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V震天,哥谭传奇 第59章

作者:十少先生

  高谭公司现在的环境很适合刺客行动,她本打算等手下们将瓦莱莉包围后再跳脸。

  她本以为这个愚蠢的雇佣兵被自己玩弄在股掌之间。

  但现在来看,被拿捏在手掌心中的一直是自己。

  “你只是太傲慢了。”瓦莱莉故作深沉的嗤笑着。“能办大事的,哪个不是常备好几条计划。”

  同时她在心中暗暗庆幸,幸好一直开着扫描仪,不然这些刺客的隐藏能力还真的会有点棘手。

  瓦莱莉捡起绳子,拖着全身麻痹的西瓦,继续前进。

  冰冻实验室离交叉区并不远,瓦莱莉绕了几个弯就找到了。

  一扇很有科技感的大门横在眼前,看样式似乎是自动横拉的,只有身份卡才能打开。

  瓦莱莉一拳捶到门上,打出了一个大窟窿,随后她像握门把手一样把手握到窟窿上,用蛮力拉开了大门。

  正常来讲,瓦莱莉可以用技术能力直接开门,但考虑到里面可能有人,这么出场要更帅。

  实验室中跟走廊里全是白雾的环境不同,这里的能见度很清晰,如果说外面是冷到空气都凝结成雾的话,那这里就给人一种空气都会结冰的感觉。

  这里太冷了,就好像黑客散热用的冰池一样,连瓦莱莉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不过让人失望的是,这里面似乎没有活人,瓦莱莉只看到不远处地上趴着一个秃头男人,扫描显示已经死了。

  “…?”瓦莱莉突然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扫描显示,倒在地上的人死于中暑。

  这么冷也会中暑?

  瓦莱莉松开了西瓦,走进了实验室。

  地上结着厚实的冰,很滑,不过对瓦莱莉来说问题不大。

  这个房间分为两部分,瓦莱莉现在走进的应该是外侧观察室,眼前有一面大镜子,里面应该是电影常见的那种实验室。

  通往实验室的门开着,这个死者应该是从实验室中跑出来的。

  瓦莱莉蹲下来,用左手揪起尸体的脑袋,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的蓝色皮肤。

  跟那个急冻人一样。

  “他是詹姆斯·奥朗布,是急冻人的同事。”

  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瓦莱莉一跳。

  她回过头,看到了蝙蝠侠的尖脑袋。

  “你真跟个鬼似的。”瓦莱莉拍了拍丰满的胸脯。

  “你是被她拖住了吗?”蝙蝠侠斜视后面阿巴阿巴的西瓦。

  “是啊,这个卑鄙小人,一直在教唆我杀人,好在我坚守原则,就先把她药倒了,省得这个恶魔一直蛊惑我。”瓦莱莉不管西瓦迷惑的眼神,忿忿不平的说道。

  “你做的很好。”蝙蝠侠赞同的点头,很是欣慰。

  “哼哼,何足挂齿。”瓦莱莉先是得意了一下,随后回到正题:“你说这家伙是急冻人的同事,这么说,你知道急冻人是何方神圣了?”

  “我来得要稍微早一些。”蝙蝠侠点了点头,他靠近到观察窗,那上面有两个手印。

  PS:瓦莱莉的麻醉药是她目前最强的概念级道具之一,能药倒超人达克赛德那种(前提是能把针打进皮肤里去。)

  PS2:球推荐票(露出香香软软的肚皮)

卷二 哥谭传奇与冰冷的心 : 第104章NO48.碰巧

  (急冻人起源剧情,原创剧情,没兴趣的可以跳到no51,括号里的不收费)

