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神宫无乐
“就算一直开着【反射】，你也不可能消除所有反射光。只要能被看见，【透视能力】就会持续不断接收到你的‘不雅照片’，我的眼睛都要脏了。”南宫伤脑筋地说。
“……我要宰了你！”
这一天，一方通行的【反射】第一次“破防”了。
第022章 初战，一方通行！
矢量操作（Accelerator）！
“去死吧！”
盛怒之下，一方通行按住一栋废弃的大楼。整栋楼像一辆被推动的战舰，以成千上万吨的重量朝着南宫轩轰了过来。
“轰隆隆——”
好在不是研究员们所在的大楼，否则“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就当场停工了。饶是如此，他们摔了个人仰马翻。
“地……地震了？”
在Geass支配之下，只有布束砥信和芳川桔梗保留了自我意识，是南宫对于熟人的特别优待。她们有幸目睹了【一方通行】与【多重能力】的初战。
这家伙害羞了？
在南宫看来，一方通行分明是用大楼当掩体，试图干扰【透视能力】。这个反应跟开门杀撞见换衣服的小女生没什么区别。
再强也只是一个女人啊。
空间移动（Teleport）！
黑发青年消失于原地。随后，平移过来的大楼结结实实撞上了另一栋楼，犹如天崩地裂。
“轰！”
乱石穿空，大地剧震。
连周遭几个学区都能感受到明显的震感。是夜，学园都市的居民都过得提心吊胆。
“奇怪，没有收到地震预警啊？”
御坂军团连忙找掩体躲了起来。
只是动一动手指就有搬山之力，对于渺小的人类来说真是壮观的景象啊。
此时，南宫脑海里对于身处的空间进行了复杂的3D建模。
【空间移动】的本质上是三维空间到十一维空间的坐标变换。
以前学数学变换个直角坐标和极坐标都费劲，现在却上升到了十一维的高度，得益于庞大的计算力。
某种意义上，【空间移动（Teleport）】的存在就证明了将弦理论大一统的M理论的正确性——物理学的终极理论！
【空间移动】三要素：质量、距离和精度。
某双马尾能保证在50米范围内将误差控制在几厘米，而南宫轩能达到一百米内的相同精度，再远也会开始出现较大的偏差。
这个距离的极限与目标的重量无关。
白井黑子发挥最好的是转移130.7公斤的物体，而南宫【模仿】后的上限也得到了成倍的增长，CD从原来的一秒缩减为一半。
即便如此也不可能移动一栋大楼。
只能移动自身及接触到的物体，远不如同类的上位能力【坐标移动（Move Point）】。只不过，后者的计算公式更复杂，风险更大。
剧情中某个领路人就因为转移自身发生卡墙BUG留下了心理阴影。
空间系比其他超能力要求更高的算力，对大脑的负荷更大，容易被痛觉之类的负面状态干扰。
无痛症患者就没有这个缺陷了。
那位【坐标移动】是亚雷斯塔的领路人，暂时还不能贸然接触。如果能同时使用【超电磁炮】的电磁波感知空间，一定能更好地利用【空间移动】。
可惜了。
南宫轩隐蔽在废墟之中穿行，一抬手释放出电流。“滋”的一声，吸附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钢筋。他切换成【远见能力】隔着大楼锁定了一方通行的位置。
在电磁力消失的一瞬间，沉重的钢筋差点让他脱手。
不能同时使用多种能力，果然很不方便。
“她们的姐姐大人是用游戏币用出这一招的。现在，我用钢筋都能打炮。”
尝尝大家伙吧。
超电磁炮（Railgun）！
黑发青年目光如炬，周身形成一个无形的磁场，带电导体在空气中定向加速，本质上是对洛伦兹力的应用。
磁感线，我看见了！
这一向量场的梯度、散度和旋度在脑内高速运算。
电磁场的能量瞬间转化为炮弹的动能，正是现实中电磁炮的设计原理。
历史上最杰出的电击使们：奥斯特、法拉第……他们共同谱写的电磁学奥义最终在堪比Level6的麦克斯韦大神身上迎来了终结。
他完美统一了电磁场，甚至预言了电磁波的存在。
这一炮，向伟大且完美的麦克斯韦方程组献上！
“咚！”
南宫深吸一口气，全力投掷出了钢筋，缠绕着耀眼的雷电。刹那间，一枚超电磁炮化为离弦之箭，瞬间洞穿了嵌在一起的两栋大楼。
“嗖——”
突如其来的袭击，从破墙而出！
一方通行只是偏过头，任由【超电磁炮】结结实实撞上了孱弱的身体，然后以相同的速度反弹了回去。
“biu！”
“……姐夫！”
这时候，真正的御坂8912号匆匆赶到了战场。眼看倒飞回来的钢筋就贯穿她的身体，南宫瞬移到了茶发少女身边。
【空间移动】有冷却时间，不能连续使用吗？
那么，【超阈加速（Wild Speed）】！
“唰！”
南宫轩带着少女一步启动，瞬间远离了战场。一方通行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站在了另一栋大楼顶上。
“轰——”
反弹回来的电磁炮熔化成一道橙色的光束，瞬间击溃了另一栋大楼，然后化为天上的流星，只留下一股庞大的气浪。
月色下，黑发青年不忘用“下降气流”压住了御坂摇曳的裙摆。
