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铁道:贝洛伯格的大守护者 第60章

作者:简笔小欣

  随着出场的人越来越多,景元已经知道了命运最终将会朝着何处汇集。幻胧想利用丰饶余孽,而有一股势力在利用幻胧,而星核猎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推波助澜送星穹列车过来。

  只是,仙舟不是任何人的舞台。是仙舟人自己的仙舟,景元此刻已经下定决心,要扭转乾坤,把所有意图伤害罗浮的人,全部都处理掉才行。

  “抱歉,列车团的各位。罗浮上确实有一颗星核,但我必须拒绝你们的好意:这是仙舟的问题,只能由我们自己解决。”景元说道:“不过另有一事,想请各位帮助。”

  不是安排我们去酒店住宿,晚上请我们参加什么晚宴就好。星松了一口气。

  “久仰将军大名,您有什么事要拜托我们?”

  “前阵子我们抓捕了星核猎手一名成员刃,得知他的同党卡芙卡同样在罗浮。我想拜托各位去抓捕她,我会为大家大开方便之门。”景元笑着说道:“这样一来既能够洗清诸位的嫌疑,也能得知这猎手潜入仙舟的目的,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啊。”

  简短的交谈过后,列车组答应了帮这个忙。

  “对了。”景元转而对着驭空说道:“明日会有请神典仪,我让太卜司操办。你多加照看一下。”

  “请神典仪?”驭空疑惑的问道:“要在这种时候吗?”

  “多事之秋,奉请帝弓司命降下神恩,以稳民心才行。”景元说完后就消失了,而列车组又被停云接待。

  还是住店。

  “我们在酒店里面讲话,不会一会有很多金人冲过来把我们包围吧。”停云许诺会找到卡芙卡的蛛丝马迹,让大家先作休息,星打开窗户看了一眼,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哦,你是说在贝洛伯格那时候吗?我都不在诶。”

  “杨叔,记住,要跑一起跑,千万别断后!”星神经兮兮的对着瓦尔特嘱咐了一句,而瓦尔特笑了下,说道:“有所不同,这位将军大概隐瞒了不少情报,请我们相助,有可能是顺水推舟的‘利用’。放心吧,他对我们没有恶意,只是事情的真相,此刻尚不明晰。”

  “那就是让我们打白工呗。”三月七双手叉腰,道:“我就说我们找星核算了,干嘛要追那卡芙卡。”

  “卡芙卡还是要追的。”

  状还是要告的!星问道:“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休息一下,等停云小姐的消息吧。明日一早还有请神典仪。是仙舟联盟奉请帝弓司命,也就是巡猎星神的仪式。”瓦尔特说道:“倒是可以看一看,既然仙舟没把星核当回事,我们行事也不必过于匆忙,稳步推进吧。”

  就在列车组住店时,神策府中,景元也倒了一杯酒,对着眼前坐着上位的人笑着说道:“本倒没这个打算,毕竟幻胧目的不明,我只准备查到是谁在背后助她后就勾出来围剿。没想到您来的这么快,而且,星穹列车也恰恰好好的到了,我这就动了一些心思了。”

  他举杯和人对饮之后,才说道:“我差符卿去忙请神典仪的事情了,今日引星穹列车抓捕星核猎手一计,的确是她所出,小孩子嘛,还是忍不住喜欢炫耀和褒奖。她又提了,让我早点退位,当然,我也知道,符卿是看我年迈了。”

  景元摇着头,说道:“我算是明白当家长的感受了,终究还是放不下心。这一次若有差错,一应就由我来承担吧。若是符卿这次表现尚可,就当我对她的举荐了。”

  万幸来的是幻胧,仙舟虽然此前没有和绝灭大君交过手,但对他们也有所耳闻。幻胧潜伏进来,必定是从内部来颠覆仙舟,所以,她的所图也很好猜。而且就因为这个性子,让景元选择了另一种处理方式

  他要在退休前,把罗浮干干净净的交给孩子们。现在罗浮可不轻松啊,龙尊得从头养,剑首得从头养,继承人也得从头养。景元这个大家长可是操碎了心了。

  他抬头看向坐在上位的女子,再次满上,举起杯子,笑着问道:“不知可否?元帅大人。”

  堂上何人?

