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国外戚,给大炎来一点玄武门震撼 第95章

作者:乐奈

  帆足明乐举起酒杯,下意识想嘴嗯两句,忽然感觉到了一只手肆无忌惮地伸进了自己的十二单中,搭上了自己的大腿,身体顿时僵硬起来。

  “等等,不要碰......”

  “保持这个状态五分钟,是惩罚。”

  袁从谦满脸正气,同样拿起一杯酒,让七星龙渊测试过没有问题后饮入喉中。

  他正在通过自己的方式来帮炎国使团找回场子,背后的真相令人暖心。

  帆足明乐不敢拿开腿上的手,只能央求道:“惩罚能否换一个?你在条约第五条中多加些白银也好啊,五分钟未免太久......”

  “你甚至都不仛愿意喊我一声主人。”

  话音落下,帆足明乐感觉到袁从谦发力了,他狠狠抓了一把。

  “呜——”

  帆足明乐只能发出困居笼中的悲鸣。自己可是大名啊,为什么会成为他的掌中玩物?

  阿戈尔人的躯体,对邪魔坍缩范式的排斥比袁从谦想象中还要大。用前世网友的一句话来说,就是直接上去扣,她受不了的。

  第一分钟,才在袁从谦来之前自己偷偷摩擦过大腿的帆足明乐就已经受不了了。

  不曾认识过的怪异感源源不断地从下方涌进脑海,好不容易才构建好的在袁从谦强压下委曲求全的思路被全部冲毁。

  第二分钟,大名小姐开始央求袁从谦要多少白银都可以,她愿意出具公家帮助她谋害帆足宗近子嗣的证据,直接抄没他们族产。

  第三分钟,她脸颊两侧的阿戈尔的腮器官开始一张一合,只能把酒杯放下,趴在桌案上,把自己的脸埋进去,好将她忍不住发出的那些细小的声音也一同掩埋。

  第四分钟,大名小姐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她像是在强行忍耐着什么,呼吸不断加重,两腿紧紧地夹在一起,鱼尾上下翻飞。

  第五分钟,就在帆足明乐即将惊叫出声的前一刹那,袁从谦的手拿开了。就像是一杯水在灌好前戛然而止,欲盈未满。

  “看我做什么,五分钟结束了。”

  “......”帆足明乐缓缓从案几上爬起来,眼角带着流淌出的小珍珠,跟才哭过一场一样,嘴巴一张一合,普尔浑身一颤。

  明明只不过是五分钟而已,对大名小姐来说,时间却跟静止了一样,日长似岁。

  而且,帆足明乐没有跟昨晚那样发泄出来,既然要让她体验这种惩罚,为什么要中止在这里?他肯定是知道自己忍耐极限的。

  这种功亏一篑的感觉,反而更让她难受。

  一串泡沫贴上桌案后碎裂,帆足明乐眼眸动了动,艰难地开口道:“有人来了。不要坐在我旁边,如果你还不想直接提兵剿城,仍要避闲人视线......”

  袁从谦哭死,她现在竟然还在提醒着自己。

  “看来你每天事务办公也挺多的。”

  袁从谦回到大名小姐的对面。

  帆足明乐伸出手,反复握拳,去放下帷幕旁的机扩。她拉下帷幕时,连续失败了好几次才放下层层纱帐,将她与袁从谦之间的光线间隔开来。

  当然,这种帷幕也只能防防守规则的君子了,袁从谦真想要进去帆足明乐也拦不住。

  “大名殿。”一道听起来年纪就不大的女声传来。

  “进来。”

  帆足明乐听来已经整理好了,声音听不出来异常。

  鱼尾拍打榻榻米的声音也小了许多。

  来的人是一个尾巴很多的沃尔珀,像是大一点的铃兰小姐。她看起来身高还不到袁从谦一半,金色厚重的长发却已如同瀑布,顺着她灿金色的九尾流淌出许多支流。

  

  “大名殿,十月份额的巫女的御神酒已经准备好了。经过了夜晚额外的法术处理,现在已经发酵完全,满足您的要求。”

  她眼睛圆圆,口中哼着歌,拿出来两壶可爱沃尔珀巫女的口嚼酒。

  “放下吧。”帆足明乐轻声说。

  口嚼酒嚼米为曲,利用口水发酵来进行酿酒,是一种很古老与原始的酿酒方法。在东国,巫女的口嚼酒是很珍贵的酒,属于要定期进贡给东皇的祭祀酒。

  至于可爱狐狸巫女的口水和口嚼酒好不好喝,就只有接受祭祀的大御神知晓了,东国的贵族其实很嫌弃这些用人的口水作为酒曲发酵出来的产物。

  沃尔珀神官恭敬行礼,对袁从谦熟视无睹,缓缓退出帆足明乐的宫殿。

  “这是哪个神社的?”

  “贺茂大社?忘记了。虽然她们是大御川幕府流传下来的血脉,九尾金面,本身却不具有什么特殊的阴阳术,不具备在大内裏开设神社的权力。”

  帆足明乐有些不明所以,难道袁从谦还想贪图神官?