“比姐姐大人还要强大的【超电磁炮】……Do，御坂对于姐夫的真正实力表示震撼。”
钢筋都在高温中熔化。
炮姐的硬币飞不到一百米就会彻底汽化，而钢筋做的炮弹能坚持更久。可还是破不了一方通行的防。
【反射】，免疫一切物理攻击！
“本大爷已经看穿了你的把戏。除了那种未知的易容能力，【心理掌握】、【超电磁炮】……全都是已知的超能力，不知道被你用什么方式窃取了。”
一方通行已经恢复了冷静，露出疯狂的笑容。
“赝品就是赝品。拿我的【矢量操作】没办法，所以只能像跳蚤一样东躲西藏啊。”
不愧是学园都市里的最强大脑，只凭短暂的交手就分析出了自己的【模仿】。
南宫不动声色发动了【回复】，身上冒出淡淡的绿光，缓解了狂暴的电流带来的轻微麻痹感。
“我也稍微测试了一下【反射】，看来最大出力的【超电磁炮】也突破不了你的防御极限。”
“极限？本大爷当然有极限，可是你们这种弱者再来多少都摸不到边！”一方狞笑道，“而我已经看穿了你的极限。刚才想要保护那只小白鼠的时候，没有连续使用【空间移动】，大约有0.5的间隔吧？”
一向仗着【矢量操作】原地开启无敌的白发少女，头一回在战斗中动了点脑子。
唯一没有看破的是【多重能力】的缺陷。
设定里，年幼的铃科百合子就经过无数飞机坦克的狂轰乱炸，理论上连硬扛核弹都能做到。如果说每一个超能力者都有对军级的实力，她能单挑这世上所有的军队。
这就是【一方通行】，无懈可击的强大！
南宫暗道：用【空间移动】把异物送到他体内呢？不，触及体表就会被【反射】弹开。
若是相处于同一片空间下，也许连十一维的矢量都会被破解。放在游戏里，应该叫“不可选定”！
再打下去会暴露自身更多的情报，陷入不利的处境。南宫轩明白，今晚的试探到此为止了。
第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敌人。因为无法触及身体，用【模仿】暗算都做不到。
就算自己夺取了为数不少的超能力，在Level5中能跻身中上水平，在第一位面前依然像个无能力者，就像穿越之初面对不良的自己。
我，还是太弱了。
白发少女叫嚣道：“怎么不敢攻过来了？喂，此处……一方通行！”
连透视都消失了。
看来是用【矢量操作】改变了光线的反射，从而规避了被一个男人看光身体的窘境。小一口一个“本大爷”，小女生的心思真好懂啊。
“没错，现在还赢不了你，不过你也拦不住我。”南宫居高临下，“在被我打败之前，你就在第一的位置上再呆一会儿吧。”
“少啰嗦！本大爷的字典里，没有败北！”
“这一场试验已经失败了。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让你伤害一个御坂妹妹。”南宫嘴角上翘，“你猜，明天的御坂又会是谁的尸体呢，研究员的存货还够吗？”
【改良（Heal）】，轻松置换了“火鸡科学家”和试验场里的小白鼠。
不是这个位面的能力，所以无法被一方通行理解。
借刀杀人？
白发少女脸色一变，说：“你这个混蛋……”
“比如说，在楼下的便利店买咖啡时遇见的店员小姐，昨天还在对你露出甜甜的笑容，说不定下一秒就会被你亲手杀死。别误会，我可没杀任何人哦。”
说着，南宫轩推了推眼镜，却让铃科百合子感到不寒而栗。
在这冰冷而又阴暗的人生中，唯一能带来温暖的笑容……
南宫进一步用语言击溃少女的防线：“如果继续反射阳光，荷尔蒙失去平衡的身体连第二性征都发育不出来，彻底沦为不男不女的怪物吧。结果，第一位也打不过痛经啊。”
患者：铃科百合子
病名：原发性痛经
【冥土追魂】的加持下，精灵之眼已经做出了诊断结果。【矢量操作】能操控生物电信号，但是对于复杂的疾病还无法处理。
“闭嘴，闭嘴！”
此刻，歇斯底里大喊的铃科百合子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痛经少女。她屏蔽了透视，却没能阻止这个男人看穿自己的脆弱。
痛觉，残留于腹腔之中。
南宫心说：【矢量操作】能对血液进行操作，一定很省卫生巾吧？
“好了。如果你是No.1的话，那我会成为No.0，像Level0一样战斗下去。记住我的名字，Zero！”
就这样，南宫轩随便报了个虚假的代号，带着御坂8912号消失于原地，同时躲开了一方通行投掷的无数钢筋水泥。
“咻咻咻——”
“可恶，本大爷……不，本小姐绝对要宰了你！”
白发少女的咆哮在夜风中回荡。
这时候，大楼里的一众研究员的Geass被解开了。南宫已经对他们种下了精神控制的种子，潜移默化影响着行为。
从此，暗中支配着“绝对能力者进行计划”。
人类的野心不会消失。
疯狂科学家就算通通清理了，也会换一批过来重启试验。要想真正阻止计划，只有用“0”击败一方通行，让他失去成为绝对能力者的价值。
等到树形图设计者和剧情一样被摧毁的时候，学园都市的人们也就无法再推演出一个新的方案。
而这，也是亚雷斯塔计划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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