不动声色地跟他对望,唯独申鹤还依旧愣愣地将视线定格在那人的脸上。

于是刻晴难免有点疑虑,可看到那人脸上难得的干净明朗的笑容,她又觉得这些思绪实在多余,没过多久,他又取出笛子,于是刻晴也就任由自己沉浸在那不绝如缕的悦耳笛声之中。

第一章:荧的一己之见(上)

太史公的《史记》中提到过,战国时赵国的平原君因为秦国围攻赵国都城邯郸,就要带上二十个门客去楚国游说楚王合纵抗秦,但挑选出十九个门客之后,剩下一个迟迟选不出,于是毛遂就自荐前往,但平原君却说:“夫贤士之处世也,譬若锥之处囊中,其末立见”,而毛遂在他门下呆了三年,却没有任何出色的表现,所以就觉得他不能胜任说楚抗秦的重任,而毛遂就说他正是要把自己这个锥子放入袋子里,只是此前平原君从来没有给过他机会罢了,于是平原君就把他带上来。

后来的故事自然是毛遂把握住了机会,成功说服了楚王出兵抗秦。

所以人呐就都不知道,自己不可以预料。一个人的命运呢,当然要靠自我奋斗,但也要考虑到历史的进程。荧绝对不知道,为什么她作为一个异乡的旅人,怎么就成为蒙德西风骑士团的荣誉骑士了?但琴团长就跟她讲话,说骑士团已经决定了,就由你来当荣誉骑士!荧当时就说另请高明吧,她是实在也不是谦虚,她一个佂异世界人怎么就加入西风骑士团了呢?但是呢,琴团长讲,大家都已经决定了,于是荧就念了两首诗,叫:

“力微任重久神疲,再竭衰庸定不支”——

咳咳,不对,是:

“那一年蒙德在至冬的外交压力下处处捉襟见肘,当时我看见琴团长坐在椅子上泣不成声,那一刻我就在想,如果我能成为西风骑士,我一定要背负所有。如今机会就在眼前,我必须考虑到这会不会是此生仅有的机会。重铸西风骑士团荣光,我辈义不容辞——”

咳咳,也不对,这其实应该是诺艾尔的台词。

但总而言之,考虑到蒙德如今正在面临的处境,即便有了特瓦林这个东风之守护重新站了出来,但蒙德的高端战力还是非常稀缺的,这种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没有多少心眼但论实战能力却能跟特瓦林差不多齐平的金毛金毛傻——不对是单纯善良的异乡旅人,为了那点原石跟摩拉什么都肯干,任劳任怨,琴团长自然也就不吝名位,给了她一个荣誉骑士的头衔,好让她能在蒙德感受到家一般的温暖,能让她在以后蒙德遇到麻烦的时候出手相助,反正,帮她发寻人启事也用不了多少资源。

不过即便有西风骑士团这个统辖蒙德全境的机构帮忙,荧显然也没办法尽快找到她的血亲,虽然她有明确的目标,认为当初拦截他们的人是某个神明,所以她也在寻找接近提瓦特尘世七执政的机会,而某个蒙德酒鬼观察过她之后,认为她是个可信之人,就选了一个适当的时机,以开玩笑一般的方式道出了自己的身份,不过无论是应急食品还是她本人,显然都是半信半疑,但温迪也没有强求她们相信自己的身份,也只是随口说:“总而言之,你的目标是去觐见提瓦特的尘世七执政是吧?”

荧点了点头。

“我也认识一个旅人,他最近也正好准备走遍提瓦特七国,虽然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兴趣跟你一起,不过他应该能给你一点启示,据说他还认识几个执政,说不定能让你少走一点弯路。”

“旅人?”

荧顿时就眼前一亮,但温迪很快又说:“他是标准的璃月人的长相,黑发黑瞳,跟你显然没有血缘关系。”

荧的兴趣顿时就可见地减少了。

“他最近正好在蒙德到处观察,你要不要见他?”

荧当然是点头了。

虽然她其实有一点迟疑。

毕竟按提瓦特的科学技术水平,要联系一个居无定所的旅人只怕会有点麻烦吧?所以等她见到温迪口中的朋友,估计要花费不少时间,但她作为一个五百年过去外貌都没有多少变化的长生种,显然也不是等不起,更不必说,她也非常喜欢蒙德这种自由松散的氛围,蒙德城中的很多她认识的人也在为她的事情不遗余力地奔走帮忙,所以她也想在这个很多人认可她的城市做短暂的停留和休憩。

毕竟每新到一个地方,她就要重新去适应。

当然了,以荧这种单纯的性格,她其实到任何地方都能很快跟当地人打成一片,毕竟她这样的人也很少有人会讨厌,虽然别人想要坑她利用她,她即便真的被骗了事后她也能让骗她的人付出代价,从这个角度来说,她之所以会一直都是这么乐于助人,而不是吃一堑长一智变得冷漠疏离,完全是因为她完全承受得起代价,所以她根本不需要改变自己为人处世的方法,更不必说,旁边还有一个脑子也不太聪明的应急食品跟她说话,充当她的开心果,即便被人欺骗被人利用让她感觉很不好受,可通过跟这个应急食品的相处,她又能很快地振奋起来,以全新的心情去迎接下一个明天。