  仙舟联盟帝弓七天将之首,巡猎最强令使。

  云骑元帅,华。

  不是投影,而是应了景元的邀请,这位巡猎最强之人,亲自来到了罗浮。

  景元知晓幻胧的到来后,就开始做“准备”了,

  “若那方势力所窥探的是建木玄根,有其一必有其二,那耀青的胎动之月,朱明的太始燧皇,方壶的方寸烟海,玉阙的息壤渊石也必将遭到窥探。”那蓝灰发色的女元帅开始倒酒,一身戎装英气无比,她对着景元说道:“孽物不除,巡猎不已。我知你历经沧桑,当年五骁只余你一人,早些卸下担子也是好事。只是退休可以,巡海游侠的念头,收一收吧,罗浮往后也少不了你的照拂。”

  “诶,元帅说笑了,景某可没有什么加入星穹列车巡猎四方的念头。”

  “你都说出来了,景元。那幻胧此时在何处?”华举起酒杯问了一句,而景元挥手操控玉兆,说道:“听闻了一名‘高人’的创意,我在机巧鸟上加了摄像头,此时正忙着帮我找星核猎手呢。来都来了,安排点事给她做吧。”

  她倒聪明,不敢和停云的熟人打交道,而是找驭空请命,主动承担了招待他们的任务——或许,幻胧现在也在疑惑,这星穹列车的人怎么会突然来呢?想必正在想办法试探他们的来意吧。

  “依你的【神策】,放手去做吧。”华满饮此杯,道:“祝君凯旋。”

  “谢元帅!”

  …………

  模拟天象系统的月亮洒落在仙舟罗浮上,原本不准备参加这次行动的丹恒,在从姬子那里得知那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刃也在仙舟上后,心生担忧,不想自己的事情殃及到小伙伴们身上,再次踏上那不欢迎他的‘故乡’。

  “每个人都有无法言说的过去。”丹恒走了,列车长无聊的拿着脚丫子擦地板,姬子望着远处的行星巨舰罗浮,感慨了一声。列车上每一个人都大有来头,看起来老实的瓦尔特背地里不知道什么性子,失去记忆的小三月肩膀上不知道背负着多么沉重的过去,新乘客星,那交错复杂的命运谁都没能力解开。和他们相比。

  姬子算是最干净的。

  “姬子!”她刚泡了咖啡,本来在擦地板的列车长就急急忙忙的说道:“检测到迁跃反应帕!”

  列车长很神奇,脑子好像和列车的仪器连在一起一样。

  “列车长能识别是谁吗?

  军团?姬子把咖啡杯放下,现在最有可能到来的毫无疑问是时常跟着星核一起出现的反物质军团。只是巡猎仙舟武德充沛,军团哪怕绝灭大君压阵也没用——起码几个绝灭大君一起来。

  别看仙舟名为“舟”,听着很文雅,以前有仙舟可是拆了副引擎武器化了直接炸星星的。这可是宇宙文明的鹰派。

  帕姆跑到姬子的面前,像是憋气一样憋了一会,忽然眼睛一亮,道:“是贝洛伯格号帕!”

  虽然帕姆最开始对贝洛伯格人有意见,他们强行让列车迫降,但后来意见都没了,又是送礼物又是帮忙打扫列车,是好人帕!

  姬子查看了一下,贝洛伯格号迁跃的距离有些遥远,定位有些差错,再加上星核的影响吧。以巡航速度过来需要一天的时间。不过帕姆很快就说,有一架星际和平公司出品的赛机级穿梭机,三相涡轮银翼2047正在以亚光速飞速过来。

  姬子笑着倒好了咖啡,在咖啡凉之前,列车上就有客人来了。

  哆哆哆。

  太空中,星穹列车的玻璃被敲响。

  “是兰德先生帕!”

  车门打开后,亚历克斯兰德把大包小包的礼物递给帕姆,换取了搓一下列车长的权利后,笑着说道:“就姬子小姐一个人在……呃。”

  看到桌上的咖啡,他笑容消失。

  “大家伙都去仙舟了吗?”

  “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兰德先生。”姬子看了一眼跟着亚历克斯进来的人,没想到宇宙中有那么多看不破的存在,居然自己察觉不到气息。她笑着询问道:“来仙舟有事办吗?”