  应当不至于吧,以他在炎国内的身份和地位,不会是缺女人的样子。

  “她看起来很天真呢,看起来就讨人喜欢,平民应该没有讨厌这种不属于公家的小女孩的人吧。你觉得,用她们一支来担任关税征取司的副手如何?”

  “用这种小孩子,来换取民心?”

  “谁能拒绝这么可爱的沃尔珀少女抱着大米、挨家挨户分发午餐肉罐头呢。”

  “......反正我也没有反对的权力。你想找好掌控的代言人,就随便找吧。”帆足明乐想象了一番袁从谦描述的情景,只能说有点意思吧,她不太能理解其中的精髓。

  她刚刚召集了几个家族的家主讨论炎东条约的条款。谈到与炎通商时,他们都不待帆足明乐反应,就争着抢着要求她同意炎国人的一切要求,恨不得今晚就去炎国。

  “大名殿,这些来的炎国戎,都是大好人啊。我们本来都还求入炎国而不得呢,他们反而主动送过来。些许关税,大名殿也不缺这些,让炎国人来管又如何?”

  这是一位家主的原话,恨得帆足明乐早餐多吃了两大碗。

  明明跟他们进行利益交换,让帮助夺位的几个家族晋升的人是自己,他们名义上效忠的主君和大名也是自己,怎么袁从谦刚来一天,他们就能对他这么热情?

  她就连掌握本土家族和底层平民,都不如袁从谦,那她跟掌中玩物有什么区别!

第二百章 消灭武士,然后驻东炎军

  那位金色的九尾狐还没有走远,就收到了宫中内侍的消息。

  “神官,帆足殿请你来含光殿。”

  “诶?”九尾沃尔珀眨了眨眼。

  依据含光殿仿制的宫殿中。

  檐翼展翔,厅堂敞亮。白墙青瓦,绿意环抱,浮世绘点缀其中,给这片炎国风格的宫殿增添了些许不太与之匹配的妖异。宫殿一角,吂焚香轻袅,古韵悠长。

  帆足藩几大家族的代表,见到了本次的主角,炎国使团。

  女官已经将条约的例文送到了代表们的手中,开始念出一条条早已被家族话事人们讨论研究了无数次的《帆足条约》的例文。

  除了那位巫女口嚼酒的供应者外,东国代表们全都默默翻看着例文。

  只要他们不提出反对意见,今天在这里就能签署他们内部称为“帆足条约”的《军事机密赔偿条约》,东国的国门从此被炎国实际地打开。

  “一、炎国公使得驻帆足藩,并设领事馆,允许开设贸易公司。”

  “一、炎国人能自由通过帆足藩前往东国内地旅游、通商。”

  “一、炎国公民在帆足藩成为民事、刑事诉讼被告时,帆足藩应该与炎国联络,遣送公民回到炎国进行两国审判,帆足藩不具有本土予以审判、定罪的权力。”

  “一、单独对炎国商务开设关税征取司,直辖大名,关税征取司领导者不得选用炎国人以外的东国人。关税征取司拥有不受锁川命令,在帆足藩进行救济活动的权力。”

  “一、帆足藩根据炎国特种箭技术流失,在1056年前赔偿……”

  听完大名女官提出的五条后,他们的心情其实比想象中要平静许多。

  领事馆、旅游通商、治外法权、赔款这四条,看起来是帆足藩丧权辱国、沦为炎国宗藩下辖地的先声,实际上对统治着这座移动城市的公家们没有害处。

  所谓的炎国人不受帆足之法,也就嘴上说说就好了。

  他们公家实际上也不受帆足法律的限制,在帆足藩依旧比炎国人更尊贵。只要炎国人没有骑到他们头上就行了,在实际肉眼可见的跨海贸易的利益面前,这些都算什么。

  炎国人当然也不是蠢货,帆足条约给予了他们越多的权利,他们反而越会小心谨慎。真被官府以治外法权的名义捞回来,海贸的利益肯定就与他们无缘了,这才是炎国商人最难以接受的事,治外法权在目前阶段还是他们的保险。

  “对于第四条的关税征取司,可否请大名殿详细说明呢。”

  一名东国贵族站起身,看向那名女官,“什么叫做不受锁川命令,在帆足藩进行救济活动?我们能否参与关税协定事务,以及所谓的救济活动指的是什么?”

  “救济活动,指的是炎国根据国际哥伦比亚发布的《泰拉人权准则》,在东国范围内基于人道主义,而对受助者作出物资、物流、人身权益上的支援。”

  女官公式化地回答着他的问题。

  像是回答了,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回答。

  “抱歉,请用更加明确的语言来描述。”

  这种回答,显然无法满足贵族对未来帆足藩新形势的困惑与不解。

  “以帆足藩为例,救济活动的对象是哪些人?我可否理解为,炎国是忽视了乌萨斯内真正需要救济的人,反而在不需要救济的帆足藩对庶民有分化割裂之实?”

  “我能听懂泰拉人权准则,可我无法理解炎国人想要在东国这片土地上进行人权运动的心理。底层庶民蒙昧的当农奴,当公家贵族来贸易,不就足够了吗?农奴的存在又如何呢,乌萨斯也存在农奴,妨碍他们成为泰拉强国吗?”