  维克托·弗莱斯出生于哥谭的一个单亲家庭中,他的家庭从小就很困苦。

  父亲因为卷入哥谭常见的黑帮斗争而丧命,母亲孤苦伶仃的独自抚养着小维克托。

  虽然是很糟糕的原生家庭,但其实生活还算可以,虽然很贫穷,但母亲的性格很是乐观,靠着摆摊卖三明治,也能养起自己和孩子。

  维克托也很懂事,不光学习成绩优异,还会在放学后经常帮着母亲。

  母子二人相依为命,哥谭的冬天都很寒冷,在每个交不起取暖费的夜晚,他们都会在漏风的小阁楼中抱在一起取暖。

  直到那一天,维克托最后悔的一天。

  那一天是周末,维克托记得很清楚,那天哥谭也是下着大暴雪。

  年幼的小维克托吵着要妈妈带他去公园玩,这是母子二人固定的周末活动。

  他自己其实不是很喜欢外出,但是母亲很喜欢,尤其是雪天,那一天妈妈本是为了小维克托的安全而取消了行程的。

  维克托一直很心疼母亲,更何况那段时间由于连续的暴雪,摆摊收入不景气,母亲总是不经意的露出愁容。

  他只是想让妈妈放松一下而已。

  维克托的少有的闹脾气有了结果,母亲带着他“全副武装”的出门,他们在鹅毛般的大雪中欢笑着奔跑。

  那一天就跟梦境一般,大雪让哥谭的市民们不敢出门,全世界好像只剩下这对母子,他们在纯洁的白色世界中像两个精灵。

  他们跑到已经冻成冰块的哥谭湖边,他们靠着湖边的栏杆,欣赏着大雪下犹如仙境的湖泊。

  母亲靠着栏杆,那一天她穿着米色的大衣,狂风吹拂黑色长发,她眼里入迷的望着纷飞的大雪。

  那是铭刻在维克托内心深处的景象,但这并不算什么,因为很快,维克托做了一个更让他记了一生的事。

  维克托向他的母亲做个一个该死的恶作剧,他趁着母亲注意力全在冰湖上的同时,走到母亲的身后,推了她一把。

  这只是一个小玩笑,按照数年的经验,冰湖已经冻住了,维克托本以为这个举动最多只是让母亲摔个屁墩而已。

  但他错了,可能是不久前有人为了捕鱼,而且还不是很专业,就在岸边打了个冰洞。

  由于雪太大了,只是表面结薄冰的冰洞和整片湖泊一起被淹没在积雪下,维克托没有注意到。

  母亲跌入冰洞,冰碴溅起,年幼的维克托不知所措的看着母亲在冰水中扑腾。

  由于大雪,公园中没有其他人,他拼命的跑到公园外,跑到附近的小区,希望得到大人们的帮助。

  虽然浪费了很多时间,但母亲还是被救了出来,她哆哆嗦嗦的被放到担床上,移送到附近的医院。

  相比于之前游玩时的记忆清晰,维克托对之后记忆的印象变得浑浑噩噩,他只记得自己一直坐着,在救护车上坐着,在急诊室前坐着,在病床前坐着。

  很幸运,母亲活了下来,不幸的是,由于在冰冷的湖水中泡了太久,神经系统极度受损,她患上了一种稀有的舞蹈症。

  这并不是什么简单的病,患者的神经系统会逐渐退化,最开始只是肌肉不听使唤的抽动,最后会慢慢的器官衰竭而死。

  病床上,面色苍白的妈妈依然安慰着小维克托,嘴里不断的告诉他一切都会变好的。

  哥谭没有医保,他们住不起院,幼小的维克托只能带着母亲回到他们漏风的阁楼中,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生活。

  但是看着母亲越来越差的身体,看着她在明知道的末日就在眼前却依旧强行保持着的乐观,小维克托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像在被灼烧。

  都是我的错,连一丝一毫的被宽恕的可能都没有,一切都怪我自己,要不是我想让母亲高兴一点,她就不会得病,要是我不存在的话,母亲明明可以更幸福…

  从那以后,维克托讨厌极了笑脸,他觉得自己都不配有高兴这种情绪,就算是偶尔出现心情好的情况,他也会像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一样自我厌弃。

