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神宫无乐
最正确的用法就是人类最原始的方式。
南宫轩没有往下说。
毕竟，听起来像是在诱骗御姐献身。现在还交浅言深，没到能推心置腹的程度。
按照Sisters的反馈，连口水都有微弱的效果。严格意义上的体液只包括细胞内液和细胞外液，唾液一般属于外界溶液。
南宫这才萌生了开发“体晶”的念头。
这可不是《约会大作战》。
最关键的是，回复术士给他人补魔提升的是等级上限，而不是等级。这就意味着，我的体液将会超越【素养判定】！
“不管怎么说都要经过严谨的检测和分析。”木山将信将疑，“假如和你设想的一样，确实很有研究价值。也许是【多重能力】的AIM扩散力场精粹能提升同类型的能力吧……”
科学侧只能这么理解补魔。
好吧，生物学也不存在了。
南宫认真地说：“那就拜托你了，木山老师。”
“我是不介意帮你，从多个部位取液能比较不同的效果。对于男生来说，也就跟捐献给人类种子库差不多吧。”
多亏了小萌老师的爱护，南宫轩不抽烟也不喝酒，对自己的种子质量很有信心……
不是这个问题！
都市传说中的“脱衣女”似乎对他的身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怀好意的目光已经放在了令人浮想联翩的部位。
这位漂亮的御姐只披着一件白大褂，戴上了一双白手套。一钻进实验室就跟一个人的居家生活一样，彻底放飞自我了。
对于木山春生这种科学怪人，好像是要解放身体才能放空大脑……
为什么是真空白大褂？
没听说过医院取液的美女护士小姐姐会提供帮助的。原来，额外服务是自己来提供的感官刺激啊。
“没关系，反正我是缺乏起伏的平板身材。”木山像30代的丧女一样陷入颓废。
“你对平板身体是有什么误解吧？”南宫试探道，“阁下莫不是也有一些奇怪的癖好。比如，露出？”
木山意味深长道：“少年，你这个‘也’字不简单啊。”
没错，我是《孔中窥见真理之貌》。
真是绝配。
“好了，我们开始吧。”脱衣女反而迫不及待了。
南宫轩感觉自己像奶牛一样，吃的是草，挤的是奶。在科学严谨的实验室里给木山老师提供了足够的研究样本之后，总算消停了。
基于对剧情人物的了解，不用担心自己的DNA会被拿去克隆。
“乒——”
回复（Heal）！
愈之勇者的战斗力和体力都能回到最佳状态。不过，补魔消耗的似乎是生命力，在数小时内会导致“体晶”的质量下降。
“呼……”
南宫轩牢记实验室守则，注意个人卫生，然后坐到了木山春生的电脑桌前。最令他诧异的是老古董般的键盘和滚球鼠标，还以为是网络时代的原始人。
木原讷讷道：“其实，我不擅长用计算机。”
“啊？”
“按照约定，我来负责开发你的【能力体液结晶】。你来更新我的【幻想御手】，我很好奇你想怎么做。”
木山春生把重要的生物样品保存在冰箱，然后拿一个烧杯泡了咖啡，坐到电脑桌上，一双修长的美腿交叠在一起。
“……烧杯不能这么用。”南宫欲言又止。
“不要在意这种细节。”
小萌要是见了——化学老师震怒。
真是一个不拘小节的女人。
南宫回头看向电脑，点开一个音频文件，只听老旧的音响传来刺耳的噪音。
【幻想御手】就大大方方放在桌面上，连起码的加密都没有……
他并不会觉得头疼，手指抵着太阳穴，瞬间调整好了脑电波而不被音乐污染。
“以我的黑客技术，对于网络上传播的音频进行溯源，很容易就查到最初的MP3文件是从这里流出去的，然后锁定了你。”南宫不客气地说，“IP地址和物理地址都没有隐藏，太业余了！”
“所以呢？”
南宫一边飞快地敲着键盘，一边解释道：“我会抹去你在网络上的早期活动痕迹，无法用软件实现的就销毁硬件，拖延被发现的时间。”
这是超级黑客和最强电击使给他的底气。
“哎？好像很厉害……”木山眼中异彩连连。
再了解人脑的她也不懂电脑，遇到这个少年真是帮了大忙。
“你设计的【幻想御手】，原理是利用人的共感觉性远程实现学习装置。也就是只用音乐就将听众的脑电波都调整成和你一致，从而形成了木山网络。最终的计划完成之后，你就能通过每一位‘肉鸡’的计算发动相应的能力。”
多才能力（Multi-Skill）！
“不错。”
木山春生对于被看光这件事没什么感觉，无论身心。
“这种复杂的技术，不是你一个人能完成的吧？”南宫露出凌厉的目光。
木山迟疑片刻，然后念出一个冰冷的名字：“木原幻生。”
原来，调整脑电波的技术就是那个疯子给她的，也是他一手将学生们带入了深渊。
木原幻生是木山曾经的上司，先进教育局木原研究所所长。
太“先进”了。
在他的安排下，木山春生才会以教师的身份到先进教育局附属小学部任教，跟一群孩子培养出了深厚的感情。
然后，这一切都被毁掉了。
“诱爆实验的事故发生之后，十个被抛弃的孩子陷入原因不明的昏迷。为了找到让他们苏醒的办法，我向树形图设计者提交了23次申请，全部被驳回。最终走投无路，只能用【幻想御手】再造一个代替演算的机器……”
阴沉女人握着烧杯的手在颤抖。
“木山老师，你恐怕被利用了。”南宫摇了摇头。
什么？
木山错愕不已。
“你就没想过，既然我都能锁定你的身份，为什么其他人至今没有找上门来？”
木山迟疑道：“你是说……”
南宫推了推不存在的空气眼镜，说：“你的愿望也是木原幻生计划的一部分。他想看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然后让脑电波调制技术变得成熟。”