  “之前在千星。”亚历克斯就站着,不敢坐下,因为那边摆了一杯咖啡。他说道:“救了一个罗浮人,正好送别人过来顺带做做生意。”

  “兰德先生来了,那这一次停靠大概会很轻松。”

  “不不不。”亚历克斯摇着头说道:“罗浮现在除了一颗星核,起码还有一个绝灭大君和丰饶令使。我在千星时和他们照过面。”

  姬子皱起眉头,道:“哦?”

  两个令使,即便罗浮上有巡猎的将军,也双拳难敌四手。她听闻过仙舟的传闻,其余仙舟都是一将军一龙尊一剑首,只有罗浮因为一些变故,如今只剩将军一人独挑大梁。

  “不必过于担心。”亚历克斯说道:“那位景元将军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了。估计罗浮上,现在也不止一个好手吧。”

  那位将军不是一个冒险的性子,他一定会做好打算的。

  “毕竟兰德先生也来了。”姬子看着他说道:“有你在,他们几个可没事。毕竟你和瓦尔特可是老相好呢。”

  还在记恨瓦尔特之前在贝洛伯格演她的事情吗?亚历克斯干笑了两声,道:“我就来打个招呼,现在看起来常规方式进不了罗浮了,我直接过去了。哦,咖啡不用了,真不用了,穿梭机拜托姬子小姐了,我先走了。”

  姬子笑着摇了摇头。

  反正这一次,她不下去,就随他们闹吧。

  回头听故事就行,有亚历克斯在,她可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无语的开拓了——尴尬到说不出话啊。就是不知道……

  她倒是有些好奇,会不会又有哪个倒霉的小家伙,会被鼓掌围观呢。

第80章 星:轮到我了!

  仙舟罗浮,近看这巍峨的庞大巨舰,给人震撼极大。绿色船身红色的城墙极为威严,而飞檐翘起扑朔欲飞,象征着仙舟本身的厚重与轻灵——移动的家园。亚历克斯靠近了看之后,有些感慨。

  移动行星宇宙不少,泯灭帮的老家死星就是其中之一,给行星加上发动机后翱翔宇宙。公司也可以打造一个行星样式的飞船,但想复刻仙舟就没办法了。洞天空间技术、生物飞船星槎、博士学会都摸不透的玉兆计算机、能打造奇物兵器出来的匠人。

  和始终信仰的克里珀的贝洛伯格不同,仙舟的历史上有太多星神的痕迹。最初是长生丰饶,又和博识尊有过接触,包括仙舟现在都有些信仰克里珀的补天派,当然,如今是帝弓司命的信仰统一。这些缺一不可,才打造出如今的丝绸朋克、赛博休闲的仙舟。

  帅是真的帅。

  偷渡进仙舟后,亚历克斯看着罗浮的流云渡货运港口,看着那堆满了星槎的货物,就像停云说的那样,仙舟的主要赚钱的行道,都在那海量的星槎,也就是宇宙生物舰艇上。他们主要做物流和货运生意,千星不同,他有自己的工厂。

  据说曾经宇宙中翱翔着几十万生物战舰和丰饶民战斗过,那可是几十万。相当于几十万架战斗机了,贝洛伯格的战机数量连别人1%都没有。

  “有什么感想吗?”

  亚历克斯回头看向跟着进来的镜流,她似乎对眼前的景色并没有太多的回忆之情。

  “没有。”

  真的到仙舟后,镜流没有近乡情怯,也没有勾起半点回忆。

  贝洛伯格号在同一片星系里缓慢前进,如今仙舟封锁,随意靠近会被当成敌人,干脆等事情结束再来吧。亚历克斯先带着镜流来到了罗浮上,他们二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穿过了玉界门,真正踏足了仙舟。

  来到星槎海中枢后,亚历克斯看着这个古色古香的城市,和千星那种完全现代化的大都市不同,这里更像是景区,充满了底蕴。现在夜已深了,街道上执勤的云骑多过普通百姓——星核的爆发下让仙舟进入了一种戒严状态中。偶有化外名,他们口中的外星人外地人经过,云骑还会盘问几句。确认对方踏入罗浮的时间。

  亚历克斯和镜流没被查,他开挂,降低了存在感。像一个不存在的幽灵一样,浏览着这里的夜景。镜流始终默默跟在他身后,既没有发言,也没有东张西望看故乡。

  亚历克斯站在木桥上俯瞰云海,即便是晚上,即便是封锁状态中,也有无数星槎在云海中穿梭,真帅啊。

  嗡嗡嗡。

  匿名:到了?