  维克托陪着母亲走完最后一程,他看着母亲因为神经系统的退化,慢慢失去移动能力,在到最后瘫痪在床上,目光呆滞,连最爱的维克托也认不出来。

  数年后的夏天,母亲终于去世了,维克托甚至为她不用再遭受疾病的折磨而少有的高兴起来。

  在一个人为妈妈举办了简短的葬礼之后,维克托举着礼仪用的黑伞,独自走回了哥谭公园。

  自从那天母亲落水后,维克托几乎没有再在这里玩过,就连每次路过都是匆匆而过。

  但那一天,维克托久违的像是游玩一般,在那里举着伞闲逛。

  他走过了占满露水的草地,强迫自己欣赏盛夏的茂盛。

  他听着公园里嘈杂的声音,有鸟雀的叫声,但没多少人类的交谈。

  他走到母亲落水的栏杆旁边,眺望着反射着着月光的湖面。

  他想投河自尽,就在这里结束自己早该结束的生命。

  为了不影响其他人,他甚至特意选了一个不会有人来的时间。

  但就在他走到湖边,准备最后呼吸一口人间的空气时,他突然注意到,在不远处的树林里,还有一名金发的女孩。

  她坐在湖边的大石头上,抱着大腿,也是在眺望着湖面,眼里思绪万千。

  虽然维克托不喜欢与人交谈,但他还是收起雨伞,鬼使神差的走到了女孩身边。

  他小心翼翼地向女孩问了来这里做什么,并隐晦的提醒她应该早点离开这里。

  出人意料的是,女孩也是来跳河的。

  维克托本来只是想与她打个招呼,但可能是目的一致的原因,他竟直接坐到地上,与女孩攀谈了起来。

  维克托从来没与人说过这么多话。

  他们互相问了死后的世界会是什么样,互相问了想自杀的原因,互相问了最近最闹心的事情,互相问了最讨厌的人…

  互相问了最喜欢的颜色,互相问了最爱吃的美食,以及最爱听的音乐。

  当维克托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公交站前,与坐在车上的女孩挥手道别了。

卷二 哥谭传奇与冰冷的心 : 第105章NO49.冰冷的心

  意外邂逅的少女并没有减弱维克托的自杀想法,只是今天心情很讨厌的不错,让他想换个时间再自尽。

  他觉得自己不配抱着快乐的心情赴死。

  当晚回到家中,维克托一边收拾母亲的遗物,一边回忆着湖边的女孩。

  由于是夜晚,他其实并不是很看得清女孩的面容,但是那璀璨的金发还是印在了维克托的心里。

  她也跟母亲一样,露着笑容,背负痛苦。

  维克托因为自己会重新对生活燃起希望而自责,他一整夜在破烂的床上辗转难眠。

  第二天,维克托一如往常的上学,摆摊,在调整心态之后,他又来到了那个公园的湖边。

  昨夜的悸动经过一天的沉淀重新归于平静,他再次重拾自己最想要的状态。

  但就在他再度来到栏杆前发呆时,他注意到,不远处,那个女孩在向这边走来。

  与维克托一样,她也是来继续被打断了的自杀的。

  这一次偶遇,让二人都愣住了,随后,他们同时猜到了对方来这里的原因,不由得同时捧腹大笑。

  笑完后,他们又聊了起来,也就是从这一次开始,维克托知道了女孩的名字。

  她的名字叫诺拉,与维克多一样,父亲早逝,母亲在最近死于一种罕见的疾病。

  二人聊了很久,最后,与上次一样,由于心情变得不是很适合自杀,他们离开了。

  虽然二人并没有多说过什么,但从那以后,就好像约定好了一般,维克托每天都会在同一时间来到湖畔,而少女总会在差不多的时间过来。

  他们总是会在一起聊很久,然后笑着“斥责”对方又搅乱了自己的自杀计划,再由维克托将女孩送上固定的一班公交车。

  他们在那之后每次聊天的主题都在变,而且很跳跃。

  少了轮子的破旧自行车,哥谭港生锈的灯塔,嚼烂的口香糖,显示器破碎的微光。

  树上盛开的鲜花,湖面上掀起波纹的野鸭,以及在天空中滑过的雁群。

  他们穿的衣服逐渐加厚,面色逐渐被擦去阴云,就连公交司机都认识了他们。

  直到那一天,又是一场大雪,公园的大湖一如往常的结冰。

  “看这样,都可以上去滑冰了呢…”诺拉看着结实的湖面,小脸红扑扑的。

  “不,还是有可能会遇到意外的。”维克托语气十分郑重,“你一定要尽量离远点。”

  说完,维克托愣住了,诺拉也一样。

  随后,他们又一起笑了起来。

  从这一天以后,虽然没有实质上的表白,但他们就好像理所当然一般同居了。

  诺拉是个优秀的裁缝,有一个祖传的店铺,但也因此经常有黑帮上门找麻烦,而维克托虽然一直以摆摊为生,但他的主业还是个学生。

  维克托辍学了,他与诺拉一起住在店铺中,白天一起看店,晚上一块学习。

  同居后第三年,维克托以优异的成绩通过了哥谭大学的校考,成为了一名低温专业的学生——由于母亲的原因,他一直很痴迷于低温学。

  诺拉很不幸的落选,但好在他们离得并不远,他们的家只有一处。

  那一年夏天,他们结婚了,在只有这二人的夜晚,他们于初次见面的那座湖畔交换了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