最终用在御坂网络。
这是一场名为“幻想御手”的大型社会试验。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供你演算的治疗方案也是木原提供的。他用自己的能量帮你在暗中铺路，直到你作为罪犯被捕的那一天。也许提交给树形图设计者的申请都是被木原一族拦截的，或者方案本身就是错的呢？”
看似科学至上的学园都市，内部的等级森严超乎想象，连学生都分为了三六九等。平凡的研究员怎么可能斗得过学阀？
“木山春生，我是你的破壁人。无论你能支配多少大脑，主……不在乎。”南宫如是说道。
学园都市唯一的主人毫无疑问是亚雷斯塔。
这一番话如同晴天霹雳，让木山春生产生了巨大的痛苦和深深的无力感。在三言两语之间，她多年来深埋心底的计划就这样被全盘否定了。
“那，我到底该怎么做？”
一时间，木山老师六神无主，只能寄希望于这个刚认识的，“全知全能”的多重能力者，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当然要继续了。”南宫的回答出乎意料。
“为什么……”
南宫笑了笑说：“别忘了，我的导师是谁。只不过是AIM扩散力场异常导致的昏迷而已。现在，我们要复仇的对象又多了一个。”
“这个学园都市，还有……木原幻生！”
木山春生渐渐坚定了信念。
“不错的眼神，这才像是一个合格的复仇者。”南宫的语气显得轻快。
木山依然保持了难得的清醒，问道：“你的最终目的呢，只是所谓的‘体晶’吗？”
对于回复术士来说，应该叫体精了。
“谁知道呢？也许是单纯的享受愉悦吧。”南宫摊了摊手，“准备好了吗？在木原得知你不受控制之后，恐怕会直接抛弃你这枚旗子，以免暴露他的存在。我们要面对的，是这座城市真正的最暗部！”
这也是接触木原一族的一个契机。
木山释然一笑：“前半生，我这条命献给了科学，后半生只想交给一群孩子。”
“不愧是我欣赏的老师，我会帮你的。”
跟小萌一样是个笨蛋啊。
南宫轩摇了摇头，然后继续在计算机上操作。
“你在网络上的发布途径已经被大规模封杀了。不能下载之后，在黑市上的金钱交易会变多。不过……”
“为什么要等人来下载呢？只要制作一款计算机病毒，洗脑式循环播放【幻想御手】就好了。木原不愿意暴露，我就把它扩大化。”
听到这个疯狂的计划，木山春生都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南宫自顾自说：“对了，你的音乐细胞太差了。这种噪音，正常人听到开头就关了。在共感形成你的脑电波的基础上，我来重新作曲编曲，在【模仿】过的常盘台大小姐里正好有音乐天赋。”
生活技能——【绝对乐感】！
当南宫轩想要抄一首歌，第一反应就是超炮系列的主题曲。印象里《LEVEL5 -Judgelight-》挺不错的。
这来自另一个位面的裁决之光！
南宫轩刚录了个小样，木山就露出古怪的表情。
“就算是我也听得出来Tokyo Hot的前奏……”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不然怎么把宅男骗进来杀？”南宫满不在乎地说。
其实是原版的调调，给学园都市上点温度。
“对了，再做一回标题党就好了。电脑感染了病毒之后自动弹窗：‘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想真正的……活着吗？’”
“Yes or No？”
“【幻想御手】赐予你更高等级的能力，作为和恶魔交易的代价，做好失去一切的觉悟。永远不对弱者出手，我们是为了正义而战的Zero，Level0的0。”南宫顿了顿说，“这样是不是就足够中二了？”
幻想御手2.0，完成了。
“听起来很有趣呢，中二病的Zero。”木山嘴角上翘。
好久没有这么开心地笑过了。
南宫轩敲完最后一个键，正式开始传播木马。只不过是初春小时候贪玩做的一款病毒，那个懂事的女孩没有发布到网上。
我把代码背下来了。
“为了掩人耳目，只在特定的时间弹出挂马的网站。接下来只要静观其变就好了。你是不是很久没睡过觉了？好好休息一下吧。”南宫起身说道，“时候不早了，我还要接‘妹妹们’回家。”
木山闻言，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这个“凶残”的男人，其实只是妹妹眼里的好哥哥？
“我长期失眠，只能用咖啡提神……”
“过来吧。”
黑发青年不由分说按住了木山的脑袋，让她趴在了桌子上。在温暖的绿光中，后者迷迷糊糊睡着了。
回复（Heal）！
“乒——”
木山春生的黑眼圈立刻消失，露出了一张精致的脸。整个人都年轻了好几岁，在“脱衣女”的传说背后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残念系美人。
日语里的“残念”，其实就是遗憾的意思。假如没有怪癖，本该是个美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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