  亚历克斯拿起手机,回复道:我怎么一到你就知道?

  匿名:特别关心。

  匿名:来吗?

  亚历克斯:好。

  卡芙卡就在仙舟,亚历克斯是知道的,毕竟离别的时候她说了。他看着卡芙卡发来的坐标,直接出发过去。

  卡芙卡毕竟是通缉犯,不像亚历克斯可以隐藏在自己的存在感,所以她就躲藏在货运码头流云渡那里。等亚历克斯到的时候,卡芙卡正坐在一个集装箱上面,晒月亮。

  唰。

  见到亚历克斯后,她轻盈的从箱子上面跳了下来,走上前,温柔的拥抱了一下。

  “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我本要在下一站才能碰到你。”卡芙卡贴着亚历克斯的耳边轻声说道:“是想我了吗?”

  “一点点。”亚历克斯将手伸进她的外套大衣里,放在她的腰上,说道:“我以为你走了,特意等我?”

  “还有些事情。”卡芙卡回答道:“得被星穹列车的人抓到一次才行,这样可以消除罗浮人对他们的戒备。”

  还真是为了星操碎了心。卡芙卡对星的态度,那是比亲闺女还要亲,恨不得自己把所有路都给她铺好。亚历克斯有时候都怀疑,要是到了有一天要为了星牺牲,估计她都肯。

  “哦。”

  卡芙卡听出了亚历克斯的醋味,哄道:“好啦,为了见你我才大晚上在这等着的。”

  啧啧啧。懂人心的坏女人,亚历克斯松开手往后看了一眼,镜流正在两百米开外等着,而现在状态的镜流返璞归真,连卡芙卡都没意识到她的到来。

  “有人在吗?”

  卡芙卡见亚历克斯回头,问了一句。而亚历克斯简单的说明了一下镜流的来历,她露出奇怪的笑容,道:“阿刃一会也来。好在我们两个都在,他应该不会失控吧。”

  “哦,你等阿刃不是等我啊。”

  卡芙卡把手套摘下,拉着亚历克斯的手说道:“原先是这样,但既然你来了,那目的就变了。”

  两人坐到了集装箱上面,而下方,是如同深渊一样的云海,卡芙卡总是喜欢看这种凶险的绝境。对于其他人来恐惧无比的地方,却是她的最爱。换个人,真未必能跟得上她一些奇葩的爱好来。

  就比如说。

  拉手就拉手。亚历克斯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非得用绳子绑起来什么意思?

  卡芙卡不仅喜欢危险的环境,其实也挺喜欢挑衅亚历克斯,所以亚历克斯会觉得她有点M。她希望在激情中夹杂着危险,那会让她格外的享受。

  亚历克斯倒还好……激情起来真的什么都忘了。不过现在不是激情的时候。

  在别人的地盘上偷偷潜入,还和宇宙知名的通缉犯搞在一起,被发现可不太好。当然,他觉得好像也不太要紧——毕竟有时候两个人看着像是在打架,而不是在打啵。

  “不是听说,他被关在监狱里了?”

  他刚刚到达仙舟,得先了解下这里的情况。卡芙卡一直潜伏在这,知道的比较多。

  “巡猎的将军是个很聪明的家伙。”卡芙卡揉捏着亚历克斯的手指,说道:“在阿刃登上罗浮仙舟被他抓到时,他已经隐约猜到艾利欧的算盘,我猜他会顺水推舟,卖星穹列车一个人情。而且,他应该已经知道星核与我们无关,把刃放出来引我出动,更多的是祸水东引吧。”

  卡芙卡已经知道,幻胧假扮的停云带着列车组准备来追自己了。他想看看,绝灭大君和星核猎手到底是不是一路人。顺带,给两方都添堵。

  他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来者不拒,星穹列车来了就差使打工。来路不明的家伙,就让他们互相追击。

  “的确很聪明。”亚历克斯也有这个感觉,此前对话景元时,对方对陌生见面的人其实充满了戒心,但全部都被热情和笑容隐藏住了。任何人看到他,都会觉得,他挺好说话的。

  “丰饶的那位令使,艾利欧有消息吗?”

  和镜流在一起的人。亚历克斯对他很在意,当初被托帕打断他没有强行追击,就是担心那个金发男人。他感觉对方的力量,未必会逊色自己多少。

  这是亚历克斯第一个遇到的,令他戒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