所以派蒙说她是荧最好的伙伴倒也没有什么谬误。

荧其实也没有给自己再找一个旅伴的意思。

她这几天也一直都在冒险家协会接任务赚取摩拉,偶尔也会跟安柏和优菈一起去清剿城外地丘丘人营地防止他们去袭击路上的旅人和商队什么,可在这天,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的时候,她跟优菈正从城外赶回来,在冒险家协会的接待处交付了任务之后,正要去猎鹿人餐馆解决晚餐,却看到那个吟游诗人正在跟一个少年坐在路边在讨论什么问题,不知为何,优菈忽然停住了脚步,荧就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那个绿衣绿帽的吟游诗人也注意到了她们,然后举起手,打了个招呼。

荧也没有多想,毕竟虽然优菈因为劳伦斯这个姓氏在蒙德城中人见人厌,但她本来就是那种光鲜靓丽的大美人,而荧自觉也长得不赖,她们两个走在一起是个正常人类都会注意到她们,更不必说还有一个漂浮在半空中的小小的人形生物了。

所以她就走了上去,优菈迟疑了片刻,也跟上了她们。

第二章:荧的一己之见(中)

这时候,那个吟游诗人就介绍那个黑发墨瞳的少年说:“他就是我跟你说过近期的目标是要走遍整个提瓦特、游历七国的人,沈稚珪。”

“你要走遍整个提瓦特?”

站在荧旁边的优菈忽然出声。

那个看上去眉眼间已经透出几分俊秀之气的少年也只是心不在焉地点头。

“你不是一直都想着要讨好你那位玉衡星大人吗?怎么忽然又想着要走遍整个提瓦特了?”

这时候那个少年就抬起眼扫了荧身边的这个高挑冷艳的旧贵族大小姐一眼,说:“我还以为你那时候已经醉得快要失去意识了,没想到你居然还记得那时候的言语……”

荧和派蒙顿时就用一种八卦的眼神去看优菈,而优菈顿时也脸红起来,就咳嗽了一声,也不好意思再继续问下去,于是温迪就又对沈稚珪介绍起荧来:“这位就是现在西风骑士团大名鼎鼎的荣誉骑士,跟你一样,也是个旅行者,目前正在寻找自己的血亲,而她的血亲跟她一样,也是个金发金眼打扮别具一格的人,你有见过吗?”

沈稚珪当然也就只能摇头。

虽然他其实清楚是怎么回事。

这位的血亲目前正在深渊的体系里当什么王子殿下,为坎瑞亚复国之事奔走呢。

不过他现在无凭无据,自然不好多说什么。

而荧也跟少年打了一声招呼,做了自我介绍,然后就亟不可待地问沈稚珪:“我听说温迪说你亲自面见过几位尘世七执政?”

沈稚珪也只是伸出三根手指:“确切地说,见过三个,分别是风神巴巴托斯,岩神摩拉克斯和雷神巴尔泽布,你想要见他们?”

荧就点头。

沈稚珪就拍了拍温迪的肩膀,说:“这就是……”

“咳咳,”温迪顿时就发出咳嗽声打断了少年的言语,毕竟优菈是真的见识过他的手段,亲眼见过他通过弹奏乐器瓦解了旧蒙德的狂风屏障,消弭了前代龙卷之魔神残留的力量,当时她肯定就有所怀疑,现在让本来就解决了特瓦林的问题的沈稚珪在优菈面前说破了他的身份,日后西风骑士团肯定就会找上门来,他就没办法再继续用这个身份了,所以他就阻止了沈稚珪继续说下去,“雷神不是巴尔吗?怎么变成巴尔泽布了?她不是巴尔的妹妹吗?”

沈稚珪就看了他一眼,说:“原本那个雷神巴尔已经殒身在坎瑞亚的灾变之中,现在执掌雷神的权位、成为稻妻幕府的将军大人的人,就是雷神巴尔的妹妹巴尔泽布。”

“坎瑞亚的灾变?”

荧就问了一声。

“五百年前,提瓦特的大地上曾经存在过一个叫坎瑞亚的国度,而这个国度因为研究深渊的力量过于投入,导致举国上下被深渊的力量侵蚀,之前蒙德东风之守护特瓦林之所以陷入沉睡,就是因为坎瑞亚的灾变发生后魔龙杜林的袭击,特瓦林不得不迎战,进而在撕咬中饮下杜林的毒血,于是通过陷入沉眠来排除自己体内的毒血。”

“五百年……”

荧顿时就沉吟了片刻,然后又问:“你说蒙德的东风之守护要迎战魔龙杜林才会陷入沉眠,那么当时的风神巴巴托斯呢?祂没有站出来帮忙吗?”

沈稚珪就看了一眼温迪。

温迪顿时就嬉皮笑脸地说:“谁知道呢,估计当时正在某个地方睡觉吧?”

“可你不是说你见过巴巴托斯吗?”

荧盯住了少年,却问。

沈稚珪点头,又伸手去抓住温迪的肩膀,开口说:“其实……”

“其实我更好奇你是怎么见到巴尔泽布的,稻妻伫前两年不是颁布了锁国令了吗?”

“你的消息落伍了,不久前稻妻已经解除了锁国令了。”

“是吗?”

沈稚珪还是点头。

虽然实际上他是在锁国令解除之前就去了稻妻,但解释起来又是在过于麻烦了一点,于是他就采用了这个非常具有暗示性的说法,让通过梦想一心在观察他们的对话的雷电真也在吐槽他说话的方式确实还挺有艺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