  这道毫不掩饰自己心思的发问,引来了许多贵族的颔首与认可。

  他们确实是这么想的,也不怕炎国人把这番话透露出去,会对他们的统治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在东国,就连路边的小孩都知道帆足氏与其他家族的尊贵。

  “乌萨斯是不通教化的蛮夷,你们也是吗?”

  袁从谦轻飘飘的一句话,直接堵死了同样归属炎国文化圈的东国贵族的所有辩词。如果可以,他想把维多利亚的《国富论》拍在他们头上。

  东国这种奴隶制的生产关系,实在是太落后了,东国贵族根本不知道这些青壮劳动力在早期的工业社会里有多珍贵。而炎国的官老爷,就知道怎么样的剥削是最方便的。

  那就是把你当奴隶用,但不跟奴隶主人一样管你的吃喝和生死。

  东国贵族不怕袁从谦跟他们讲国际道德,但怕袁从谦跟他们讲经史子集。被排除在核心圈之外很正常,可如果被袁从谦开除出道德国家的行列,东国贵族就很难受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掌握炎国文化,也是他们传家的根本之一。

  所以,东国贵族服软了:“东国自有国情在此,我们又如何想要折腾那些跟野草一样的底层庶民呢?只恨武士家族掌握暴力,也是武士家族掌握了最多的农奴。”

  这就到了袁从谦想让他们说出来的话了。

  奴隶社会生产关系影响着东国的方方面面,而在炎国最封建的没有资本影响的边角乡镇,从生产关系来看,是有一定实际主奴关系存在的封建制,而不是奴隶制。

  在最丑陋的蓄奴风气达到巅峰的南宋,士大夫都要用改变奴婢生活水平来装样子:蓄婢不厌多,教之纺绩,则足以衣其身;蓄仆不厌多,教之耕种则足以饱其腹。

  “那就把武士阶级消灭掉,让他们加入到平民阶级。”

  袁从谦打了个响指,对东国贵族的服软很满意:“他们既没有显赫的血脉,也没有出色的智慧,他们有什么资格代表帆足藩的公卿奴役东国的小民?”

  东国显然无法彻底改变,但可以优化。比如说,把代表暴力的武士阶级优化掉,减少中间商赚差价,然后缺的这块暴力,就让炎国来代劳。

  “武士阶级,消灭?”

  东国贵族脸色一变,“武士事实上也属于我们诸多家族,袁殿是要我们自己对自己下手吗。那帆足藩日常秩序的维护,又该谁来负责?我们又该如何保护自己?”

  “我们炎国来保护你们啊。”

  袁从谦纯真一笑,说出来的话却让东国贵族不寒而栗。

  一环套一环,原来对方早就准备好了应对方法,就在这里等着他呢!

第二百零一章 毁灭你,与你何干

  袁从谦的牌一套接一套的。

  帆足藩的武士有两种,一种是袁从谦在城外看到的地主武士和贵族武士,一种是专职护卫、平时也有一定地位的家族武士。

  理论上来说,地主武士也是属于帆足氏的家族武士,帆足明乐调不调得动另算。

  怎么解放农奴,并且让东国公卿们收入不变?打掉中间庞大的地主武士阶级就行了。

  那打掉了武士阶级,缺少的守备力量怎么办?这不还有热心的商业伙伴大炎在么,何况袁从谦也没打掉他们自己的家族武士啊。

  吘炎国会保护好自己的商业伙伴的,无论他们需不需要这份保护。

  “现在帆足藩的农业劳动力的供应是远远大于实际需求的,只不过东国劳动力受营养不良、居住空间恶劣等因素影响,往往好几人才能抵过大荒城一个普通职农的工作量。”

  袁从谦热心的帮在座的东国贵族们算这笔帐,“短期来看,这样确实能让东国平民疲于奔命来维护城市稳定。可长远来看,帆足藩的工业化已经被不断拖累,遗祸无穷。”

  “袁殿,何谓劳动力?生产力、生产关系,又是何物?所谓奴隶制,莫非先贤所谓井田制乎,莫非井田、造小康也有错?”

  贵族们根本听不懂他的大白话。

  新文化运动带来的白话词汇传不到读法都不一样的东国,他们只能尽可能的用类似的文言词汇,来大致理解袁从谦的意思。

  “简单来说,就是你们坐有金山而不自知。核心圈国家已经到工业化社会了,有移动城市说明有工业化基础,应该把平民从疲于奔命的农业活动中解放,让他们到工厂中去……”

  “何处有金山?”贵族突然兴奋。

  看着这群虫豸,袁从谦无语了。

  要不是城市的武士阶级比公卿贵族好欺负,现在不方便处理东国的这些贵族,他早就把这两批人一起整到大炎去挖矿了。

  不过他们也是逃不了的,等他们被忽悠着放弃了大部分的武士,只保留家族私军,不好好干,下一个被清算的就是他们自己了。

  袁从谦找来帆足为义,让他再原原本本转述了一遍自己的意思,贵族们若有所思。

  别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袁从谦保证他们能有高额的税金收入,大名也表示她不会动他们现有的贵族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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